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亿总裁欠调教
剑断灯灭之时 !
忘尘的一席话说的另外两人都是一身冷汗,没想到自己一行人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和石板上刻画的一样,难道不经意间已然中计?还没回过味儿来,忽然听见一种奇怪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东西顺着洞穴爬来,摩挲声清晰可闻。
“这是什么?”慕缘惊异的回头问。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这里来。”楚寻语脸色一变,叫道,“八戒!赶紧弄开那扇该死的门,不管是什么都不会是好东西的!”
慕缘着急的反问:“弄不开怎么办?我真的要用舌头舔了!”
“别!”楚寻语从后面推着长剑道,“你一舔搞不好我们还要中计,侧过身子,让我用长剑捅烂它!”
慕缘连忙闪开一条缝,楚寻语不断的用残情剑的剑尖戳那扇铜门,按理来说那扇门应该被某些方法禁锢过或者有某些机关在其中,一般二般的手段撼动不了,但是残情剑远非寻常物,捅还是能捅进去的,可惜只能留下一道道被戳出来的细缝,没有预想中的能捅烂,楚寻语这个后悔啊,应该让自己在前面,戳上个几十剑,破坏里面蕴藏的法阵或者什么东西,然后用武修者的蛮力强行用手推开才行,现在中间夹着一个慕缘,这如何是好。
外面的异响动静越来越大,楚寻语已经能够辨明其物,诧异的自言自语:“这是一条巨蟒?却又作怪!雪山之上怎么会有巨蟒?”
“鬼知道!”慕缘也着了急,不停的用手拍打铜门,“在找不到出口我们就要被那条蛇给吞了!这真的是变成石板画了。”
“不管那么多了。”楚寻语回头对忘尘道,“八戒你继续弄门,前辈,我们两个对付后面那条巨蟒!”
“好!”忘尘应了一声,双手连掐法诀,势要撑开土洞,此洞多余狭隘,不要施展拳脚,但是一阵灵气闪烁过后,周围土壁竟然一动不动,让人大吃一惊。
楚寻语叹道:“此洞穴肯定被人做过手脚,寻常手段难以动摇,且看我手段!”
说完大喝一声:“起!”双手强撑身体,竟然想以武修者蛮力破之,不料周围土壤仅仅是松动了一些,就再无声息,楚寻语脸都憋红了,这股蛮力连铁板都能捏碎,竟然挤不坏周围的这些土壤。
忘尘无奈的摇摇头:“现在我们身处地下极深,堆积的土壤何止千万层,上面又覆有万年冰雪,寒冻坚硬,你用蛮力也无济于事!”
楚寻语疾呼道:“难道我们要被这大蟒吞噬而死?当真是笑话!”
但时不我待,只闻得一阵腥风席卷而来,忘尘脚后跟处一阵“桀桀”怪笑让人不寒而栗,三人回头看去,顿时心惊肉跳,那石板上所绘蛇身老妇居然顺着洞口攀爬而来,鲜红的开叉两刃舌吞吐不定,满脸堆积的皱纹之中闪烁着阴毒的眼睛,忘尘距离最近,那妖蛇张开大口就要咬。
忘尘脸色苍白,大叫一声:“我命休矣!”
说时迟那时快,楚寻语一咬牙,心中已有计较,决定至于死地而后生,当真是玩命的打法,他看准妖蛇张嘴的刹那,双手双脚陡然力,双脚猛的一踹忘尘双肩,忘尘还不明所以,只感觉肩头一沉,忽然身体被楚寻语踹的倒退迎面撞向拿硕大的蛇口中,电光火石之间心中一片寒意,难道楚寻语竟然要将自己喂了这老妇妖蛇?平日里那份生死之交的感情果然是说说而已吗?那老妇妖蛇张口正好来到,猝不及防忘尘身子倒退着迎面滑过来,直接撞进了蛇腹中去。
楚寻语紧随其后,双手一撑慕缘在眼前的双脚,用蛮力竟然把自己也撑了出去,倒退着跟忘尘前后脚的功夫进入蛇口,那妖蛇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楚寻语双手拽过残情长剑剑柄,在蛇口之中将剑刃死死插入蛇嘴上鄂,妖蛇老妇吞了一辈子人,从来未遇见过有活人主动往它嘴里送的,待反应过来之时剑刃早已穿过头顶,连皮带肉一起钉在洞顶,当下疼的连连甩头,奈何洞穴狭隘,根本迈不开手脚,平日里所仰仗的地利优势让猎物难以逃脱,今日竟然变成了它的坟场,过不了一时三刻,就一命呜呼了。
见这妖蛇老妇已死,楚寻语这才松手喘了一口粗气,爬在蛇嘴之中大呼一声“侥幸”,须知,这眨眼的功夫考验了楚寻语的学识和手脚两道生平所学,楚寻语凭借家中典籍知识知道这蟒蛇吃食从来不撕咬,都是活吞之后趴在老巢之中慢慢消化,就算这妖蛇被盅术改造过,但是也脱不了天地万物的规律,所以一脚把忘尘踹了进去,反正这蟒蛇身子水桶粗细,容纳两、三人都足以,楚寻语本来夹在三人之中,狭隘之地飞不得天,躲不开咬,情急之下唯有先将忘尘弄走才能给自己腾出空间和时间来弄死这妖蛇。而前面的慕缘本来在不停的拍打铜门,忽然脚下一股怪力把自己顶的往前一冲,脑袋撞在铜门上头晕目眩,等反应过来回头看时楚寻语和忘尘已经先后入了那妖蛇口腹,顿时一身冷汗,但是下一刻看楚寻语竟然在蛇嘴之中拿下此物,不仅又叫了个“好”字。
唯一担心的就是这蛇牙之上不知道是否有毒,寻常蟒蛇是无毒,但是这玩意儿都长人脸了,牙有盅毒也在意料之中。楚寻语用剑刃先把蛇头从里面切下,好大一只,塞的洞口满满的,然后一点一点用脚将死蛇身往外蹭,把身子挪出来,完后就剩下忘尘自己,他本来被吞入腹,心如死灰,忽然感觉头顶有光,抬头看去还能见到楚寻语和忘尘双脚,不禁奇怪,被楚寻语一喊才反应过来,连忙也七手八脚的从蛇身之中爬出来,待明白是怎么回事以后也羞愧难当,以为楚寻语要将自己做挡箭牌,有这等想法真是污了三人这份过命的交情。
楚寻语自然不知道忘尘心中所想,反而是检查他有无中毒,好在没有被咬,倒也庆幸,便将那诡异的老妇舌头往前一推,叫道:“八戒!把这东西的舌头揪出来去舔!我估计只有这样才能开门。”
慕缘本来咬着火折子在回头看,忽然一个满脸血色和皱纹的老妇头被推了过来,顿时慎出一身鸡皮疙瘩,心中一万个不愿意,可是看见楚寻语和忘尘二人全身上下红的、绿的一团糟,还有内脏混着泥土的模样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幸运,于是一咬牙不在啰嗦,掰开那老妇的嘴,揪出那条细长的开叉舌来往门上蹭,别说,还真管用,那舌头上滑不溜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粘液,涂满了铜门之后,只听得“咔嚓”声响,竟然推开了铜门,三人瞠目结舌,从未听闻什么样的机关能被口水舔开,这南疆之地的诡异之处三人总算是领教了,僵尸喷毒,蛇长妇头,唾液开门,在中原江湖之上简直是闻所未闻……
(这几天中秋假放假,有大学时期的老同学从广东远涉而来,老友相聚喜不胜收,这几天难免多喝了几杯,昨天夜里两点才回来,就没写了,今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