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千金:帝少的燃情宠妻
婚礼还在继续,台下,宋伊人也沉浸在难以言喻的情绪里。
她似有所感般转头,就见着宋子恒和她是一样的表情。
她忍不住伸手,握了握他的手。
他一定是想到母亲和父亲了,如果他们能够看到此刻的他们,该多好!另一边,宫凌夜伸手,将宋伊人和宋子恒的手都握在了掌心,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带着温暖,驱走了姐弟俩心头的难过。
他们知道,宫凌夜是在告诉他们,他们还有他。
台上,洛天祺已然取出了戒指,虔诚地戴在了烈筱软的无名指上,他撩开她的头纱吻她,阳光下,彼此脸上都是幸福。
赫连青不是第一次参加婚礼当伴娘了,可是,过去的她只是按照仪式的流程走,此刻却是头一次感觉到羡慕和憧憬。
她望着身上粉色的伴娘礼服,心头想着,是不是有一天,她也能穿着白色的婚纱,和宫陌宸走入婚姻的殿堂?
心里这么想着,她就忍不住向着宫陌宸那边看了过去。
恰好,他也转眸看向了她。
他们之间,是红色的地毯,他们站在面对面,他一身西服清俊挺拔,她一袭粉色长裙身段婀娜。
她冲他笑,他也冲她扬了扬唇角,虽然弧度不大,可是也让她觉得好甜。
而就在赫连青旁边的齐离火则是没有那么自然了。
她的目光原本是看着前面的,可是,当接触到上官焰的视线时,她就忍不住别开。
片刻后,她意识到什么,仿佛较劲一般,又看了过去。
这次,他却又没看她,眼睛四处乱晃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齐离火突然一阵窝火。
昨天晚上大家散场时候,上官焰和她约了一起打手游。
两人在上官焰的房间开始也是在玩手游,可是玩着玩着,就吵了起来。
他们其实每次见面几乎都是斗嘴的,所以吵吵也没什么。
问题就是吵了后,两人各自从冰箱里拿了瓶酒,互吹。
开始的确也只是喝酒,可喝着喝着,气氛好像就变了。
她去掐他的脸,他去捏她腰上的痒痒肉,两人打打闹闹,不知道怎么的,就滚在了一起。
之后的事情,她到现在都还觉得玄幻。
她虽然喝得有点高,可是那些记忆却依旧清晰。
她记得他们从头到尾的过程,还有第一次后,她故意笑他时间短,然后他就毛了,抓着她折腾到了大半夜。
之后,他们都没了精神,就那么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
认清发生的事情后,齐离火当场就把上官焰踹下了床。
这次,他却没有之前和她怼的时候那么理直气壮,而是闷声捂着摔疼的地方,望着酒店地毯发呆。
她很气,可是又没时间去解决这件事,只能胡乱将衣服穿好,做贼一样从上官焰的房间里溜出来。
却在快要进自己房间时候,遇见了宋伊人。
她解释她去餐厅吃饭了,说了一句就匆匆进了房间。
快速洗了澡,齐离火望着身上的痕迹,想到一会儿还要当伴娘,就在心里将上官焰诅咒了不知道多少遍。
遮住一身痕迹用了她半瓶遮瑕膏,匆匆换上伴娘服,所以她还差点迟到了。
此刻,再看对面的男人,齐离火怎么看怎么生气,下决心一会儿晚上就把上官焰暴打一顿。
所以,当婚礼仪式结束,所有人准备接花球的时候,齐离火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
她跃跃欲试,随时准备弹跳。
可是,就在她的指尖都碰到花球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过来,原本也要拿花球的,可是却因为力道不对,直接将花球打偏了。
于是,齐离火的手落了空,眼睁睁看着花球落入了一脸淡然的赫连青手里。
赫连青很开心,不由转头冲宫陌宸道:“陌宸,我抢到了!”
宫陌宸耳朵不自觉微烫,有些无奈地望着赫连青,走过去:“嗯,抢到就好。”
众人大笑:“陌宸,快快快,娶了青青!”
而齐离火则是十分憋气地转头,想看刚刚半路杀出来的破坏者是谁。
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来气:“上官焰!”
她杀气腾腾,就要去揍人。
上官焰连忙躲,两人在现场一通猛追,最后,上官焰还是被齐离火按在了地上。
他见她拳头已至,连忙闭上眼睛别开脸:“等等!”
齐离火眸底都是杀气:“说!”
“你昨晚是第一次?
我都看到了。”
上官焰磕磕绊绊,声音很低:“其实我、我也是,你不吃亏的。”
“啊!”
下一秒,传来上官焰的哀嚎声。
这次过来的宾客都是洛天祺家的亲戚或者很要好的朋友,所以大家都不怎么拘谨,所以中午时分,众人就在草地这边用自助餐。
有的宾客带了孩子,几个小孩子在草地上玩得很疯,贺晚霜见了,眸底涌起一阵羡慕。
“霜儿。”
身旁,烈渊沉握住了她的手,开口:“我们可以试两年,如果两年都没有,就去领养一个。”
贺晚霜转眸。
烈渊沉又道:“你相信我,我因为遇见过那么一个父亲,自然不会和他一样。
我会好好照顾和教育我们的孩子,不论是亲生还是领养的。”
此刻阳光明媚,他琥珀色的眸底都是认真的光。
贺晚霜觉得心头有丝丝甜涌起,她点头:“嗯。”
烈渊沉顿时笑了,伸臂,直接将她揽入怀里:“想吃什么,我去给你拿?”
“想吃螃蟹。”
贺晚霜道。
烈渊沉想了想:“螃蟹是凉性的,我最近有看过,不太适合你。”
贺晚霜没想到烈渊沉竟然会看华国传统的这些忌口,她于是道:“那吃甜虾可以吗?”
“可以。”
烈渊沉说罢,松开贺晚霜起身去拿。
不多时,他就取了一小碟子过来,也没给她,而是戴上一次性手套开始给她剥了起来。
贺晚霜望着男人立体的混血五官,忍不住问他:“你会一直都这么对我吗?”
烈渊沉抬起眼睛,将刚刚剥好的一只甜虾喂到了贺晚霜的嘴里,这才道:“霜儿,除非我死了,否则,我都会……”她不由蹙眉:“干嘛说不吉利的?”
“是我错了。”
烈渊沉笑,又继续剥:“我会锻炼身体的,你看我比你老了好几岁,我一定不能太早走了。
否则,你要是再找别的老头,我肯定会气得从地里爬出来。”
贺晚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