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间茅草屋
“我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聊。”面对突然出现的凌寒烟,夏默笙心中的感觉也是非常古怪,尽管和常玄实际没什么,却也情不自禁的脸庞发烧,匆匆说了一句后,便落荒而逃似的离开了……
与此同时,常玄忙不迭的摆出师尊威严,打消凌寒烟继续问话的念头,倒背着手向另一旁离开,在身后那道越发幽怨的目光下,脚步走的很快。
“我说你们几个是怎么回事,这么大半天都没建好一个帐篷!妖皇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扫过前方正在忙碌的几个小妖怪,常玄直接开口呵斥了过去,听的几个小妖一脸的莫名其妙,好在常玄也并不是刻意要与他们为难,只是找了个过渡借口而已。
傍晚时分,妖族一方的阵营彻底成型了,最中央处最豪华的帐篷有两座,那是众妖怪为六目妖皇和常玄分别搭建的居所。
这两座帐篷,用的材料是小千界中极其珍贵的神鳄皮,不知能隔绝风雨和保持温暖,还拥有格局神识和轻微防御的作用,虽然这防御不能抵挡什么高手,却拥有预紧奇效。
在常玄那巨大帐篷周围,是岳宁、凌寒烟等人的帐篷,不过因为身份地位的关系,她们帐篷算得上是精巧,但算不上是豪华,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们几女的帐篷也远超一般妖王,就连白牛王的居所也是和她们差不多而已。
为了躲避凌寒烟,常玄在帐篷建立好的时候便进入其中,同时唤来两个小妖把守宣布闭关,直到六目妖皇亲自到来时,他的逃避才告一段落。
六目妖皇到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询问询问常玄的意见,因为常玄的存在,等于是间接决定着他们妖族的生死,在任何事情上面,他都不敢忽视这尊大神的存在。
“联盟势力那边说了,想与我等联盟共同对抗太玄宗,不知常兄对此怎么看?”
六目妖皇坐在常玄的对面,很直接的说道。
“此事虽妖皇兄做主便好,不过我要提醒妖皇兄一点,此时咱们初来乍到,和弱势联盟难免不被人当枪使用。”
常玄为他斟了杯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六目妖皇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又道:“常兄说的有理,不过……咱们既然分的了太阿剑宫的利益,就要拿出探索剑峰的人手,可是……我并不想损失咱们的儿郎……”
“这么说……妖皇兄的意思是……”常玄目光一闪,领悟了六目妖皇的意思。
“没错,我这次带来的全是咱们妖界精锐,每一人都有特殊之处,就这么死的实在是可惜,就不如先与这些势力联盟联合,先借助他们的人手探索剑峰。”
说到此处,六目妖皇目光一闪,接着道:“至于其他的嘛……完全是实力为尊,有常道友与我联合,太玄宗我都不惧分毫,还怕他一个成不了气候的散修联盟?”
“确实是,既然这散修联盟能被太玄三派奴役,就能为我们所用……”常玄若有所思的点点有,很赞同六目妖皇的做法。
当然,这倒不是他心狠手辣,而是进入灵墟的所有势力本来就是一种敌对关系,要不是他与六目妖皇联手后的实力强大,那说不定此时被算计者就是他们。
要知道,在这物竞天择的修真界,可不是谁都会和你念人族情谊的。
更况且,心狠手辣,本来就的在修真界生存的必备条件!
在这个世界上,老好人早就死光了……
得到常玄的认同后,六目妖皇离开,连夜召集众妖和散修联盟暗中结成了同盟,但这个过程常玄并没有参加,因此今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深夜时分,常玄呼唤夏默笙,二人隐藏身份的向太玄阵营潜去……
在白天的交谈的时候,常玄就答应过要帮夏默笙寻找父亲的下落,只是这个寻找却不能明目张胆,毕竟来说他所在妖族阵营和太玄宗是敌对关系,若是明面上的暴露自己需求,那说不定太玄宗那边会起什么幺蛾子。
所以,这探索只能在暗中进行。
而且这对常玄来说也的一件很容易的事,拥有种种手段的他,潜入太玄营地只要小心一些,根本就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因为除了能掩盖气息的教主道袍为外,他还拥有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隐身术,虽然消耗的贡献值恐怖了一些,但只要操作得当,哪怕太玄宗主当面也很难发现他的存在。
当然,这个前提是只有他一人,若带上夏默笙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带上夏默笙,夏默笙也很识趣的没有执意跟随。
在靠近太玄宗营地五十里的时候,夏默笙便很自觉的停了下来,将准备好的一张粗浅地图和一块留影灵石交给常玄。
“这张地图,是我白天结合打探来的消息绘制,太玄宗的营地很广阔,但却有个用于囚禁敢死队的敢死营,我父亲不过是分魂境的修为,没有被特殊对待的可能,若没死,便可能被囚禁在这里。”
说话间,她展开地图,在月光的照耀下指了指地图上标好的一个圆圈。
常玄顺着她的方向看去,入眼的是被标志好的一大块红地,其上三个“敢死营”的字样异常显眼。
也不知为何,在看到这片营地的时候,常玄眼前好像浮现出了尸山血海与漫天亡魂的景象,很恐怖……
情不自禁的,常玄打了个寒颤,在心中默念功法口诀驱散那中恐怖感……
“这块留影石里面,存储着我父亲模样,你将它贴近额头用神识读取,我父亲形象便会自动出现在你脑海形成烙印,很难认错。”
将地图卷起递给常玄的同时,她也将那块留影石递了过来。
结过这两样东西,常玄也毫不犹豫的收起地图将那块留影石贴在额头。
这一瞬间,他心中的感觉是很奇怪的,就好像是女婿要见老丈人一样……尽管知道不是真人,但生出一种很不自然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