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曹家逆子
十亿经费?
众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卫宽。
卫宽却感觉压力山大,唯唯诺诺的说道:“少主,我怕……”“有我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曹昂笑道:“这个工程不可能一两年完成,我可以给你五年十年乃至一辈子,只要做出来,你就是能与神农比肩的先贤,卫兄,千秋功业,任重道远呐。”
经此一说,卫宽心中也升起一股豪气,说道:“少主放心,宽定不辱使命。”
文官任命完了,轮到武将了!曹昂看着张辽高顺等人,思忖片刻说道:“我爹将黑袍军带走了一半,如今城中守军只有五六千,严重不足,所以必须招兵。”
“按照班排连营团旅师的编制再招五万,每个师标准一万人,最多不能超过一万一,每军两个师外加一个旅,标准两万五千人,黄忠任黑袍军第二军军长,魏延任第三军军长,张辽任第四军军长,高顺任黑袍军总教官,夏侯霸任副总教官,所有新兵必须在他们那里训练三个月后方可入伍,魏续,侯成,宋宪,成廉,曹性,赵云皆为师长,具体由兵部安排,诸位可有异议?”
夏侯霸再次当了出头鸟,问道:“子脩哥,那第一军呢?”
曹昂说道:“空着。”
曹安民又问:“子脩哥,那我呢?”
曹昂答道:“你先跟夏侯霸训练三个月再说。”
夏侯霸心中大喜,盯着曹安民眼中满是不善的笑意。
曹安民双腿一软差点瘫了下去,黑袍军的训练风格他听说过,那种折磨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到那训练三个月还不得脱层皮?
见众人都封了官唯独没他什么事,典韦急了,问道:“那我呢?”
曹昂没好气的说:“装备打好后趁早滚蛋,干啥啥不行你是吃啥啥不剩,再待下去我得被你吃穷。”
典韦:“……”对于这个安排众人都没什么异议,曹昂说道:“招兵的事必须尽快落实,陈叔,最近就辛苦诸位了,仲达,军饷必须按时发放,不许克扣一文钱,散会吧。”
说完抬脚离开了会议室,其他人纷纷离座,空旷的房间里顿时响起椅子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很快,会议室里就只剩下司马懿与杨修二人。
司马懿拉住已经离座的杨修说道:“德祖不对的,咱们当初不是和曹昂说好打完吕布就回去吗,还有他答应咱们的水泥呢?”
杨修两手一摊说道:“那你去请辞吧,我保证他不会赖你的帐。”
司马懿连忙摇头,他现在可是户部部堂,掌控着五百多亿呢,水泥才值多少钱?
“这不就得了,上了贼船你还想下去?”
杨修拍了拍他的肩膀,施施然的走了。
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回到房间后曹昂感觉全身都散架了。
原本早已疲惫不堪准备倒头就睡,看到床头挂着的画像后疲惫尽去,踢掉鞋子跑上床,对着画像圣洁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然后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下颚说道:“媳妇,我当大官了,徐州刺史。”
“刺史唉,你知道多大吗,说出来吓死你,跟省委书记一个级别,比你那个在银行当副行长的爹可大多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我还有当领导的天赋呢,人这辈子,有时候真的只需要一个机会。”
“别瞪我啊,哥现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再这么野蛮信不信我把你休了换一个。”
画像中的女人依然在笑,披肩发白短袖,蓝短裤高跟鞋,还有脸上浅浅的笑容,如同春日的阳光一样,看见她曹昂感觉什么烦恼都没了。
“老婆,你说咱俩现在算不算阴阳两隔啊,改天我把你的画像搬到祠堂,再摆上供桌与祭品,早晚三炷香给你供着。”
“不对,你这会不会正在给我上香吧,我说最近怎么财运亨通,原来是你烧的啊。”
“冥币不是钱可也得花钱买,你省着点糟践吧,有那闲钱买支口红多好。”
说着笑着,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抹了一把继续说继续笑,至于说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画像中的女人仿佛体会到了他的悲伤,那双会说话的大眼中也有了落泪的迹象。
我的眼睛很大,装的下山川大海,装的下日月星河。
我的眼睛又很小,连两滴眼泪都装不了。
“小欣,你说我们当时如果不分手,我如果不抛下你回老家,我们会不会……算了,这世上什么都有,就特么的没有如果。”
迷迷糊糊中,曹昂睡着了,如往常一样,泪水打湿枕巾他却不自知,直到后半夜冻的实在没办法了,才费力的拉过被子调整好睡姿。
很快天色大亮,曹昂依然睡的死沉。
陈宫张辽等人却没他这么好命,早早起床忙碌起来。
昨晚都封了官,众人的职责已经明确,自然不可能再像前几天那样混日子。
新招五万大军,吃喝拉撒都是事情,陈宫一大早就跑去找司马懿要物资。
鲁肃与庞统则跑到城外选地方。
数万人不可能全放在城中,总得在城外找个军营。
张辽高顺赵云等人搬着桌椅去了各大城门,将招兵告示往墙上一贴,坐在椅子上守株待兔,等着冤大头上门。
夏侯霸则带着一群人去了琅琊。
五万人全从下邳招,下邳的青壮非被清空不可,怎么也得从其他地方想想办法。
杨修最悲催,抬张桌子往刺史府门前一坐,活脱脱一个走江湖算命的。
没办法,吏部就他一个光杆司令,千头万绪的事情又多,每个部堂都跑来跟他要人,他上哪弄去?
远水难救近火,他就算写信让家里帮忙也来不及,只能跟张辽一样,摆个地摊守株待兔。
他已打定主意,今天不管来的是谁,只要识字就用,好歹先把草台班子搭起来不是。
陈连正要去拜访各大家主,商讨外包的事情,刚出门就被礼部部堂徐邈给拦住了。
“长兴兄,有没有空,陪我去浮屠寺转转,那里要改徐州大学,可那毕竟是寺庙,有很多东西不合时宜,咱们得好好规划一下。”
徐邈一上来就挽住陈连的胳膊热情的说道。
陈连直接丢给他一个白眼:“没空!”
徐邈的笑脸当场僵住,语气不善的说道:“长兴兄,咱们以后也算同朝为官了,你就这么不给面子?”
陈连暗叹一声流年不利,苦笑着说道:“景山兄,不是在下不给面子,是真的脱不开身啊。”
“吏部需要调配官员,户部需要清点户籍调拨物资,兵部要招新军,刑部要定制法律,平反积案冤案,工部事情更多,只有你礼部就负责个教育,建个学校还要我们工部干,你说说,现在六部之中谁有你闲?”
徐邈:“……”陈连看了一眼府内,建议道:“要不找少主去,他绝对能给你合理的建议。”
徐邈看了看尚未爬起的太阳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又没有受虐倾向,干嘛触这霉头。
“不去可以,咱俩打一架,你赢了我掉头就走。”
徐邈将手指捏的咯嘣响,一脸不善的说道。
“……”陈连对比了一下彼此的武力值,果断说道:“走吧,去看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