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绝世
一剑绝世 !
秘府内。
放眼望去,视野中不仅有一座座大山和葱郁的植株,远处甚至还有悬挂着的瀑布。
府内,空气中充斥着浑厚的灵气粒子,远比外面浓。
“不简单1
两人诧异。
这可称得上是仙府了。
前面就是一片仙山,缭绕不俗灵光,两人进入其中探寻,不久后寻到几株六级真品灵药。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且,有一股冷意生出,如同是实质寒流般朝这边扑来。
牧北偏头看去。
就见着,五个男子走来,其中一人正是之前被他一巴掌拍晕的那个云袍青年。
无相宝阙的人。
云袍青年唤出一柄长刀,扫了眼他的右手,盯着他寒声道:“你是自己砍下这只右手,还是我帮你砍?”
他不会忘记,此前,众目睽睽之下,牧北就是用这只手抽了他一耳光!
牧北看着他:“你是不是又想挨耳光了?”
云袍青年顿时脸色一狞:“此前是因为我大意,方才被你偷袭成功,你以为你真比我强?笑话!你不过只是一个区区混元”
话还没有说完,牧北出现在他跟前,而右手已是于同步甩在他的脸颊上。
啪!
一声脆响,云袍青年如稻草人般横飞出去,几颗牙齿混合血水落出来。
同行的四个男子眉头一皱。
秘府外时,云袍青年被打晕,的确是有大意成分存在,但现在,云袍青年可是不存在大意。
但,却依旧被牧北一个照面就一耳光抽飞出去。
云袍青年这时站起来,面孔彻底狰狞,整张脸都涨红了,盯着牧北戾吼:“杂”
刚道出一个字,牧北出现在他跟前,赤凰剑笔直点在他眉心。
“再说一个字试试?我一定宰了你。”
牧北道。
云袍青年剧颤,盯着点在眉心皮肤上的赤凰剑,他脊背瞬间升起一股寒气。
从头凉到脚!
这一刻,他不敢再说话了,只是死死盯着牧北。
“好凶狠的眼神,吓到我了。”
牧北一耳光甩在他脸上。浦休:“”
云袍青年脸色铁青,紧咬牙关。
他很想破口大骂,更想动手,可此时却真不敢。
这时,另外四个男子中,为首的华袍男子走出来,淡声道:“把剑从他眉心移开。”
混元七境!
牧北看向他:“你说移开就移开,我.是你爹?”
华袍男子眸子一寒,瞬间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他出现在牧北跟前。
不过,才刚出现,便被牧北一脚踹在腹部。
砰!
一声闷响,华袍男子横飞十几丈远。
“刘庆师兄1
另外三个男子齐齐脸色一变。
刘庆可是他们五人中最强的一个,足有混元七境的修为,然而,此刻极速动手,却落得这般结局,刚出现在牧北跟前就被结结实实踹了一脚。
那感觉,就像是特意贴上去让牧北踹的般。
刘庆站起身来,面孔变得一片扭曲。
当着几个同门师弟的面,他才刚动手,就被牧北一脚踹飞!
耻辱!
他何曾受过如此耻辱?!
“我杀了你1
他豁的唤出一杆战枪,一晃冲到牧北跟前,一枪立劈向牧北脑袋。
浑厚的暗能量交织战枪上,将虚空砸的崩裂。
丝毫没有留手!
这一枪,就是要牧北的命!
牧北身前,玄黄剑激射而出,迎上华袍男子。
华袍男子狞吼,又加了几分力。
下一刻,战枪与玄黄剑相撞!
不过,并没有激烈碰撞声传出,玄黄剑虚化,无损穿过战枪,噗嗤一声贯穿华袍男子头颅。
华袍男子摔倒在地,与地面接触后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脑浆混合血水流淌而出。
“刘师兄1
云袍青年四人大骇。
一个身着短衫的男子指着牧北,又惊又怒:“你你居然杀了刘庆师兄!怎么敢的?1
“谁想杀我,我就杀回去,就这么简单。”
牧北道。
短衫男子指着牧北的手哆嗦,另外几人也是怒不可歇。
“好好好!等着,你等着瞧!这件事不可能善了了1
“我们斗不过你,但,我无相宝阙有的是人能杀你,你必死无疑1
几人狞声道。
牧北看着几人:“你们这是要打小报告?”
短衫男子怒笑:“怕了?没用了!你必为你的嚣张行为付出”
话还没说完,一道金色剑气一卷而过,噗嗤一声将他脑袋削掉。
云袍青年狠狠一颤,另外两个男子面露惊恐。
两人顾不得云袍青年,拔腿就跑。
不过,才刚跑出一步,便被霸道的死亡剑意笼罩,直接碾的四分五裂。
牧北面不改色,看向云袍青年。
以他如今的修为,加上自身浑厚的底蕴,就算普通的洞虚一境强者他也能杀,这几人算什么?杀他们与切西瓜没有任何区别。
云袍青年脸都白了,双眼完全被恐惧填满,求饶道:“不不要杀我!我我保证不将今日的事说出去!一个字都不说1
这一刻,他真正恐惧了!
眼前这个人太狠了,说杀人就杀人,连杀他无相宝阙四人,眼皮都不带眨一下。
牧北看着他:“确定?”
云袍青年点头如捣蒜:“确定!确定!我绝对不说!绝对不说的1
牧北点了点头:“很有诚意。”
说着,赤凰剑朝前一顶,直接贯穿对方眉心:“可惜,我不信。”
收走五人的纳戒兵器,他将五人的尸体处理掉,随后与浦休继续探寻这座秘府。
秘府辽阔,具体不知有多么宽广
不久后,两人远远发现一片宫殿群,当即加快步子,很快来到宫殿群跟前。
足足数百座宫殿坐落在一起,模样气派,错落有致。
不过,在岁月侵蚀下,许多地方都已锈迹斑驳,生出了苔藓,更有一些地方已经残破了。
两人走入最前面一座宫殿。
刚踏入,空气温度骤降,一股极端阴森的气息充斥宫殿内每一个角落。
仿佛是踏入了阴狱空间般。
浦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下,连忙靠的牧北近了些:“牧兄,这这里面该不会有鬼吧?”
牧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