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不好惹(又名:古井观传奇)
向缺的这个构思,无疑是非常伟大和崇高的,像极了造福万民的样子,他要为之后的渡劫期强者开天辟地,捋出一条通往九重天的大道。
“所以……”向缺忽然朝着老道和余秋阳,很意气风发的说道:“当这座大阵摆成了之后,我是不是要在旁边竖立一块丰碑,然后刻上云山宗主向缺为众道友继往开来……这几个字你们觉得怎么样?”
祝淳刚有气无力的说道:“为了让人记住你,做了好事不光四处哔哔,还非得写下来才行么?”
向缺傲娇的说道:“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会让人记不住呢?以后会有很多人都记着我的这份好的,简直是功德无量啊”
余秋阳默然不语,其实他很想告诉向缺,装比不应该这么装的,在低调中爆发才是王道,你有点高调了。
向缺留在了末路山,和师傅还有师叔两人一同从立起大阵的雏形开始研究。
没过多久,当年一直被困在散修侠客岛的林文赫等人也陆续的回来了,自从洞天福地大乱之后,散修盘踞在南海的这座海岛就始终处于紧闭全封锁的转台,大概在百多年前解封,林文赫他们出来后随即就开始四处历练,偶尔才会回末路山一趟。
于是,回来的这些人也都加入了研究当中。
反正这么说吧,别的地方不敢讲,但在洞天福地里的话,这绝对是搞风水阵的第一天团了。
正当向缺想要为洞天福地的修行者们继往开来的时候,向缺这个名字确实逐渐显得有些平淡了,特别是在最近几十年来,更是少有人谈起了,因为有太多面也没人提起云山宗主向缺这几个字了,说得更多的,反倒是宗主的媳妇南似锦。
在向缺离开云山宗的这两百年时间内,庞大到弟子超过十几万之多的云山宗,在南似锦的打理下,发展的可谓是蒸蒸日上井井有条,完全就是呈现出直线上升的趋势,而根本没有出现过抛物线的状态。
所以,这些年来南似锦风头正盛,俨然已经成为了洞天福地第一女子,并且让一众老爷们都望尘莫及。
有人说,光是一个南似锦恐怕比向缺,房柯和赵平这三个掌门加在一起都还有强出一抹来,没有南似锦的云山宗还是第一大宗门,但绝对达不到现在这个发展地步。
但很少有人留意到的是,南似锦的修为却还只是身在大道初期,只有向缺那几个弟子,向安和张恒恒等人会在闲暇时跟南似锦提上这一茬。
“师娘,你这个修为境界略微让人有些汗颜了,别的不说,以后我师傅要是去渡劫,他没渡过还好说,灰飞烟灭了,但他要是渡劫成飞升进入仙界,而您还在洞天福地里嗷嗷待哺呢……”张恒恒摇头晃脑的唏嘘着说道:“就以我师傅的那个德性,你晚去仙界几百年,他孩子都可能不知道生出几窝了,他这个人啊,太让人不省心了”
“他在洞天福地里就让人省心过么?”南似锦完全表现的很平淡的说道:“他该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我就是跟他一同飞升,也管不住他的人和心,而且……男人到底还是不能拴在裤带上,看他自觉吧。”
张恒恒痛心疾首的点头说道:“太让人伤心了,不过师娘,不管怎么说你在我们的心里永远都是正宫的位置,这是改变不了的,不过话说回来,师傅在回云山的话,你不得跟他捅咕出个太子出来啊?”
南似锦略微皱了下眉头,表情有些不解,迷茫了起来,她很肯定的是自己和向缺忙活的绝对不少,按理来说早该命中靶心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始终都没有动静,肚子里安静的很,而南似锦也知道很久之前颜如玉更是曾经想怀个龙种来着,但也一样失败了,黄早早就更不用说了。
张恒恒转着眼珠子,看着南似锦小心翼翼的问道:“是,是我师傅他老人家不行么?”
向安,顾青寒等人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张恒恒忽然恬不知耻的看着南似锦,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挺直了腰杆说道:“师傅要是不行,那倒不如师娘你把我收了当大太子得了,毕竟有句俗话说话的好,一个徒弟半个儿……”
向安恼怒着说道:“凭什么你来当大太子?”
张恒恒冷笑着说道:“不是我难道还是你?别闹了向安,你别忘了你也是姓向的,跟师傅从向家来论的话你俩还是平辈,你当大太子岂不是乱套了,你拿世俗礼节当什么了?”
“你……”
张恒恒十分臭屁的看着他们说道:“从今以后,我已经不是我了,师兄什么的就不要叫了,我为云山之大太子!”
南似锦漫步在河边,背着手静静的看着湖面,微风徐徐湖水中荡漾起一片片的涟漪,冲刷着岸边一层层的卵石,水浪消逝之后,一浪又是接着一浪的冲了过来。
“不知你是否记得,在很久以前的时候,我曾经和你说起过,我很讨厌做南回峰主,我喜欢乡野天边的自在生活,其实我更讨厌当云山宗名义的领导者,这比南回峰主还要让人累得慌,但是,我不做谁来做?我就只能为你而做了。”
男人背后的女人,用这句话来形容南似锦,估计得是最贴切的了。
相比于颜如玉和黄早早这两个,她俩可能是馋向缺的身子居多,或者也是被他的个人魅力所倾倒,但南似锦对于向缺,所有的感情都是从刻骨铭心为出发点的。
可惜的是,在这一点来讲,向缺就是个大猪蹄子,渣男,他似乎从未领略和感觉到南似锦对他的这份情感。
太渣了!
大商皇城,向缺骑着鲲鹏一路飞来,离着远远的他就看到了一座庞伟而宏大的城池。
在颜女皇的领导下,这里早已成为了大商盛世。
向缺是来见黄早早和颜如玉的,临行之前自然得要先跟曾经的战友来一场挥泪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