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亿总裁欠调教
剑断灯灭之时 !
楚寻语一行人一连走了四日,今天是第五日,不仅出了山,还到了一个土家族的寨子附近,北水告诉三人,这是个传统土家寨,不好进去,于是三人就在附近找了个临水的地方歇息一会,洗洗这几天连夜赶路的辛苦,其实自己三人还好,倒是北水累的扛不住了,这几天他每日就睡一个时辰,坚持要出山,估计是想到自己的妻子吧,年轻人一头热,楚寻语三人也就由着他,等这股劲闹腾完了,自然也就消停了,这不,支起帐篷,他到头就睡,楚寻语三人就在外面喝茶打坐休息,准备等他醒来以后好好计划一下怎么去百中教救人的事情。
北水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来,精神头明显好多了,在溪边洗漱了好一会,这才恢复神采,没想到他长的倒是眉清目秀,来到三人近前的时候没有坐下,反而是看着那边的土家寨一阵神游,楚寻语笑了笑,问道:“是不是在想着去赌两把?”
“嗯。”北水点点头,甩开这个念头坐下,“我就是靠这个吃饭的,当年这个寨子我来过三次,赚了不少钱呢。”
“得了,等这事完了给你一笔银子,你也不用天天靠赌钱生活了。”慕缘摆摆手示意。
但是没想到北水却不为之所动,反而在想什么,于是忘尘主动开口问道:“小哥,你给我们介绍一下百中教的详细情况,我们好好谋划谋划,百中教可不是一般的地方。”
“嗯?”北水好奇的看着他,“没想到你一个汉人居然对百中教的名头这么上心?倒也难得。”
不等三人回答,北水就拿着树枝在地上划拉起来,简单的给三人介绍起情况:“我给大家介绍一下,百中教的总坛在云贵高原上,那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原本当年第一代创教始祖不在这里,后来搬迁至此,就是多年前‘鄯阐城’遗址。”
“鄯阐城?”忘尘想了想,“想起来了,是当年宋代大理国君主的皇家园林吧。”
“不错。”北水点点头,“百中教的形势十分复杂,我们的计划要从头说起,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嗯?”楚寻语愣了一下,随即怀疑的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怎么听着是要打仗?”
“你以为在百中教救个大活人出来那么简单?”北水反而冷笑起来,停下树枝,喝了一口茶水继续叹息一声,“这个计划我已经想了十年了,朝思暮想,就是想把欧婵救出来。”
“十年?”忘尘吃了一惊。
“是的,我和黑僧翁也商量了很久,他也给了我很多意见,完善了这个计划。”
这句话说的楚寻语倒是很中意,北水毕竟是凡人之躯,根本不了解修真者的手段,他的计划难免有疏漏,但是有黑僧翁这位曾经教内的大神通者运筹帷幄,那么就要可行的多,于是一伸手道:“请继续。”
北水继续用树枝划拉说道:“当年大理国是由段氏家族建立的,南疆被设立成八大府,鄯阐城就是其中之一府,是他们家的皇家园林,城墙高树,建造华丽,本身作为皇家设施就打造的异常完善,生活设施、阵法机关、皇家地牢等等一应俱全,后来在元朝的时候百中教作为内应,串通当时入主中原的大汗忽必烈把大理国灭亡了,而后作为奖赏,忽必烈允许百中教选地扩建,于是就把总教搬迁到了此处,在接手之后对此处曾经历经十年改造,除了增补原有机关阵法和生活设施之外,还把规模进一步扩大,先后设立了五大寨,名为‘炎鹰、碧鱼、檀虫、赤蛛和乌蛇’,分别执掌茶叶、草药、土银、皮毛和粮食的供应,环绕在总教周围五个方向,所有五寨子民其实都是教内子民,皆是盅、降师,每寨有三位寨主,称呼也很方便,直唤大寨主、二寨主和三寨主即可,同时寨佬配有十名为基,至多不得过十五人,教内的事物由二寨主负责,内部和周围南疆所有相关子民生活由大寨佬负责,大寨主负责总领统御全盘,五寨环环相扣,把住前往总教的五条必经之路,这就是百中教的构建。”
楚寻语低头看着北水在地上画出的地图有些皱眉,因为打仗认图他可是老手了,沉重的指着其中说到:“如果地理位置按你所画那么就真的不妙了,百中教的构建极为合理,易守难攻,看,他们全在云贵高原之上,撇开鄯阐城不说,周围皆是山脉,五寨全部立足于山顶之上,居高临下,对下,地面山路必定设有岗哨之类的关卡,肯定难过,对上,若是御空而飞,高原天空少云多晴,一览无余,更是难逃他们的视线。”
“还不止如此。”北水补充道,“这些年自从忽必烈撤兵之后南疆子民得意休以生息,在老一代苗教主的励精图治之后人丁兴旺,所以各大寨的规模有增无减,现在随着人口的增长已经蔓延到各山脚附近了,漫山遍野全是定居点,若是想接着山脉树林潜入也不行的,至于说飞,教内有规定,除了五大寨主、大寨佬和左右祭以外,任何人入了教内地盘都必须步行,就是防止有人混进去,需在地面上严格盘查,到时候就看见你们三人在天上飞吧,瞎子也知道你们是入侵者。”
“啊?”慕缘大惊,顿时愁了,“看这架势简直是铁通阵啊,水泄不通,我们三个汉人估计刚靠近就活捉了,还不如一板砖拍死自己呢。”
忘尘示意稍安勿躁,示意北水:“小哥必然有妙计。”
“不错。”北水赞道,“慕缘小哥倒也是一语中的,我们的计划就定在水上。”
盘龙江水静静的流淌在鄯阐城内,从百中教内蜿蜒而过,北进南出,像母亲一般哺育了一代又一代南疆人,同样也见证了百中教一次又一次的兴衰,上一次爆的内讧让人仿佛昨天一样历历在目,光阴的江水又流淌了十年,这一次百中教内隐隐隐藏的不安似乎让这位年迈的‘母亲’都在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