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云养女友
独步成仙 !
“这帮蠢货,一个个上不是他的对手,就不会一轰而上吗?现在是几大修仙界之间的道统之战,可不是逞个人威风的时候!”
文长云这些望月修仙界元婴修士心情好转的同时,天蚕邪尊等一众老怪自然是暴跳如雷,尤其是看到陆小天接连斩了四个金丹后期高手之后,更是恨不得自己亲自上阵灭掉那银发小子。
只是在对面那帮老怪的压力下,这种念头也无非只能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这银发小子鬼得很,等闲的金丹后期高手对上那剑意极其吃亏,速度也必须要快,必须得金丹期中顶尖强者,有能与其勉强一战,水家那丫头,还有帝耀,再加上另外几个人打下手,应该可以将其拿下。这灵霄宫的新晋宫主爆发力惊人,必须一起动手,不能稍有先后,否则难免被其各个击破!”
天蚕邪尊阴沉着一张脸道。
“没错,必须一起动手才有希望,这小子爆发力惊人,无论远攻,还是近战,几乎无破绽可言,只能合众人这力将其压制住!只不过古剑宗的那两名弟子也是厉害非常,必须另外抽调得力的小辈将两人挡住,否则也是极大的麻烦。”另外一个元婴老怪说道。
众人再次出谋划策,竟也是只为了对付一个金丹修士,如果陆小天知道,一定会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既然无人敢战,我便先去收拾了那些鬼畜再说。”
陆小天心里略微有些在讶异,事实上啸天南这些老怪只猜对了一部分,他以雷霆手段击杀了方才叶光洵四人,又以一副狂妄的姿态出现,一方面是为了提振望月修仙界一方低迷的士气,现在效果看起来还不错。
若非是有目的,直接冲上去将对方杀掉了事,以陆小天的性格,哪里喜欢这般废话。
另外一方面,陆小天是想震慑敌修之外,引得大量敌修来攻,这样他好一次性解决,若是分得太散,反倒是不方便。
现在脚下的八方风雷荡魔大阵在两百多炼尸的疯狂攻击下,已经逐渐不支,袁罡烈这些金丹后期强者,所摆出的大阵,威力着实不凡,陆小天自忖便是现在的自己陷进去,如果不动用十阶妖兽精魄,也休想活着出来。
大量的炼尸被阵法的风雷之力所轰杀,只是阵光也逐渐稀薄,那些主持阵法的金丹修士,此时也呈摇摇欲坠之势,然炼尸跟奇符所化的僧兵一番战斗之后,尚有两百有余,力拼这大阵,又损失了百余,现在仍然还有百余头,其中不乏九阶巅峰炼尸这样的强大鬼尸之物。
若是让这百余炼尸破阵,一股脑向望月修仙界的修士冲杀过去,等闲修士可挡不住。
既然这战月盟的修士暂时聚集不起来,那便拿这些鬼畜之物开刀吧。
言罢,陆小天身体向下疾坠。
“宫主,且当心,这些炼尸极不简单,身体不畏普通丹元法器,强悍之极,擅喷尸毒,万不可让其沾身!”
雷万天在远处大喝道,对于陆小天新晋灵霄宫宫主,原本他在收到老祖的消息之后,尚且有些摸头不知脑,陆小天当年一个后辈,而且消失了那么多年。
后来看到老祖提供在灵霄宫山门前的斗法留影之后,雷万天一颗心算是安定下来,此时对于陆小天这个原来的小辈敬服已经到了五体投地的程度。对于现在已经是元气大伤的灵霄宫而言,年轻一代的金丹修士中,最为杰出的几个几乎尽皆凋零,陆小天几乎代一了灵霄宫未来的希望,雷万天自然不希望陆小天有任何意外发生。
只是陆小天的速度极快,似乎根本没有将他的话听在心上,眼见得陆小天落进好几十炼尸之中,雷万天急得直跳脚。个人再强,可面对好几十只不畏疼痛,不畏刀剑的炼尸而言,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是挡不过来。
别说是雷万天,此时便是双方的元婴老怪也看得愣住了。
“这小子难道找死不成?”便是啸天南这个狂人,也想不出金丹修士一旦陷入这好几十炼尸的包围中之后,能如何脱身。
“杀了他!”此时一个脸上流脓,看上去异常可怖的男子,正是鬼尸门门主,声音里面满是恨意,向那些炼尸下令。
因为陆小天的出现,鬼尸门那两百多尸鹫几乎遭到毁灭性的打击,让鬼尸门这数百年来的积蓄毁于一旦,此时要说哪个让鬼尸门门主最咬牙切齿,非陆小天莫属。
至于那风雷荡魔大阵,已经如风中残叶,转眼可破,眼前还有什么比起击杀这灵霄宫修士更为解恨!
“诸位道友,随我戮力击杀炼尸!陆宫主,且向大阵靠近!”
古剑宗的袁罡烈大声呼应,唯恐陆小天有个闪失,此时的陆小天不仅仅是灵霄宫的宫主,方才这一战,更是整个中线的士气所在,一旦其殒落战阵之中,对于望月修仙界士气打击之大,难以估量。战局恐怕又会再次被拉回到原点。
来得好快,陆小天波澜不惊,一拍储物袋,浩荫葫这种通灵之物,只能放在储物袋中,并不能像丹元法器那般,放在体内蕴养。
一只黑色的宝葫浮现而出,葫口冰雾喷勃而出,便是陆小天实力再强面对近距离这么多金丹级炼尸,自然也是无法幸免,陆小天自然没有狂到这种地步,不过浩阴葫内的阴螭冰雾却根本不是金丹修士所能抵挡得了的。
这些炼尸只是金丹级尸怪,自然不在话下。
“这是元婴老怪祭炼过的阴螭冰雾!”陈鹤年,陈鹤羽两人再度惊声着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翻滚的白雾转瞬之间将陆小天周围方圆数十丈的范围笼罩,一层厚厚的冰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地面漫延开去。
空气骤冷,寒风呼啸。
被阴螭冰雾笼罩住的炼尸发出一道道凄厉发抖的叫声,便是炼尸,在这种奇寒之下也难以忍受。发自骨子里的恐惧,似乎那丹元法器也难伤的骨骼也被冻得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