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间茅草屋
此情此景,若不展露绝对实力,别说是见到夏默笙了,不被众妖族联手淹没就是个大难题!
而起来说,这一刻他也发现之前的自己顾虑实在是太多了,人生在世,长生不老的没有几个,既然有护体血龙这等绝对力量,那又何必去顾忌别的因素!
就不妨……来一场抢亲盛宴,给自己心底这份感情一个交代!
就算是时候夏默笙不愿意,那也是事后的事!
此时,唯战尔!
“血龙,给我出来!”他伸手一拍灵兽袋,蓦然怒吼。
吼!!!
刹那间,一道犹如从远古苏醒的恐怖龙吟从常玄灵兽袋中传出,化为潮汐般的声波以常玄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扩散了去……
“啊……!!”
凡是听到这则龙吟的众小妖就犹如被一记重锤狠狠砸进脑海一样,个个抱着脑袋“哗啦”一下就退开一圈。
与此同时,缩小版的血龙从常玄灵兽袋中一跃而出,亲昵蹭了蹭常玄的手后,便又陡然一声龙吟,刹那间显现接近半百丈的血色龙身,驮着常玄悠然浮空!
轰隆隆!!!
这一刻,血龙身上独属十阶妖兽的恐怖气息散发,虚空在风云变幻间被引起道道惊雷,就仿佛天地都裂开了一样。
那,是天地都承受不住是恐怖迹象!
“他,他,他……”
这一刻,下方众人被这股恐怖龙威震的齐齐抬头,仰望漂浮在空中的血龙,也仰望站在血龙之首犹如谪仙临世般的常玄,眼神中个个充满无边惊恐,尤其是之前怒骂常推搡的几人,这一刻连裤子都快被下湿了……
这一刻,常玄屹立与天地之间,站立与龙首之上,目光,已不在下方的众小喽啰身上,而是穿透距离几十里的距离,落到那巨大的婚礼台之上。
感受到血龙弥散比妖皇还强的龙威,那婚礼台上,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不过作为妖皇宫的众多皇族和个个出身不凡的文武大臣,他们虽惊恐,却并不像下方众人一般骚乱。
夜三太子,作为小千界第一、唯一天骄,他的实力毋庸置疑的强大,不过这强大却是分和想相比。
对上堪比人族化神的十阶妖兽的血龙,尽管他不想表现出战栗,但来自血脉之中的那股恐怖威压却镇的他神魂战栗。
血龙的恐怖,境界越高的人感受的越是真切,抛去一切形容词来说,那气息,比六目妖皇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虽然心中战栗,但作为妖族之中的最强太子,妖皇之位的将来接班人,还有貌美如天仙的佳人在侧,尽管心中在不安,他也不得不表现出妖族太子的风度,哪怕是面对比他父皇还强的这等强者!
“敢问前辈,潜入我小千界是有何贵干!”夜三太子凝视血龙顶上的常玄抱拳说道,尽管平日里心高气傲,这一刻是将姿态放的很低。
没办法,这是说不定比他父皇还强大存在,尤其是那敢立身于血龙之上的黑袍人,他神识探过去,就犹如泥牛入海一般,根本就探测不出对方的境界,但暗自猜想之下,他觉得很惊恐……
他身边,站着是一位头盖红布的红袍新娘,也是常玄如今目光注视着的地方。
通过此女的身形来看,常玄知道她是夏默笙本人不假,虽然隔着盖头,但和原先夏默笙给他那种感觉一样,不会错。
只是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如今的夏默笙看上去的很呆滞,站在那里,尽管穿着皇族婚服显凤仪万千,可其内在,却给人一种是活死人一般的感觉,就好像……是失去了自己的灵魂。
“这是怎么回事?”
斗笠下,常玄皱眉,他想用自己神识探测婚服下夏默笙的实际情况,但她所穿的道袍却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连他的神识都能够隔绝。
想了想,常玄喝令血龙靠近而来,打算亲手一探究竟。
轰隆隆……
血龙的速度,快的接近瞬移,几十里的距离直接就到了,但也因血龙速度太快的关系,所过之处虚空一片爆裂,其虚无中电弧闪烁个不停,那是小千界承受不了恐怖景象……
蹬蹬蹬……
近距离感受血龙身上是恐怖龙威,对常玄之外的人来说是一种不亚于灭顶之灾的恐怖经历。
无它,只因血龙实在是太强,给他们的恐怖感远胜六目妖皇。
“快,去请我父皇来!”心神战栗中,夜三太子立马拉了一名手下传音吩咐过去。
这一刻他清楚的知道,无论这黑袍人是想做些什么,都远远的超过他的掌控,只有请六目妖皇亲自来,才有和人家平等对话的资格。
“我之前,实在是谨慎过头了。”
见众人的反应,常玄心中涌现一抹后悔,都怪他之前不了解小千界的具体也不了解六目妖皇的真正实力,如果早知道小千界实力的话,那他行事起来根本就不用顾忌什么。
抢亲?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唰!
在众人满含敬畏的目光下,常玄从血龙的龙首之上一跃而下,随后也没理会处于一旁的夜三太子等人,伸手就要去揭开夏默笙头上是盖头,辨别她如今的真想。
只是,在他手臂伸向夏默笙盖头的时候,夜三太子“唰”的一下就横了过来,尽管内心对境界深不可测的常玄充满恐惧,但在如今众目睽睽之下,他却不得不亲自出来阻止。
因为,从名义上来说,夏默笙是他备选的太子妃,如果在这大庭广众之上成婚典礼之上被别人揭了盖头,那他夜三太子的名声就算是臭到家了。
所以,尽管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与这境界不明的黑袍人起冲突,但他去不得不这么做。
“前辈,这是我皇妃当面,有什么事还请明说。”
夜三太子,是小千界妖族第一天骄,也是将来六目妖皇的最佳接班人,这辈子就没有和人低声下气的时候,只是面对如今境界不明的常玄,他却不得不这么做。
只是,他的心中充满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