都市奇门仙医
都市奇门仙医 !
“老弟你……”朱四方没想到秦狩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宏愿,“这学校可能会非常烧钱,再大的家业也可能扛不住,而且成本回收非常慢……”
朱四方感觉,办学校有些莽撞了,至少也要等到秦狩功成名就,一呼百应的时候,那这样阻力会小很多。
“朱哥,这是我的夙愿,我一定会去做的。钱和成本对我来说都只是数字,我在乎的是中医的传承!”
秦狩继续说道,“我一身医术,就算是再高明,救的人也是有限的,所以还不如将医术扩散出去,发挥更大的作用,救活更多的人。”
当然,秦狩不会只发展中医,也会借助西医一些精粹,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拥有他的实力,所以借助西医精粹中医才能发展的更快。
办学校是一长远之事,他也不会草草行动的。学校圈地、教学楼建造以及教师聘用和学校招生,都是非常非常重要而且麻烦的。
只是,秦狩一开始面向的人不是那些高考的孩子,而是一些有一定工作经验,需要晋升的医生。
因为只有这样,才可能把名声立住,才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面向普通高考招生,这都需要一个过程。而缩短这个过程的重要媒介,就是出名。
“好吧!”朱四方知道秦狩的脾性,只要决定了就会一步步去做,但好在现在有忠国药厂做后盾,只要秦狩不太过败家,就能撑下去的。
而且秦狩办学校,对忠国药厂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在名声上忠国药厂会超过太多太多的企业的,这在国内也算是独树一帜的。
“朱哥,你先替我圈一块地,建筑团队和学校设计交给我来做。你放心,我不会好高骛远的,咱们一步步来。”秦狩知道朱四方的担忧,便劝说道,“再怎么样,我这不还是有忠国药厂的吗,有你为我赚钱,我一百个放心。”
“你啊,就是秦扒皮。”
朱四方朗笑道,“作为最大的股东,现在需要你露面了。正好晚上,咱们和zheng……府有一个洽谈会,土地局的领导也会亲临,可以试试。”
“那敢情好啊,今晚我一定到场。不过药厂,我真的要去看吗?你也知道,对一些管理上的事情我也不懂,所以……”秦狩不太想以这种方式出名,所以有些打退堂鼓。
“老弟,要是你不来,那圈地的事情,你就拜托别人去吧。”朱四方板着脸严肃地说。
秦狩一脸无奈,只好说道,“我去可以,但是不要在公司公布我的身份,不然我就去找方哥去办了。”
“成交!”朱四方道,“那我派人去诊所接你,等下我有个会,等你到了,我就能开完会。到时候,哥哥我好好带你看看你的公司。”
“哈哈……多谢朱哥,小弟我感激不尽。”秦狩微笑道,然后插科打诨地挂断了电话。
待他来到诊所,发现一个一身儒衫长袍的男子坐在自己坐诊的位置上,正在给病人看病,不用说,此人就是安岭,没想到他竟然这副打扮。
“老弟,你这身体倒没有什么事儿,就是有些虚,而且是虚不受补的虚。我劝你那些玛咖、淫羊藿等虎狼之药你少用为妙。”安岭对坐在他面前的病人道,“药补不如食补,所以平日多食黑豆、枸杞等,然后加强身体锻炼。身体就像是一座容器,只有容器坚固了才能容纳更多的营养元素。”
“多谢安大夫,我看过很多医生,中医西医都有,他们不是让我补就是让我吃那种药,治标不治本,越治身体越虚。”病人抚摸了一下自己快掉光的头发,忍不住感叹道,“这人到中年,身不由己啊!”
“老弟,谁说咱们中年人不行,咱们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只要固本培元,锻炼好,稳住了,一定强过小伙儿!”安岭开始不正经起来,但是看到秦狩近来,立刻端了起来,“咳咳……我的意思是说,我给你开两幅固本培元的药剂,你按时服药,然后就开始锻炼身体和食补,我保你一个月内脱胎换骨。”
然后偷瞄了一眼秦狩,见他没有制止自己,便又说道,“至于你这个脱发,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我有一偏方,假以时日,定然可以重新茂密起来。”
“真的吗?”病人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今天这诊所还真是来的值了!
“医生不打诳语,我来写方子,你听从我的安排,必见成效。”安岭道,修道之人本身对身体再熟悉不过,一般的病症都可以手到擒来,安岭倒没有忽悠人。
而且,安岭在华夏混乱之时,没少治病救人,一身医术真不是盖的,起码不比中医大国手差上分毫。
送走这个病人,安岭站起身来,笑眯眯地说:“哥,你看我这身打扮还不错吧,标准的郎中,有我在,咱们诊所一定会大火的。”
“我警告你,这里是诊所,治病救人的地方,你老老实实的,不要给我搞幺蛾子,不然我一定要你好看。”秦狩叮嘱道,生怕安岭乱搞。
安岭哭丧着脸说:“哥,亲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踏踏实实勤勤勉勉的。”
“还有,小明有时候我没有时间教他,你要用心教他,他可是一个好苗子,不能给我带偏了。”秦狩下了死命令,然后又叮嘱他一些注意的地方这才彻底放心。
诊所还是非常具有包容力的,再加上安岭特别能够洞察人心对症下药,不过一会儿便和大家相熟了。
秦狩简单看了一会儿,看到来接自己的车子到了,便出门而去,安岭想要跟随,直接被秦狩给踹了回来,让他在诊所好好呆着。
安岭此人,天赋和才智兼具,不然也不会以野修成为练气八层的强者,只是性子有些跳脱,需要再磨一磨。而且在他不在的时候,或者无法顾及的时候,有他镇压诊所,秦狩心里的石头便彻底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