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媳妇又甜又飒
回到机床厂,同样面临一堆震惊的目光,都是机床厂的职工和家属,他们虽然不认识楚翘,但也能猜出她的身份,漂亮得不像话的年轻姑娘,除了顾科长的新媳妇还能有谁?
但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漂亮柔弱的新媳妇,居然力气这么大,瞧这架势,绝对是干磨床的一把好手啊!
那些大工件,这漂亮媳妇一只手就能提起来了,比男人都厉害呢。
“你们说,顾科长和媳妇干仗,谁能赢?”
等楚翘走远了,有人小声开起了玩笑。
“干啥仗?”有人挤眉弄眼地问,其他人都意会地笑了,还补充说道:“要是床上的仗,自然是顾科长赢,要是其他的,那可说不定!”
几人哄堂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对面走来了阳维,一扭一扭的,只看背面的话,绝对会以为是穿着男装的女人,那浑圆的翘臀,摇曳的粗腰,绝对是女人中的极品。
“笑什么呢?”阳维感兴趣地问,一脸八卦。
“说顾科长呢,他那新媳妇力气大的很,晚上还不知道谁干谁呢!”
“哈哈哈哈……”
几个男人又捧腹大笑,他们都是车间干活的,最喜欢开这种荤笑话,还爱和车间的女工开,揩点小便宜。
阳维哼了声,阴阳怪气道:“晚上一点动静都没,干个屁,娶了媳妇回来就是个摆设,用不着!”
顾公公的绰号在大院传得很响亮,在机床厂倒是没人传,顾建设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怕被老爷子知道了,真会打断他的脚。
几个大笑的男人愣住了,没动静?
怎么可能?
阳维冷笑道:“我就住在他们家楼下,有没有动静我会不知道?晚上安安静静的,一点动静都没有,以前住的那两口子,还都四十来岁了,晚上可能闹腾了,吵得我都睡不好觉!”
“真没动静?阳秀才你没听错吧?”几个男人不信。
顾科长那么壮实,娶了美得像仙女一样的媳妇,还是新婚,怎么可能会没动静?
换了他们,只怕恨不得从早到晚都在床上过呢!
“不信你们晚上去我房间听,上面有点动静,就能听得清清楚楚,我在那房住了八年,上面换了三对夫妻,都比顾野他们闹腾,我看他啊……”
阳维压低了声音,表情变得神秘,几个男人也情不自禁地凑近了些,阳维得意极了,神秘兮兮道:“我看顾野是不中用,你们看着吧,那漂亮媳妇迟早要给顾野戴绿帽子!”
几个男人吓了一跳,赶紧散开,干巴巴地笑了笑,没接阳维的话茬,他们可不敢得罪顾野这魔王。
“干活去了!”
几个男人走得飞快,生怕走慢一点,又会听到一些惊天动地的消息,阳维冷笑了声,都是胆小鬼,他只不过说了实话罢了,顾野就是不男不女的太监,他比顾野强多了。
“哼!”
阳维得意地哼了声,扭了下粗腰,翘着小手指,一扭一扭地去办公室了,他准备把新发现继续传播出去,让全厂人都知道,顾野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公公。
看以后还有没有人说他是阳大妈了!
顾野不知道,关于他先天不足的消息,正以每分钟传播三个人的速度,在机床厂蔓延开来,一天时间,足够全厂职工知情了。
也所以,在外面要了一天帐的顾野,憋着火回了厂,今天收获不错,他要回了十二万的帐,都是些小赖,给钱还算痛快,那个最大的老赖,他今天也去拜访了,确实很难缠,年纪一大把了,还有一身的病,说话重一些都不行,容易犯心脏病。
顾野一身力气,在这糟老头子面前毫无用武之地,他又长得高大硬朗,那老头子一副可怜样,外人可不管谁欠钱了,只知道他在欺负可怜弱小的老头,都出声指责他,说他欺负一个老人,良心不会痛吗?
他还和这些人解释,说这糟老头子欠了他钱,可没人相信,糟老头子掉几滴眼泪,再哭诉一番,这些群众就信了,居然还说就算欠了些钱,也不至于把人逼死吧,听得他好想揍人,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现在的社会怎么黑白颠倒了?
顾野有嘴说不清,拳头也不管用,真拿这糟老头子没办法,憋了一肚子气回来了,好在要回了十二万,要不然他能更火大。
他先去了财务科,厂长和财务打过招呼了,十二万提成百分之五,就是六千块,当场就能给现金。
顾野从包里拿出十二磥钞票,堆成小山一样,花花绿绿的,看得财务科的人都傻了眼,这些都是烂帐,他们还以为要不回来了呢,没想到顾野一出马,就要回了这么多钱。
“顾科长真厉害,出征大捷啊,剩下的一百多万,你肯定能轻轻松松要回来!”
财务科的人殷勤奉承着,钱要回来是好事,有钱了就能多发奖金嘛。
“赶紧办入帐,再给我办提成,厂长和你们都说了吧?”顾野看了下手表,快下班了,他想早点回去陪媳妇吃饭,归心似箭了。
“说了,顾科长稍等,马上就好。”
财务科有好几个员工,效率挺快,没多会儿就办好了,点了六千块现钞,递给了顾野,大家的眼神都极羡慕,早知道这些帐这么好要,他们也去承揽这些烂帐了。
轻轻松松一天就挣了六千块,相当于他们的五年工资呢,这钱也太好挣了。
“顾科长,那些人给钱挺痛快的吧?”阳维皮笑肉不笑地打听,眼睛都红了。
他干了十来年的会计,工资才一百来块,一年也就一千多,这姓顾的没啥文化,却一天挣了六千块,还不是靠了好家世,阳维阴谋论了,觉得那些欠债的老赖们,肯定是害怕顾家,才会这么痛快还钱的,否则就凭顾野这么个大老粗,一分钱都要不回来。
“还算痛快。”
顾野淡淡地笑了笑,他听出了阳维的不怀好意,暗自冷笑,并没说今天要债有多么辛苦,轻飘飘地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