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云养女友
独步成仙 !
另外一方面也是那劫云太过可怖,其规模之大,实是他生平仅见。
“老祖,可是有外敌入侵!”此时暂时带着家族留在灵霄宫的元敏,还有灵霄宫的另外一个在宫门的金丹修士扈元华也飞掠过来。一脸惊惧地看着陈鹤年道。
“老夫在此,又哪里会有什么外敌入侵,你们且离去,好好安顿下面的弟子,让他们不要乱跑,约束好宫门内的灵兽。若是出了什么岔子。别怪老夫亲自下手灭了他!”
陈鹤年白眉一扬,此时他心里也是焦虑得很,那青纱缦可是他舍了这把老脸不要,又用陈鹤羽留下来的一件极为稀罕的灵物换来的,错非陆小天在天剑山一战也让古剑宗减少了相当的损失,结下了几分善缘,只怕那老怪也未必肯将这宝物置换给他。
由于之前的修仙界混战,灵霄宫出色的几个金丹弟子相继战死,眼下可堪造就的人并不多,如果连陆小天这个如此出类拔萃的小辈都无法成功渡劫,灵霄宫后面前景只怕是一片黯淡。
原本陈鹤年心里多少带着几分希望,毕竟以陆小天的实力,在雷劫中肯定能坚持得比其他修士更久,成功的希望肯定要大一些。只是现在看到那翻滚的劫云,饶是陈鹤年见多识广,活了近千年的老怪,也不由一片颓然。
本就心烦气躁下,陈鹤年哪里还顾得上语气,此时对扈元华与元敏两人说起话来,语气严厉之极。
此时灵霄宫的金丹弟子大多在白鹤城一带,宫门内仅有扈元华坐镇,而元敏不过因为跟陆小天的关系,暂时留在此地,虽说元敏也不无考虑加入灵霄宫的意思,可一时间也没拿定主意,毕竟现在灵霄宫气势大不如以往,各个门派都缺人手,若不是因为跟陆小天关系匪浅,元敏早就另投他门了。
此时被陈鹤年呵斥,元敏心中一阵不快,顺从地退下,心里却是陡然一惊,整个灵霄宫都被天空中的异象所惊动,而陈鹤年脸上一片焦虑之色,又没有丝毫其他的动作,难不成是有谁在此处渡劫不成?
想到这里,元敏心中一跳,整个灵霄宫的金丹修士现在加起来也不过十几个,而有资格,而且战功足够,能换到结婴丹的,似乎也只有陆小天!难不成是陆小天在渡劫?
元敏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只是看这陈鹤年的表情,似乎情况并不怎么好。元敏心里不由也焦虑起来。她认识的同道中人不少,但大多数都只是泛泛之交,而陆小天是她所结实中最为强力的人之一,因为陆小天的存在,别说灵霄宫,便是其他门派知道她跟陆小天的交情之后,都会礼敬三分。毕竟陆小天就算是不结婴,在其他修士眼中,至少也能算得上是半尊元婴的存在。
抛却这些利害关系,元敏也确实敬服陆小天这种品性的人,杀伐果断,但又有自己的底线,手上人命不少,却并非嗜杀之人。
若是连陆小天都未能从雷劫中走出来,这灵霄宫便真的是气数已尽了。带着这样的想法,元敏忐忑地退了出去,只是眉头仍然紧锁,一刻也不离开那骇人的劫云。
元敏与扈元华才刚退出,远空之中,两道人影电射而来,扈元华吃了一惊,尤其是扈元华,现在宫门只有他和罗潜两个金丹修士坐镇,罗潜已经不理世事,事情都是他在打理,外面巡山的弟子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怕是少不得要被老祖一通臭骂。至于责罚倒不至于,毕竟灵霄宫的琐事现在还需要人来打理。
“鹤年道友,方才与星河道友正要赶往望月城,路过你灵霄宫,察觉到这边动静非同寻常,不请自来,还望鹤年道友不要见怪。”
古剑宗的大修士文长云此时脸上也是一脸惊色不减,与星河老怪向陈鹤年告了声罪道。
“无妨,我灵霄宫现在人才凋零,正愁请不到人来为弟子渡劫护法,有两位从旁掠阵,相信等闲宵小也兴不起这个胆。”陈鹤年客气了一句,脸色却丝毫不见好看起来。
“可是陆小天在渡劫?啧啧,这动静可真大,老夫当年渡劫,能有这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星河老怪嘴里啧啧称奇,本来寻常的元婴渡劫他是懒得去看,只不过陆小天别说是在望月修仙界,便是其他几个修仙界,又有谁能不知,偏还弄出这般动静,星河老怪便提议与文长云一起来看看,左右不过耽误点时间,误不了事。
“星河道友,当初你在金丹后期,便是十个你,也未必会是这陆小天的对手。”文长云呵然一笑道。
“怕也未必,陆小天也就那浩阴葫逆天了一些,舍了那通灵法器,老夫多几个帮手,还是能斗上一斗的。”星河老怪老脸一红,然后又翻了记白眼道,“别说我,就是你文大修士,当年结婴前又比得过这陆小天?”
“这..”文长云语气一滞,他自然是不容易服输的一个人,但睁眼说瞎话,在这两个老怪面前,那不是自找不自在吗。
“鹤年道友勿须太过担心,陆小天看面相,并非早夭之人,他与我古剑宗的弟子袁昊多有过节,此事说起来还是我古剑宗的不是。我对这小子也了解过一番,向来谋定而后动,对渡劫做的准备也充分,此子行事,每每有非常之举,便是我等看来,也未免有些不可思议,既然如此,为何这次不能平安过来。”
文长云懒得跟星河老怪斗嘴,宽慰着陈鹤年道。
“承文道友吉言。”陈鹤年嘴上如此说,脸色却未见丝毫好转。纵然文长云说得有理,但事到临头,发生在灵霄宫,陈鹤年又怎么能抱着一颗平常心。古剑宗家大业大,折腾得起,灵霄宫现在可已经是风雨飘摇之迹。
陈鹤年此时没心思说话,文长云与星河老怪能体会得到陈鹤年的处境,也没有再自讨没趣。只是静静地观看那天上劫云的变化,脸上的吃惊之色,也是越聚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