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世家
据他所言,这药酒固本培元的效果也有一点,但是最大的效果还是在于激发男性的潜力。
嗯嗯,就是那种不正经的功能很强大就是了,或许比不上现代医学研制出来的伟哥。
但是效果肯定也差不多哪去,因为同学里边有喜欢不正经的老司机尝试过,并作出了中肯的评价。
之前程处弼忙着兢兢业业为了大唐的正经医学事业呕心泣血,再加上女朋友都没有,自己也也还是粉嫩少年。
就把这事给抛在了脑后,直到今天刘伯伯的无中生友,倒让程处弼想到了这事。
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万艾可,没有印度神油。
能够为大唐王朝的中老年男人的喜极而泣的好宝贝,大概也就剩下程处弼这货脑子里边的那份药方了。
若是之前还没有酒中精华的时候,程处弼就算想起,那也没啥用,毕竟那些药材需要的是高度酒浸泡。
可现如今酒中精华已经有了,只要采办到药材,往那酒坛子里边一扔。
泡上半个月,就可以舀出酒液储存起来,就成为了大唐中医药的新品种:大保健酒。
来到了东市,程处弼则是开始分派任务,程吉去一家药铺买几味药。
到得下一家,又让程利去买点,而程处弼则亲自出马,买齐了最后那几味药。
这才领着两位忠仆,提着几个包裹的药材打马回府。
回到了家中,程处弼便径直窜到了自己平日里动手术的那个小院子。
然后将药材都倾入了一个大坛子里边,正在鼓捣,结果不想,就听到了大哥的大嗓门。
“老三,叫你喝酒呢,怎么窜这来了?”
“小弟我在忙点小事一会就来。”程处弼答应了一声,然后与程吉和程利,提来了酒中精华,倾入了那酒坛之中。
已然凑到了跟前的程处默深深地吸了一口那浓烈的酒香。
看着那坛子中漂浮起来的药材,不禁奇道。“老三,你这是在制什么酒?”
“嘿嘿嘿……当然是男人都说好的酒。”程处弼一乐,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那个,这种药是拿来治病的,可不是平日能喝的。”
“真的假的,三弟你该不会是在诳我和你大哥吧?”二哥程处亮出拍马赶到,闻着酒香,满脸的不信邪。
程处弼不乐意了。“二位兄台,我有这个必要骗你们吗?”
没再理会这两个亲哥,跟两位忠仆一块把这个酒坛子抬进了屋子里边。
盖好了酒坛,坛沿倒上了水加以密封,防止泄漏之后,又将屋门给锁上。
这才跟着大哥二哥一同离开小院。
哥俩开始旁敲侧击的打听程处弼泡的是什么酒,程处弼当然不能说实话。
一口咬定那是给人治重病的药酒,一般人喝了会出问题,最终大哥与二哥只能悻悻地放弃了想要尝上一口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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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立德一直忙碌到了黄昏时分,这才离开了皇宫。
心身俱疲的他回到了府中,搭阶而上,这才从家丁的口中,知晓了二弟今日正好过府。
阎立本此刻正与温氏在前厅里,跟嫂夫人聊天,一边等待着兄长归来。
他这些日子,正在构思那些大唐的功勋之臣们的画像。
正好打好了一份样稿,特地来寻这位艺术造诣不亚于已的兄长研讨。
只是没有料想到,这一等就等了差不多半天的光景,已然天色黄昏之际,总算是看到了神情憔悴的兄长迈步进入了前厅。
阎立本不由得面露喜色,快步迎上前去一礼,看着兄长那张如同霜打过的茄子般的沮丧表情,顿时吃了一惊。
“小弟见过兄长,兄长你这是……”
阎立德看着这位气质与容貌都与自己颇为肖似的亲弟弟,一想到了自己今日在延嘉殿的遭遇。
不禁眼眶一红,大手拍了拍一脸懵逼的二弟阎立本的肩膀,感慨地道。
“二弟,为兄,为兄终于明白了……”
“大哥你明白什么了?”阎立本看着那眼眶发红的亲哥,一头雾水地追问道。
“唉……程家人,真是惹不得啊……”阎立德脚步有些踉跄的走到了榻前坐下,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阎立本不禁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都变了。
“兄长,你遇上程家的谁了?老大,老二还是老三?”
阎立德咬着牙根,恶狠狠地道。“太常寺丞,程处弼,程老三。”
一旁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温氏不禁关切地问了句。“大哥今日不是到宫中公干去了吗?怎么会遇上他。”
“唉……说来话长啊。今日,愚兄奉旨,到宫中延嘉殿那里去监造事物。”
“谁曾想,居然跟那程老三有干系,原本我犹记得贤弟你的经历,一直想着,不与那小子发生交集。”
“可结果……”阎立德闭上了两眼,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
看得阎立本一阵心疼。“哥,到底怎么了……”
阎立德只能断断续续地将今日在宫中发生的经历给述说出来。
听得阎立本一脸黑线,连声低骂无耻,卑鄙,下流。
便是温氏这样的温婉女性也忍不住满脸嫌弃。
“程三郎那小子是个厚脸皮倒也罢了,没想到李兵部也这么……”
“实在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文氏不禁心疼地劝慰道。
“夫君莫要太过生气了,伤身了可不好。况且陛下既然知晓了,想必应该会惩戒他们才是。”
阎立本与阎立德弟兄二人却整齐划一地摇头叹息,最终还是阎立本站起来解释。
“嫂夫人有所不知,这等事情,与公务无涉,最多也就只是程老三与李兵部二人的品德问题。”
“陛下总不能为了这点事,就真的严惩他们。”
阎立德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从袖中摸出了一个漂亮的琉璃把件。
“陛下知晓之后,便让人将此物赐给我。”
“想必也是不欲事情闹大,却又知道阎某委屈才会如此。”
“程家实在是欺人太甚。”温氏忍不住跺脚嗔怒道。
阎立德苦涩地一笑。
“罢了罢了,那一家,全是厚颜无耻之人,咱们兄样这等斯文人,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阎立本亦好不到哪儿,一想到之前程咬金与尉迟恭的到访,自己这位手无缚鸡之力的艺术家能干嘛?
还不是只能含着眼泪怂了,老老实实给那两个大恶霸挥毫泼墨作画。
弟兄二人面面相觑,眼眶一红相顾无言,险些就泪沾襟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