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家丁
醉心楼中,大家开心快乐,好不热闹。
贤王府上,气氛严肃。
酒桌之上,唯有两人喝着闷酒。
上首是八贤王,下首是杨克。
八贤王脸色不善,眸光满是歹怨之色。
杨克沉默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贤王,臣已经提醒你多次,燕七此人,乃是竖子豺狼,不可拉拢。您却不听,执意要揽入门下,此乃一大败笔也。”
八贤王沉默不语,拳头攥的紧紧的,青筋暴起。
杨克继续说道:“我手下的人在燕七手中吃亏的还少吗?我的女婿贾德道,乃是极为稳妥之人,还不是死在燕七手中?解三甲,才华横溢,当世第一青年才子,遇见燕七,一败涂地,滚出大华,去了哪里,音信全无。”
“还有,户部尚书郑鼎,尚书省仆射何章,俱都败在燕七下手。甚至于,德川一郎,也被燕七给弄死了。”
“燕七,就是一匹活蹦乱跳的野马,谁能降服?就算是贤王,也难以驾驭燕七……”
“住口!”
八贤王一声怒喝,眼睛都绿了。
杨克不再说话,心里却有些小小的兴奋。
现在,八贤王必须倚重他了。
八贤王沉默许久,叹了一口气:“关于燕七此人,本王的确想的简单了。”
杨克又道:“不如找个理由,铲除燕七……”
八贤王摇摇头:“铲除燕七?呵呵,杨丞相,你的格局太小了。”
杨克一怔:“贤王有何高见?”
八贤王道:“下月就是太子的忌日了,本王要大肆祭奠太子,举国哀悼,杨丞相,你让礼部准备此事,本王也会号令宗人府,将祭司之事做大。”
杨克不解:“八贤王这是何意?”
八贤王冷冷一笑:“皇上太想念太子了,我就请术士,为太子还魂,让皇上一解相思之苦,哈哈哈……”
杨克刹那间醒悟,向八贤王作揖:“贤王一箭命中靶心,此乃一锤定音之举呀。”
八贤王冷冷一笑:“这件事情要办好,不得有任何闪失。”
杨克道:“得令!”
……
醉心楼,歌舞升平!
安四海喝的醉意醺醺。
燕七笑看安四海:“御史大人
,我已经给您安排了一个包房……”
“少扯淡。”
安四海一瞪眼睛:“我能去包房吗?那不成了老不正经了?”
燕七白了安四海一眼:“你以为你很正经吗?”
日!
安四海无言以对。
燕七道:“想去就去,别和我客气!我钱都花了,你若不去,也是浪费。”
安四海一听,搓搓手:“这倒也是啊,钱都花了,不去多可惜,浪费就是极大的犯罪。”
“就是,就是。”
燕七拉着安四海:“御史大人,我领你去包房。”
安四海期期艾艾的站起来:“那个……你可别和晴儿说。”
燕七点点头:“放心吧,安御史,这是咱们男人之间的事,怎么能说给老婆听?”
“对对对,贤婿,你这话我爱听。”
安四海很开心,和燕七一起上楼,却又问道:“皇上要讨教你那副《野马操田》的排局,你倒是立刻随皇帝一同进宫啊,你还拖着干什么,能得皇上单独面见,绝对是大喜事呢。”
燕七笑了:“皇上也没让我立刻进宫呀。”
安四海惋惜道:“你就该争取一下。”
燕七哈哈大笑:“御史大人,你不懂。”
安四海摸了摸鼻子:“自从你进京之后,我好像什么都不懂了。”
燕七哈哈大笑,将安四海推进了包房:“你只要懂得耍妹子就行了。”
“臭小子,你找打。”
“祝你玩得开心。”
燕七送安四海进了包房,哼着小曲下楼。
他领悟了皇帝的意思。
皇上要向他讨教排局《野马操田》,却又说改天,分明是让他择机进宫,而不是现在。
不然,皇上现在就可以讨教,何必改天?
而且,皇上还专门当着群臣的面前,故意勒令高上天:燕七若要进宫,你不能阻拦,还要一路护送。
高上天可是大内侍卫总领。
他护送燕七进宫,没人能够阻拦,也没人有资格阻拦。
这就有点意思了。
燕七刚要下楼。
一道甜腻腻的声音传来:“燕尚书,妾身有理了。”
燕七抬头一看。
河
秀珠一身白色长裙,袅娜依依,站在面前。
脸蛋精致,琼鼻小口,美眸灼灼,顾盼之间,笑容可掬,既显得亲切,又天生丽质。
相当美。
燕七笑了:“河小姐怎么现身了?”
河秀珠袅娜一笑:“燕尚书身份不凡,光临醉心楼,乃是醉心楼的荣幸,更是珠儿的荣幸,珠儿岂敢在燕尚书面前摆架子?那不是有眼不识泰山吗?”
燕七随便与河秀珠聊了几句,便要下楼。
河秀珠挡着燕七的去路,丰腴的身子贴向燕七,高耸的胸在燕七面前晃动,随着呼吸,波澜起伏。
燕七肾上腺激素陡升。
“河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河秀珠抿了抿红唇,眸光中泛着水迹:“珠儿作了几首高丽民歌,想请燕侍郎为珠儿谱曲。”
燕七道:“我在音乐之上,没什么造诣,河小姐请我谱曲,不是对牛弹琴吗?”
河秀珠轻轻跺跺脚:“燕尚书真是太谦虚了,上一次,您为珠儿改写的《金达莱花》就很棒,珠儿弹奏几许,回味无穷。燕尚书,请您帮帮珠儿吧,珠儿也愿意为燕侍郎跳舞,报答燕侍郎。”
燕七摇摇头:“我对舞蹈没什么兴趣,不跳也罢。”
燕七还有心事,急着往前走。
他下楼。
河秀珠堵在门口,不躲开。
两人撞在一起。
“嗯哼!”
“嗯哼!”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
燕七撞了之后,那是真爽啊。
像是撞到了又软、又弹的皮球,将他弹开了。
太有料了。
这个时代,应该没有假的胸吧?
河秀珠也没想到燕七撞得这么猛。
而且,撞得胸痛。
痛过之后,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痒,很难受。
河秀珠捂着胸,双颊绯红,表情幽怨。
燕七倒是不好意思了。
“河小姐怎么不躲开?”
河秀珠如娇似怨:“燕尚书,您还真撞啊。”
燕七大言不惭:“我是真壮。”
“燕尚书打岔,你真调皮。”
河秀珠胸口涌上来一种莫名的兴奋,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