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火线之英雄有梦
听到王越说他要去一趟外府,纪长陵等人的表情都变得很凝重。
这几个月以来,斗者府和外府之间三天一个小摩擦,五天一个大摩擦,两个府之间的关系非常不好。
外府向来不把斗者府放在眼里,关于这一点,斗者府已经习惯,可是王越还没经历这种情况,纪长陵等人担心王越会不习惯,更担心外府的人不给王越好脸色看。
严格说起来,外府只是斗者府的分府。
斗者府的府主有权利掌控外府一切事务。
纪长陵作为斗者府府主,连外府的门都没有进入,可见外府有多么不尊重斗者府的领导。
纪长陵认真地说:“你和萧抱图见面,我不反对,但我不建议你去外府见萧抱图,要是萧抱图不让你进入外府,你会很难堪。”
“你是斗者府的灵魂人物,外府让你难堪,就是让斗者府难堪,到那个时候,斗者府绝对不会跟外府善罢甘休,一旦发生这种情况,斗者府和外府之间必然要有一个灭亡。”
“说实话,我不喜欢萧抱图和外府,但我不得不承认萧抱图是个人才,同时我也不希望外府灭忙,我之前的所作所为,目的是打击萧抱图的野心,减缓外府的发展速度,否则的话,萧抱图和外府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萧抱图瞧不起纪长陵,连外府的门口都不让纪长陵进入,纪长陵也很反驳萧抱图和斗者府,对萧抱图和斗者府进行了不少打击行动,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彻底整垮外府。
王越是斗者府最重要的人物,要是萧抱图和外府敢对王越无礼,斗者府每个成员都会愤怒,势必会产生击垮外府的想法。
“多年来,燕京电竞领域之所以平稳,浮屠俱乐部功不可没,然而浮屠俱乐部有个弱项,便是不具备让燕京电竞领域蓬勃发展的能力,以后燕京电竞领域要蓬勃发展,斗者府要为此推波助澜。”王越看着纪长陵说,“你很适合做这件事情。希望你能让斗者府越来越强,希望在你的掌控下,燕京电竞领域除了平稳,还可以蓬勃发展。“
做大事,没有胸怀绝对不可。
纪长陵有此胸怀。
斗者府和外府斗归斗,纪长陵从来没想过彻底整垮斗者府,这无疑说明纪长陵胸怀之大。
要是其他人处于纪长陵的位置,比如司徒洛,他一定会跟萧抱图没完,因为萧抱图蔑视他,还不是一般的蔑视。
纪长陵能够做到面对蔑视而不愤怒,更没有失去理智,这真是难得可贵。
王越说:“择日不如撞日,大家都随我去一趟外府吧。”
对于王越的话,纪长陵等人自然不会拒绝,于是和王越一起去外府。
路上,纪长陵等人一直担心,要是外府不让王越进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处理?
思考这种事情,人的心情可不会高兴,因此纪长陵等人都面带凝重之色。
他们每个人都在想办法,一旦外府不让王越进入,要用合理的方法给王越化解难堪。
相比较之下,作为主要人物的王越却是满脸轻松之色,丝毫不紧张。
一段时间后,一行人来到外府。
纪长陵看了外府一眼,上次来到外府,是因为外府有难,他带人来帮外府,结果是外府不能让进入,为了随时支援外府,他在门口站了一晚上,到头来还是没进入外府。
林护、扈斜雨、张继等人都没兴趣进入外府。
这几个月以来,两个府的成员战斗不断,每次见面都犹如仇人似的,分外眼红。
外府不把斗者府成员当回事。
斗者府成员要不是顾及同气连枝,也绝对不会把外府成员当回事。
萧抱图从来不给成员灌输外府和斗者府同气连枝这个思想,这是外府成员不把斗者府成员当回事的重要原因之一。
纪长陵为人谦和,就算和萧抱图斗得不可开交,就算被萧抱图设计好几次,还是告诉斗者府成员,斗者府和外府同气连枝,虽然比赛的时候不留手,但在其他时候,却要顾及同气连枝,能和睦相处,尽量和睦相处。
王越走在最前面,准备进入外府。
纪长陵等人跟在王越身后,也准备进入外府。
即将进入外府的那一刻,他们的想法十分复杂,不知道进入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夏渔突然说:“我们一群人来到外府,要是外府不明情况,以为我们上门挑衅就不好了,要不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和前台说明情况。”
王越点了点头,夏渔这个提议非常好。
随行的一名斗者府成员说:“副府主,要是外府不给你好脸色,你也不必给他们好脸色,我们斗者府是总府,凭什么看分府的脸色。”
不是谁都有纪长陵的胸怀。
这个月的战斗,让斗者府成员和外府成员的关系非常不好。
夏渔笑着说:“萧抱图起码是个男人,总不会为难我一个女人,放心吧,没事的。”
说完这句话,夏渔准备进入外府。
就在这个时候,有两名外府成员从外府走出。
看见要进入外府的夏渔后,两个外府成员立刻伸手,阻止夏渔进入。
外府成员冷冷说:“斗者府成员禁止进入外府!”
外府成员认出夏渔。
虽然他们的职责不是守门,但外府有规定,斗者府成员禁止进入,于是他们按照规定,阻止夏渔进入外府。
夏渔说:“我只是来见一见萧府主,没有任何恶意。”
外府成员不近人情地说:“我们府主不见斗者府任何人。”
他接续说:“话说回来,你们难道真的没有丝毫恶意?”
他看了一眼夏渔身后的斗者府成员,冷冷说道:“要是没有恶意,为什么来这么多人?或许你们的想法是找借口进入外府,然后对外府发动直接战斗,如果真是这样,外府一定不仅让你们失败,而且还会让斗者府失败。”
外府成员对待斗者府成员的语气十分不善,几乎当成生死敌人,非常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