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家丁
燕七指着钱禄,不屑冷笑:“别说你是八贤王的内侄,就算你是八贤王的儿子,我也一样严加审问。你惹了我,我就是不信邪。”
钱禄吓死了,脸色铁青,乍着胆子,冲燕七怒吼:“你凭什么绑我?你没证据,你这是滥用权力,过度执法。”
燕七道:“朱大人,证据呢?”
朱南怒吼一声:“带证人。”
呼啦啦。
老.鸨、龟.公、账房被五花大绑,带上了刑堂。
燕七不屑的看着钱禄:“就在你喝虎骨酒的功夫,朱大人已经彻查了教坊司,教坊司涉及到的人命官司、偷税漏税,已经大体查个清楚。现在,人证物证聚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什么?”
钱禄脸色大变,后悔莫及,疯狂跑向杨克:“丞相大人,救我,快救我啊,燕七太坏了,他要对我动手,你快救我啊。”
杨克看着钱禄,恨得要死。
你这狗东西,刚才让你走,你不走。
一瓶虎骨酒,就把你整蒙了。
现在好了,你这辈子也走不了了。
活该!
但是,钱禄是八贤王的内侄。
气归气!
不得不救。
杨克硬着头皮道:“燕副相,钱禄一案不如压后再审,现在正是太子大祭的关键时期,还是不要分散精力为好。”
燕七点点头:“杨丞相此言对极,太子大祭马上就要开始了,万万不能耽搁了太子大祭的大事。”
杨克一听有门,立刻说道:“这么说,钱禄一案,你要延后再审?”
“错!”
燕七一瞪眼睛:“恰恰相反,为了确保太子大祭不被耽搁,我决定了,要加快审问钱禄一案,力求今天,就将钱禄的案子审问个水落石出。”
“什么?”
杨克气的鼻子冒青烟:“燕七,你竟然不听本相的话,你……你简直……”
燕七一脸正气:“杨丞相好奇怪啊,我身为副相,当为天下文武百官的榜样,审问钱禄,依法而行,哪里错了?”
“倒是你,身为大华丞相,却处处包庇钱禄这个犯案官员,你到底是何居心?”
“你……
”
杨克心里暗暗叫苦,无言以对。
燕七不理他,向齐英挥手:“立刻开堂审案。”
“万良大人,你们户部是原告,定要彻查偷税漏税问题。”
“朱南大人,你将教坊司的老鸨、龟.公、账房,以及那些被抓进来强制卖笑的弱女子,全部带上公堂。”
“今日,咱们就要将所有谜团,审问得水落石出,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是!”
朱南立刻带着众人上堂。
杨克一看不好,扭头就走。
现在必须去找八贤王。
不然,钱禄危险了。
燕七跳下来,拦住杨克:“丞相大人,现在正在审案,为防止有人干扰司法,走漏风声,还请杨丞相委屈一下,暂且在刑部一同审案,这是审问案子的规矩,请丞相大人配合一下。”
杨克怒极了:“燕七,你还想软禁我?”
“丞相大人言重了。”
燕七呵呵一笑:“你是丞相,审问案情自然在行,我也想请杨丞相坐镇审案,给我们吃个定心丸呢。”
杨克气的要命:“不行,本相还有其他的事情,现在就走。”
燕七道:“那可对不起了,在案情没有审完之前,杨丞相哪里也去不得。”
“你敢!”
杨克大怒,手臂一挥:“给我冲出去。”
杨克手下一帮人要强闯大门。
“谁敢!”
燕七一跃,堵在了门口。
横刀立马。
正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燕七站在门前,威风赫赫:“杨丞相,你要干扰司法,我岂能答应?你若是非要强行离开,那我也只能强制堵门。有种,你就试试看。”
“你……”
杨克简直要疯了。
他不过是带了二十几个人。
貌似,还真不是燕七的对手。
毕竟,身边高手只有两个。
燕七身上却有三连弩。
真要动起手来,燕七站在正义的一方,射杀了人,也是正义之举。
自己的人,可就白死了。
“哎,真窝囊啊。”
杨
克进退不得,无奈的一拍大腿。
燕七堵在门口,正气凛然:“齐大人,速速审案。”
齐英精神抖擞:“堂下女子,有何冤屈?”
“大人,小女子有冤啊。小女子本是杭州周家庄人,名为周晓娥。今年初春,进京游玩,没想到就被抓进了教坊司,要我卖笑,我不从。”
“那帮龟.公受了钱禄指使,对我每日毒打,一直连打我七日。我一个弱女子,害怕的要死,只能乖乖顺从他们,每日接.客。”
“我想我娘,我想我爹。可是,我这身子已经不干净,哪里有脸面见他们二老呢,呜呜呜呜……”
“大人,我叫包玉,是山西人,我爹是一名县官,因为和钱禄有些过节,钱禄诬告我爹,害得我爹入狱,我就被钱禄用手段弄进了教坊司,对我进行毒打,打了七天,我害怕被打,只好卖笑。”
“而且,我可以作证,我的一个可怜姐妹,叫做杜红,因为性子刚烈,不从钱禄的安排,被钱禄带着龟.公活活打死了,杜红的尸体,被仍在教坊司北花园的那口枯井中。”
……
这帮女子好一通诉苦。
钱禄惊出了一身冷汗:“胡说八道,真是胡说八道,你们这帮贱女人,是不是打的轻了?再敢乱说话,我割了你们的舌头。”
齐英恨得牙根直痒痒:“来人,速去教坊司北面那口枯井打捞尸体。”
“是!”
捕头急忙出发。
杨克在一边坐立不住,如坐针毡。
燕七冷笑:“杨丞相莫非得了痔疮?”
杨克冷哼一声,心力憔悴。
不一会。
捕头回来。
带回来一具尸体,奇臭无比。
“齐尚书,枯井中果然有一具女尸,经仵作验尸,有毒打之痕迹。死亡原因,是溺水而死。”
“果不其然!”
齐英怒发冲冠,一拍惊堂木:“钱禄,你还有什么话说?”
钱禄心虚,死鸭子嘴硬:“不是我干的,她死了关我什么事?自己爱投井,我还能拦着人家?身上的伤是龟.公自己打的,可不是我的事,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
他是一推六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