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杂货铺
姜落花看到此人竟然向她走来,很想拔腿就跑,但是她发现不知道何时,她的腿早已软了。
好像根本就不属于她。
不要说跑,就算是现在能站着,都是十分勉强艰难了。
姜落花看着那彪形大汉越来越近,容貌一直都处在黑暗之中,就算是路灯和月光都照不亮大汉的脸。
如此,更是吓得姜落花六神无主,失神慌乱。
不会真的是遇到鬼了吧。
突然,大汉停下了脚步,黑暗中,姜落花分明看到了两道目光格外犀利,就好像是两道刀光一样。
在姜落花的身上扫过之后,看向了她的背后。
“不关你的事,滚开。”
大汉瓮声瓮气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的刺耳和令人头皮发麻,不过显然这话可不是对姜落花说的。
姜落花扭头看去,只见到在她的身后,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美艳无双的女人。
就算是黑夜的暗,就算是阴凉的风,就算是如此逼人的气氛之下,都无法遮盖她的美丽。
女人只是轻瞟了一眼姜落花,便看向了大汉。
“你挡我的路了。”
身后的女人,声音清脆悦耳,好似带着一种魔力,让姜落花不再那么害怕,开始慢慢平静放松下来。
“找死!”
彪形大汉显然暴躁非常,直接就冲了过来,对着女人挥拳就打。
丝毫没有在乎说对方是一个女人,要手下留情,或者怜香惜玉。
那拳头的力量,恐怕就算是石头都能轰碎。
姜落花眼中充满恐惧,瞪大双眼,站立不动,不能闪躲。
她想躲开,但是没有那样的力量。
这一刻,姜落花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
大汉的拳头就是终结她生命的屠刀,下一刻,她肯定就会如西瓜一般,轰然炸开。
姜落花身后的女人轻轻一笑,更添几分妩媚。
素手轻挥,大汉当即定住不动,那拳头就离姜落花的脸只有一尺。
却是再也难以移动半点。
“不知所谓。”
女人手指轻动间,面前的大汉当即消散开来,化为灰烬,消散一空。
姜落花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简直不可思议。
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她的面前,好似烧过的纸张一样,化为灰烬消散了。
这简直是,无法想象。
慢慢的转身,看向身后的女人,姜落花生怕背后的女人也将她变成灰烬。
紧张,害怕,小心翼翼。
“你,你到底是谁?”
女人还是轻微一笑,“杨刑鱼。”
美丽的外表,精致的妆容,还有出手相救的感激,让姜落花觉得眼前的这个人,肯定就是传说中的大好人。
“谢谢你,若不是你,我估计就要被他们抓回去了。”
姜落花此时已经开始平静下来,刚才受到的恐惧和惊吓也不再那么强烈了。
“他为何要抓你?”
姜落花有些犹豫,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杨刑鱼看了一眼,并不强求。
“算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不该打听你的秘密,不想说就不用说了。”
听到杨刑鱼的话,姜落花心中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刚才可是杨刑鱼救了她,这样是不是对杨刑鱼不好。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是逃婚出来的。”
逃婚?
“既然不愿,就不要答应,又何必等到结婚了,再逃。”
现在的女人啊。
姜落花看着杨刑鱼,觉得杨刑鱼肯定是误解了她的意思,连忙摆手。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逃的婚,是**。”
杨刑鱼看向姜落花,有点意思。
说出**这两个字,姜落花害怕的看了看四周,又恐惧的咽了一口口水,感觉阴风阵阵,让她后背和脖子都凉飕飕的。
“若是你不害怕我的话,跟我回家吧,我看你也不喜欢这里。”
姜落花看了看四周,“那个,我能向你打听一个地方吗?”
“你说。”
“上下杂货铺,你知道吗?”
杨刑鱼摇了摇头,“没听说过,不过,这个城市中我有很多朋友,我可以帮你打听一下。”
“那就多谢你了。”
“那我们走吧。”
“好。”
苏然得到黑伞的喜悦才持续了一会,便听到有人在敲门。
手持黑伞而来,显然是懂规矩,所以,还是去看看为好。
开门,便见到一个体格十分健硕的大汉站在门口,手持黑伞,看到苏然,一个微笑,让苏然觉得怎么那么艰难。
似乎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想笑。
“请。”
入座,大汉看了看上下杂货铺,夸赞道:“老板这里看上去可是很温馨啊。”
“你这明显说的是假话,来我这里的人,看到我这里之后,都是一脸的失望。”
大汉笑了笑,强壮的身体,高大的身材,结实隆起的肌肉,还有炯炯有神的双眼。
但是这微微一笑,总是让苏然觉得别扭和艰难,给他一种金刚芭比的即时感。
“老板可真幽默,我觉得我不必那么紧张了。”
紧张?
难道不是应该坐在你对面的我该紧张吗,真的怕你虎躯一震,来一个饿虎扑食,我这单薄的身材可就废了。
“你可千万别紧张,该紧张的是我。”
苏然笑了,捏了捏自己的小胳膊。
“老板,我没有恶意,我实话说了吧,我来你这里,乃是替人做买卖。”
大汉看上去是一个诚实,甚至带着憨憨感觉的人。
“我叫铁山,我来此呢,就是想买一根蜡烛和一块血琥珀。”
听到这个,苏然不由多看了两眼铁山。
来买蜡烛的人很多,苏然这里也是主打蜡烛的生意,毕竟最后一面对很多人是很重要的。
当然了,苏然这里还是卖很多东西的。
比如离殇花,比如拿寿命换钱,都是可以的。
但是,这血琥珀却是个十分冷门的东西,甚至可以说是游离在禁物边缘的物件。
不是因为这个血琥珀不好用,也不是因为这个血琥珀要价很高。
而是,这个血琥珀只对一件事有作用。
**。
这两个字,本身就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是一种十分匪夷所思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原本就是没有半点科学道理,更加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
但是,在以前,在一些地方,这样的事情是很常见和普遍的。
这让很多那些无知的女人或者男人,成为了最可怜的牺牲品。
一辈子都无法活的像个正常的人,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似乎已经剥夺了他们作为人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