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老公太霸道
邪性老公太霸道 !
帝京,傅宅。
夜幕降临,璀璨的水晶灯光辉明亮映照着宽敞舒适的客厅。
安静的客厅却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叹息。
“怎么了?”
沙发上,傅奕臣正翻着上半年度帝业的财务汇报,听到苏蜜的又一次叹息,不觉放下手中文件,扭头看了过去。
苏蜜没穿鞋,姿势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着本时尚杂志。
“哎,哎哎!”
被傅奕臣问,她又连叹了几声,细细的眉也跟着轻颦了起来,无精打采的模样。
老婆不开心,什么事儿都得往后靠。
傅奕臣将手中文件丢在了茶几上,站起身坐了过去,他将苏蜜从沙发上捞起来,抱在了怀里。
“怎么了?”
“老公,你不觉得家里太安静了吗?”
苏蜜挽着傅奕臣的脖颈,抿了抿唇问道。
傅奕臣挑眉,“不觉得。”
“你不觉得孩子们最近越来越不着家了吗?”
傅奕臣往四周看了一眼,偌大的别墅,四处都灯光明亮,明净宽敞,却也没什么声息,更没什么人影。
所有的佣人都早早的退回了佣人所住的副楼,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傅奕臣满意的扬起唇,点了点头,“挺好的,不觉得太安静。”
他恨不能每天都和自己老婆过二人世界,孩子们如今都大了,不着家才好呢。
天知道,他忍受三个讨债鬼多少年。
“喂!”
苏蜜气鼓鼓的跪坐起来,控诉谴责的瞪着傅奕臣。
指责他这个父亲当的实在是不称职。
傅奕臣却捏了捏苏蜜的鼻子,“老婆,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
这样的小动作,透着一些亲昵的小宠溺。
就好像,他们刚结婚那会儿一样,热恋中总爱做些这样的小动作。
苏蜜不觉怔住,傅奕臣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苏蜜的背脊,微微低头,额头贴着她的,声音低哑的。
“嗯?”
男人尾音微扬,磁性的像是带着钩子,简直苏的耳朵都怀孕了。
苏蜜不禁沉醉,脸颊微红,“好像……好像有你陪我是够了……”
闻言,傅奕臣满意了,他勾唇笑了笑,轻轻的啄了几下苏蜜的唇瓣。
很克制的,蜻蜓点水一样的亲吻。
一下下的。
苏蜜却被亲的有些面红耳赤,结婚多年,孩子都快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
她竟然又从老公的吻中体会到了纯恋时的清纯青涩。
而这样的吻,好像比平时的激吻更让人意乱情迷,心跳慌乱。
真是见鬼了。
“真心话?”
傅奕臣亲吻着爱妻,声音轻柔的再度问道。
他的气息拂面,拥在她腰后的手紧了紧,苏蜜竟从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中听出了男人的不满和醋意。
嗯,他专门将未完成的工作带了回来,就是为了多陪着她。
可她却还是被孩子们夺去了注意力,所以男人不高兴,吃味了?
这个男人啊!
苏蜜轻勾唇角,手指沿着傅奕臣的耳朵抚弄,往下勾画他突出的喉结,语气嗔怪。
“谁让你光看报表,都不搭理我的。要是你专心的陪着我,我当然再够不过了。”
傅奕臣挑眉,“好,专心陪着你,只陪你。”
他说着终于切切实实的落实了这个吻,高大的身影一动,将依旧玲珑妩媚的妻子压在了身下。
璀璨的水晶灯下,一对夫妻似新婚一样火热交缠。
咔嚓!
这时候玄关处一声轻响,接着是脚步声。
苏蜜身子微微一僵,错愕的睁开眼睛。
是谁?
傅奕臣却没抬头去看,好像还因为她的走神而微微不快,抚着她的手动作更加过分。
与此同时,他却也不忘侧身,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身下爱妻的身影,抬手捞起旁边的遥控器头都没抬的往玄关处砸去。
从外头进来的是嘉贝,刚进家门,还没来得及换鞋,迎面就砸过来一样东西。
嘉贝敏锐的抬手接住,往客厅扫了眼才看到了客厅里的情形。
好在从小就是吃着狗粮长大的,虽然被诧了一下,纳闷今天父母的豪放,但是嘉贝却也没被惊到,抬手做了个挡眼的动作。
他果然的就转身,挥了挥了手。
“爸妈,祝你们有个美好的夜晚。”
声音落,咔嚓一声,人已经很自觉的出了别墅,关好了门,顺便还体贴的将落地窗的窗帘降了下去。
从傅家出来,傅嘉贝将车停在了路边,一时间竟然有点不知道该去哪儿。
回家睡觉还能被亲爸亲妈这么刺激,他觉得大概自己是需要谈场恋爱了。
手机铃声这时候响起,是周瑾安打来的。
“傅嘉贝,出来喝酒啊,张之寒,程立几个都在。”
傅嘉贝接通,那边立马就传来了周瑾安的嚷嚷声,背景声吵吵嚷嚷的,很是热闹。
“地址。”
嘉贝重新发动车子。
“啊?你真要来啊?”
那边周瑾安倒是愣了一下,平时傅嘉贝并不热衷出来玩,请人十次最多出来一两次。
周瑾安还以为这次也要费尽口舌还不一定能请来人呢。
“那不去了。”
“别啊!我马上把定位发你微信,我们等你啊!”
周瑾安忙说道,似是怕傅嘉贝又后悔了,飞快就挂断了电话,没两秒,傅嘉贝就收到了他发过来的定位信息。
“缘”酒吧?
他挑了挑眉,将车平稳的开了出去。
“我觉得这酒吧的名字应该改一改,叫什么‘缘’酒吧啊,就应该叫‘孽缘’酒吧还差不多。”
曾明悦穿着简单的T恤牛仔裤,坐在离吧台不远的卡座里,拖着下巴指着吧台那边一对刚刚认识就调情亲吻到一块的男女说道。
“怎么孽缘了,我瞧着挺般配的。”
“那个男的,这么会儿功夫,起码搭讪了五个女人,喏,这个都是他勾搭的第六个女人了,这还不孽缘啊。”
“嗨,酒吧里不都这样嘛,男欢女爱,人家那女的愿意就成。”
杨琪琪坐在旁边,手里捧着一杯鸡尾酒,抿了两口耸肩道。
曾明悦眨巴了两下眼睛,也觉得自己有点多管闲事了,她收回目光,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这根本连孽缘都算不上,所以说,酒吧这种地方哪儿来的缘分啊,这酒吧起这个名字也是可笑了!”曾明悦说这话时,并没有看到背对她的入口方向,一道挺拔熟悉的身影正迈步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