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10年剑的我终于可以浪了
有这打算,那么下一步就是将其变成现实。
然而这一步却并不容易。
毕竟那里可是京师,自先秦时期至今,能够在京城之中闹出什么名堂来的,抛却那些王朝末期的,几乎屈指可数。
就是摩尼教这种造反专业户,自立教之初,到现在也只在京城之中动过三次手。而出手结果,老实说都不算太美妙。目的达没有达成先放一边,反正摩尼教本身是损失惨重。
而这种程度损失,对于现在摩尼教而言,到也不是不可能承受得起。只是明明有更好的选择,谁愿意自家势力受如此的损失,死这么多栋梁。
因此蚀九阴便直接联系上的白礼,希望白礼能够出手。
没错,对于摩尼教的人而言,白礼就是更好的选择。毕竟不是谁都能够以一己之力搅动风云,让大周以及天子颜面扫地的。
有这样的先例在前,就怪不得蚀九阴会对白礼如此的信任了。
将此中因由先放在一边。
言归正传。
听闻蚀九阴应答,白礼便继续刚才的话题,道:“想来蚀九阴兄你也应该明白,想要大二宗图,就需要进入天禄阁。而天禄阁一旦出了问题,朝廷必然急援。
除非有能够比这个还大的事情发生,要不然,这寻常动乱是很难达成你们的目的,给予你们足够的时间的。”
“不错,这也是我们最头疼的事,不过我相信……这应该难不住天吴兄你才对。”蚀九阴不动声色的捧了白礼一下道。
“蚀九阴兄你还真是能够高抬我,”白礼轻笑道:“不过我确实还有些手段,能够让朝廷的人顾不得天禄阁这边。”
“愿闻其详,”蚀九阴眯着眼道。
“不知蚀九阴兄你……有没有听赵雍这个名字,”白礼并没有直说,而是反问道。
而这一问,则让蚀九阴面色顿时微变,目光也不由为这一凝。良久,才开口道:“赵雍?可是那位大周的武灵王?”
“看来蚀九阴你也知道此人,”白礼无视眼前人凝重的目光,继而道:“昔日的北地双杰,战功赫赫的大周战神,先帝亲封武灵王。要不是当年棋差一招,再加上时运不挤的话,恐怕今时这龙椅之上,所坐的就是这位武灵王了。”
“一个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似乎是不想涉及这个话题,因此蚀九阴并没有接言,而是轻描淡写道:“天吴兄还提他做什么。”
白礼笑眯眯的道:“要是他没死呢?”
“这不可能!”蚀九阴的声音骤然转冷道:“昔日沙丘之变,可是有不少人看着呢,那一剑……是真的刺入他的心脏!”
“纠正一下,刺入的是左兄胸,”白礼打断对方的话语道。
“有区别吗?”蚀九阴皱眉道。
“当然,以蚀九阴兄你的见闻,应该也知道,有些人天生就于常人有异,”白礼为对方科普道:“脏器都长在与常人相反的方向。”
“那又如何?”蚀九阴反问道:“天吴兄也不要忘了,当时为赵雍收尸的可是当今皇帝的人,就是那一剑刺偏了,难不成他们还能放过他不成吗?”
“为什么不能?”白礼反回道:“再次纠正一下,当时收拾残局的,是由皇城司、拱卫司,以及宗正府的一同收拾的。而宗正府……忠于的是皇室和赵家,而不是天子。”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人被宗正府的人给保下了?”蚀九阴迟疑道:“当今天子会同意?”
“交易,”白礼直接点明道:“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交易的,如果有……那说明交易所付出筹码还不够。而且当时天子便刚登大位,而赵武陵王手中又拥有着不少死忠,所以……”
“……那么……现在这位武灵王现在在那里?”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蚀九阴要是还明白白礼的打算,那他不如直接找块豆腐撞死好了。
“恩泽寺。”
……
见已经是白礼这边问题差不多了,蚀九阴便准备起身离去,毕竟从白礼说吐露的这些话语之中,他已经看到了未来这京城将起会起何等的波澜。
有些事情还是要早做准备才好。
不过当蚀九阴转身正要离去之时,似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脚步为之一顿,迟疑了一下之后继而道:“方便透露一下,如此机密的事情,天吴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吗?”
“抱歉,这并不在你我交易的内容,”白礼当然不会告诉对方,这消息出自第三年的新年资料片,因此便干脆直接拒绝道。
“……是我失言了,”蚀九阴见此便也不再多问,转身而走,同时留下了一句话。
“对了,计划如有需要,天吴兄尽可开口,不管是人手还是其他,我这里都可以凑一凑。”
“我当然不会吝啬,”目送蚀九阴的身影就这么离去,白礼继而喃喃道:“有些事情,确实也需要些外人来出手。”
“对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白礼突然叫过了正在一旁伺候着白一,继而道:“这琴女是你安排的?”
“回公子,是,”白一连忙道:“按照公子您的吩咐,找的是一位双耳失聪的琴师,断不会走露风声。”
“双耳失聪?”白礼看了一眼那位此时一脸平静之色,正在抚琴的琴女继而道:“你确定?”
“确定,”白一道:“属下不光是亲自确定过,而且还找旁人询问过相关,这琴师确实在三年前,因为一场变故失去了听觉。”
“这样啊,”白礼玩味道:“那就是懂唇语了。”
什么?
唇语!
白一问言不由微微一愣,下意识的转头,而此时那位琴师似乎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琴声为之一乱,让白一的目光顿时为之一冷。
“好了,不要吓到人家,”白礼站起来拍了拍白一的肩膀,继而就这么尽职的来到了那位琴女的面前,勾起对方的下巴,让其看着自己,而后笑眯眯的道:“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清珞,”琴女颤声道。
“好名字,”白礼继续道:“那么……能知道你是怎么坠入着风尘之地的吗?”
“家父犯下的死罪,所以……”琴女似乎想到了自己悲惨的过去,不由有些哽咽。
“名字,”白礼无视眼前这个丽人的带雨梨花,继续刨根问底道:“你父亲的名字。”
“柳子衡。”琴女低声道。
“果然,”白礼直接松开了勾住对方下巴的手继而对着一旁的白一道:“都听清楚了,那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是,属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