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间茅草屋
在常玄愣神的时候,对面的女子猛不防看到他也愣住了。
此时的常玄,虽然穿着一身从刘飞处夺来的猎人衣衫,但他本就不是凡人,就算穿着这等粗布衣衫身上也有一种掩盖不了英气,这英气虽不强烈,却是无处不在,无论从那个方向看去,都觉得他绝非常人可比!
这个女子,常玄有点印象,据之前的刘飞所说,居住在此的张太医有一独女为张萱萱,长相是清纯靓丽倾国倾城,更被好事人尊为小镇第一女神,只是因为他父亲太名气太大的关系,没人胆敢靠近,因为被张太医亲手打断手脚的并不在少数。
之前,刘飞说起此女的时候他并没有太过注意,觉得大惊小怪,但此时见到真人,他才觉得对方所说着实半点不假,此女的美,是一种各种气质与靓丽叠加的美,很难找到具体的词来形容。
不过虽被此女震撼,但常玄毕竟是通天教主,只是微微怔了一下便回过神来,紧接着便抱拳拱手,十分友善的将准备好的说辞说出。
“想必这位就是萱萱姑娘吧?请问张神医可在?”
听到对面这人叫自己“萱萱“,张萱萱不知为何脸“腾”的一下升起两朵红云,下意识低下头去。
作为张太医的独女,又是从京城随父亲来此,她所见过的年轻俊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但从来给她像对面人给她的感觉。
这一下子,几乎让她下意识的害羞。
不过作为太医之女她也并非普通女子,在头低下一半的时候便立即反应过来,从新抬起头来有些羞涩的答道:“父亲就在屋中,你是来求医的吗?”
她说话的时候眼神躲躲闪闪,始终不敢正视常玄的眼睛,就好像那里有才狼虎豹一般恐怖。
对她躲躲闪闪的反应,常玄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有在意什么,只是很客气的说了声“是”。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常玄虽然表面神色如常,但内心却难免有些紧张,虽然这对他堂堂通天教主来说实属有些丢人,但谁让他失去修为了呢?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必须得低头,若不低头,迎接他的就是另一个下场,而且识时务者为俊杰,重伤之时求助一个凡人也不丢人。
只是这个凡人随心所以的治病规矩,却让他心中七上八下的,就犹如当初在地球上面试的感觉一样。
“你等等,我这就去通报父亲。”
出乎意料的,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对面张萱萱立马扭头又跑回了药堂,似乎,背影中还透着一股欣喜?
见这一幕,常玄心情是复杂的,在前世的时候,他没有羡慕那些被女子倒追的帅哥,可是他的他容貌并不出众,没修炼之前身材也不咋地,虽然尽管羡慕,却没有参与的份,要想有个女朋头,必须要经过跪舔的流程才能得到,而他很反感这一套理论,这也是他前世单身的缘,就算追到,也从来没有什么好结果。
这份对感情的态度,被他带来到了异界,只是本来就感情不抱什么希望的他,如今却享受到了被美人青睐的美妙,尽管这份美妙可能是他自作多情,但作为当事人的感觉确实爽爆了,尤其是对象还是如张萱萱这等绝世美女,远非前世那些庸脂俗粉可比。
不知不觉中,常玄站在那里心中升起一份得意,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下巴,首次对自己的容颜升起些许帅气,只是这地方并没有一面镜子让他看看自己。
在张萱萱走进去不久,那药堂之中就传来声音和一阵对话之声,发出对话之声的是一男一女,其中男的很不乐意营业,最后却被那女子莫得没辙。
因为距离的关系,常玄只能将这二者的对话听个大概,但这并不影响他领悟二人对话的意思,无非是张萱萱缠着她父亲为自己说情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被惦记感,让常玄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连带心跳也跟着加快了不少。
几乎下意识的,他脸上浮现出一抹笑容……
在他脸上笑容刚出现的时候,药堂中又传来脚步声,一身去轻盈的张萱萱挎着篮子从中走出,脸上的欢喜之色还没有散去,但在见到常玄的时候就又脸红了起来。
“父亲在里面等你,让你进去呢。”
似乎是不太敢面对常玄,她急匆匆的说了句后,便挎着篮子与常玄插肩而过的向外跑去,甚至是因为带着慌乱的原因,在跨过大门的时候还一不小心踢到了门槛上,差点就摔倒在地,将常玄吓了一条的就要去搀扶,但此女也并非普通女子,踉跄的几下就一阵风似的跑开了,只在空中留下一股尴尬气氛……‘
与此同时,常玄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驱散心中尴尬,接着便深吸一口气,走进后方的药堂。
在刘飞所说张太医之事的时候,常玄曾猜想过此人模样,且还十分准确。
此人也的确张的名副其实,半点都不违背他的名声和身份地位,身上既然又医师的古典,又有为官的官威,更有见惯了大场面的定力,就算是被流放易洲,身上那股子出众的气质也不曾消失,尤其是此人还生的极为好看,哪怕是年过半百,却依然透着一股别样的味道,盘坐在燃着香炉的桌子后,就犹如那画中的陆地神仙一般,很不同凡响。
常玄虽然修为与神识尽失,但眼力还在,只第一眼,便看出此人根本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而是一个修为处于筑元境之中的修士,尽管具体层次他看不出来,却能肯定此人是修士不假。
这个发现,让常玄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误打误撞的撞到修士手中,忧的是他对这个世界不甚了解,也不明白这个世界修士修炼的本质与性情,很怕发生什么意外。
因为此时的他可是修为尽失,唯有能依仗的分魂肉身还受了重伤,要是真出现什么意外,他还真不一定能敌得过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