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翔的提议提醒了胡小林,虽然这是蘑菇牌农产品公司的第一个年终大会,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各种设施还不完善。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马虎。
既然要办了,就应该尽量办的更好。
请歌舞班子不现实,村里人思想守旧,那些靓妹的热舞不靠谱。当然了,以胡小林现在的能力,请俩歌舞班子轻轻松松。可他害怕把热舞妹子请来了,村里那些妇女集体跑来声讨他。
瞧瞧这些姑娘们穿的,一个个的也不知道遮掩着点,这就是伤风败俗啊!真是世风日下呀!你胡小林怎么能把你的叔伯兄弟们往歪路上带呀!
想到妇女们愤慨的语言,声色俱厉的模样。胡小林打了个激灵,果断的把这想法丢到了九霄云外。
“小林哥,你大白天的哆嗦什么?是不是发烧了?”陈飞翔关心道。
“我刚刚琢磨请俩歌舞班子,可是又觉得不合适。”胡小林摊手道。
“你要是不怕那些老娘们过来闹腾你,你就请一个试试。”陈飞翔挤眉弄眼的说道。
“滚蛋!”胡小林没好气的骂咧声,命令道:“别磨蹭了,赶紧把需要的东西都置办全了!对了,记得去买些好鱿鱼。这可是我答应大家的,你可别忘了。”
“知道了。”陈飞翔摆摆手便跑走了。紧跟着,那些喂完牲口,抓完虫子,正坐在一起闲扯吸烟的工人便忙活起来。他们提着铁锨,拿着锄头,推着细土来到了二号全自动智能温控大棚。
还没离开的胡小林愣了,“你们这是做什么?”
“咱们平整下地面,顺便用砖垒个台子。”孙存山说着还比划了几下,又笑呵呵的问道:“东家,咱找晶晶那丫头借点花摆上咋样?”
“这主意不错!”胡小林赞了一声,开口道:“存山叔,你们商量着来就行了。我还有别的事儿,这里就交给你们了。”
孙存山应了声,还说让胡小林不用惦记,有什么事情会给他打电话。
对待工人好了就省心,不用担心工人偷奸耍滑。人心换人心,四两换半斤。有些老板总觉得压榨工人劳动力就是占了便宜,多赚了钱。可根本不考虑制作质量和工人工作时的马虎大意。
更何况,做活儿的是工人们。他们长年累月的在一个岗位上混,稍微使点招数,损失的就不是这点钱。
胡小林的观念就是把工人当亲人对待,有什么不满的咱们都能提出来。爷们挣了钱也不亏待大家,会逐步提高薪水和福利,让员工对蘑菇牌农产品集团有感情,有归属感。
把事情交代清楚,胡小林便跑到别墅二楼的小客厅里找到了正在喝茶的徐梦雅和李素娥。
她们俩在别墅里住的久了,感情特别深厚,基本上无话不谈。胡小林来的时候,她们俩正在咯咯娇笑,特别开心。
“你们说什么呢?”胡小林好奇道。
徐梦雅眯着眼睛,“你猜猜今年挣了多少钱?”
“充其量也就四千万。”胡小林觉得这个数儿就不少了。刚开始与秦若雨和郝蕾合作的时候,挣的钱有限,那时候生产力不足。
后来扩大了规模,又先后多了其它产业,公司的利润才渐渐多了起来。
“你说少了。”李素娥笑盈盈的说道。
“多少?”胡小林想知道少了多少。
“到现在为止,今年挣了五千一百万了。对了,我说的是纯利润。”徐梦雅满脸笑容。
“卧槽!”胡小林只能用这俩字形容激动的心情了,“怎么多了这么多?”
“菲菲的百家店购物网站盈利很恐怖,唐诗和菲菲的鲜花也挣了不少钱,高粱烧的销售数量也在稳步提升,京城的用货量也很惊人。而且你卖给那边的价格也比给秦若雨他们的价格高。”李素娥解释道。
加上之前与植芝守央对战时赢的一个亿,胡小林手中的资金达到了恐怖的一亿五千万。“哈哈哈,我现在也算有钱人了。”胡小林大笑道。
“年轻的亿万富豪对吗?”徐梦雅白了胡小林一眼,又泼了盆凉水,“不过你很快就不是了,过了年花钱的地方太多了。”
“没事,咱们再挣。”胡小林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真痛快!”徐梦雅都佩服胡小林这份魄力。
胡小林凑到她跟前,挤眉弄眼的问道:“小雅,你喜欢爷们这副豪气冲天的脾气不?”
“讨厌!”徐梦雅嗔怪一声,俏脸瞬间便红了。俩人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可毕竟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你来找我们有什么事?”徐梦雅板着俏脸问道。
胡小林很想说句‘找你就一定要有事吗?我就不能想你了?’。可是李素娥在这里,说这话不合适。
胡小林便简单的说了一下陈飞翔的提议。
“你没请歌舞班子就对了。你要是请了,那些老娘们就该数落你了。”李素娥可知道妇女们的厉害。
“那咱们总不能把唱小戏儿的请来吧?这是不是有点太不档次了?”胡小林皱眉道。
徐梦雅微笑道:“我觉得请唱小戏儿的也没什么不妥呀。村里那些过红白喜事的都会请唱小戏儿的。咱们开年终大会也算喜事儿呀。再说了,那种风格也适合农村。而且这样还能省下一些钱。虽然不多,可是蚂蚁在小也是肉呀!如果你不在乎这钱,把它当福利发出去,工人们还念你好呢。”
胡小林点点头,徐梦雅分析的有道理。这毕竟是村里,还是少弄那些虚头巴脑的为妙。
“那我明天上去寺上村瞧瞧,把最好的师傅们请来,改天咱们热热闹闹的。”胡小林说道。
徐梦雅和李素娥点点头,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二踢脚的响声。
四个,八声。按照蘑菇屯‘神三鬼四’的习俗,这是有人过世了。
“谁老了?”胡小林愣了下。蘑菇屯这边的规矩,有人过世不能说‘死’要说‘老’。这是对逝者的一种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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