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大佬穿成炮灰女配
“那秦慕容和秦慕晓呢?”秦慕叶赶紧问。
秦慕枫便将秦慕容的处置说了。
“秦慕晓是全程在一旁看着的,这件事应该会给她留下很深的阴影,让她以后都不敢再乱来。不然,奶奶是真的会把她嫁到边境去。毕竟已经有了秦慕容这个例子在前。”秦慕枫说道。
“秦慕容这就……要嫁到纳城去了?”秦慕叶讷讷的说。
秦慕枫见她刚刚听到魏刻礼被打进医院,都没见什么难过。
这会儿听到秦慕容的下场,竟是有些难过的样子。
秦慕枫不禁问:“你是觉得她可怜了?”
“也不是。”秦慕叶摇摇头,刚刚那有些怅然的表情,也只是一小会儿,随着摇头,已经不见。
“我当然不会可怜她。她这都是自找的,我要是因此可怜她,我成什么了?”秦慕叶掐了一块牛角包,慢悠悠的在上面抹黄油,边说,“就是好歹是堂姐,又是从小就生活在身边的人。现在看她把自己作成了这样的下场,有点儿唏嘘而已。”
“其实,她如果不要求那么多,没那么贪心,秦家早就给她铺好了路。她想做什么工作,不论做得怎么样,秦家都能保证让她的工作体体面面的。然后,再为她寻一些好人家,由着她挑。就算她挑剔,都不喜欢,选择单身,都不会说她什么,还能让她自在的过。”
“现在,又有几个女孩子有这样的好命呢?大多数的人,还不都是向生活低头,向别人的眼光低头?为了生活奔波,为了别人的目光而去结婚。”
“秦慕容明明有这么好的一副牌,结果却让她打的稀烂。”秦慕叶有感而发,“她原本能过上让许多人都羡慕的生活的。”
“其实,她就算是嫁到纳城去,只要她肯改过来,用心经营,照样有好日子,照样有大把的人羡慕她的。”谈墨说,“秦家二老为她找的人家,也是他们千挑万选出来,适合秦慕容的。二老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孙女儿吃苦吧?”
“虽离得远些,但秦家的千金,嫁到了纳城,纳城那些上层圈里的人,对她会有一种天然的敬重与讨好。胡家为了秦家这条线,只要她不作,一样会敬重她,待她好。说句直白一些的,作为纳城的土皇帝,在纳城的日子过得,说不得要比在B市要跋扈的多呢。”
“在B市,即使是八大家族,都有许多要顾忌的地方,要约束子孙。可是在纳城,谁管得着他们?他们恐就是纳城的天!”谈墨说,“秦家二老,看似把秦慕叶给发配到边境去了,可其实还是为孙女儿谋了一条看似委屈,实则锦绣的路。”
“就看秦慕容能不能看懂,看透,能不能明白二老的一片心了。只要她不作,她能过的非常好的。可若是还那么作,胡家既为纳城的土皇帝,可有的是方法对付她,还能让秦家插不上手。”
谈墨的一番话,让秦慕枫对谈墨刮目相看。
他是因为魏至谦的关系,才对谈墨亲近一些。
可毕竟他与谈墨相处的次数少,时间有限,对谈墨其实没那么了解。
他总听魏至谦夸谈墨,听秦慕叶夸谈墨。
只以为他们俩是因为对谈墨带有滤镜的关系。
因此对他们的评价,也只是信了一半。
但现在就在谈墨的面前,亲耳听到谈墨说这些。
秦慕枫是真的服了。
也信了魏至谦对谈墨的评价。
谈墨昨天并不在现场,只是在刚刚听到他的转述,就能分析的这么透彻。
果真是个玲珑人。
怪不得当初在那么小的时候,就能劝秦慕叶把被秦慕容和秦慕晓欺负的事情告诉他们,还能给秦慕叶支招儿,让她此后再也没受过秦慕叶和秦慕晓的欺负。
这小丫头的一颗心,真的是怪通透的。
也难怪,魏至谦会这么喜欢她。
秦慕枫将手上还剩下一半的牛角包先放在面前的碟子里,认真的看着谈墨:“说起来,虽算作是惩罚,但到底不会给秦慕容带来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也是我家老爷子和老太太偏私了。你……”
“我不会怪他们呀。”谈墨毫无芥蒂的笑,“二老做这些,本就只是为了在面儿上给我家一个交代罢了。”
“我跟二老又不熟,不像我跟魏家太爷爷和太奶奶,他们把我当成亲晚辈,我也将他们当做亲长辈。我们的关系摆在这儿呢。”谈墨也说得很直白,“而且,把秦慕容发配到纳城,对她来说,确实是惩罚。秦家二老抓秦慕容的命脉,抓的很准。”
“去纳城的好处,我看得透,秦慕容却看不透。她要是能看透,也不会走到如今这一步。”谈墨淡淡道,“她舍不得B市的繁华,舍不得B市的灯红酒绿与高关注度。离开B市,便相当于离开了核心圈子。她向来瞧不起除B市以外的所有城市,去了纳城,那个她口中的偏远小城,她能高兴才怪。”
“她平日里关注的时尚,名媛聚会的话题,恐怕在纳城也没人能跟她说的上。对于时尚信息的传播度,肯定是没有B市这么快的。”
“再说,她都看不明白二老的用心良苦,去了纳城,她能不作吗?”谈墨笑笑,“她对纳城,对胡家都存着偏见,觉得纳城配不上她,胡家配不上她。成天陷在这些负面情绪里,越发的好不起来。这便是恶性循环。”
“纳城,是二老给她留的后路。”谈墨说道,“她到底是二老的亲孙女儿,二老哪能当真对她那么无情。”
只是,她若不明白,后路便会变成她的死路。
谈墨知道,秦慕枫知道,秦家二老也知道。
这样的惩罚,对别人来说是保护。
可对秦慕容来说,可就真是惩罚了。
秦慕叶听得一脸懵逼,看看秦慕枫,再看看谈墨。
这件事情,竟然还有这么深层次的意义吗?
看到秦慕叶这单纯的样子,再看看明夜清那张含笑的脸,越发的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