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熟悉的大唐
到了傍晚时分,一个绣娘找到了陈方,说第一身旗袍已经做好,让驸马爷过去看看,陈方随着这绣娘到了彩衣院子,远远见了彩衣就领着一个绣娘站在门外向四处张望。
陈方见了彩衣身边那个绣娘,就目光定定瞅着那个绣娘,此时这个绣娘身上,正穿着一件旗袍,选的大红的布料做的,布料上有牡丹暗纹,这是这些日子彩衣这边备的最多的布料,自然是为驸马新婚备的,备了很多。
此时做旗袍,自然彩衣选了这布料来做,因为此时三月初,春寒料峭,旗袍是收紧的长袖。
陈方走过去,就揽了那绣娘腰肢,手慢慢抚过被这旗袍束腰完美展现出的女子腰身,抚到小腹,抚到侧腰,手落在那尾椎挺翘之处,轻轻拍了两下。
“彩衣,这旗袍做的不错,这腰身看着本驸马就眼馋的厉害。”
“那驸马爷,要不要我伺候驸马爷?”
那绣娘听了陈方的话,马上说了一句,陈方看了看她,捏着那尾椎处一把软肉。
“把头上头饰除了,让本驸马看看!”
“是,驸马爷!”
彩衣帮忙,那高挑绣娘将头发上饰品都一一摘了,一头乌黑青丝垂落,正落在陈方抚着腰身的手上,陈方手捋着一束青丝,走的远了一步,让这绣娘慢慢转身。
“秒极,一身大红喜庆,剪裁合身,这女子最吸引男人的极致处都表现如此完美,彩衣,这旗袍让你来做,真是找对人了。”
陈方夸了一句,又走了那绣娘面前,这一次用手细细抚过那旗袍每一处曲面,特意撩起了开叉处的长裙,确认这开叉开的足够高。
那绣娘此时望着陈方,眼睛中都泛了桃花,驸马爷的手抚过,那极致的身子都忍不得微微颤抖。
“彩衣,这几日为贵人们和公主都赶做两身,记着,内衣也每人再赶做两身,一身大红,婚礼用,一身素雅,平时穿。你再找百工之人赶做一批油纸伞,和这衣服配着。”
“是,驸马爷,彩衣都记下了。驸马爷对这旗袍还有什么意见?”
“没了,彩衣你的手艺,本驸马只有两个字,完美。”
陈方说着,狠狠拍了一下那绣娘翘臀。
“走,进屋伺候本驸马,你这身材本驸马喜欢。”
这几日彩衣这里召集了十几位巧手绣娘,都是唐工坊绣娘中的佼佼者,就为了赶制驸马爷需要的这批衣物。
婚礼用的衣饰这些此时准备了,陈方特意又去了沁那里,为的自然是江南最好的胭脂水粉。
沁是这方面行家,只是最后说了一句,最好的胭脂和水粉没办法赶婚礼前运到长安。
陈方笑了笑,没办法赶婚礼前运来,自己可是有雪儿的,别说江南的胭脂,就是此时去北美洲挖矿,也能赶的回来。
陈方当日就让鼎玉乘着雪儿,带了彩衣去江南置办这批胭脂水粉,还特意叮嘱鼎玉,一定要将倩儿接回长安,自己大婚,这个对自己忠心倾慕的侍女怎么能不到。
陈方不但让鼎玉接倩儿回来,还特意言明,让倩儿交待好南工坊的事情,回来多住几天。
陈方的性子,就是谁对他越好,越是对对方放不下的性子。
倩儿对陈方的心思,陈方懂,若不是南工坊此时真离不开倩儿,陈方倒是想让倩儿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看着鼎玉带了沁上了雪儿背上,沁因为第一次上这种巨禽背上,还是有些害怕,腿都有些发颤。
陈方让鼎玉照顾好沁,目送着雪鹰远去,扶摇万里,才回了工坊。
此时刚到工坊门口,就见了一个女子正站在工坊大门门口,专门等着陈方。
“凤一,你不是陪着长公子,怎么到了这里?”
凤一听了陈方的话,面上显了一丝伤感和惆怅。
“长公子说他浪迹天涯去了,让我来长安找你,这是长公子特意让我带给驸马爷的。”
凤一从怀中取了一个盒子,此时还带着自己的体温,递到陈方手上。
陈方接过,看了看这个盒子,盒子很精致,并不大,有半个手掌大。
陈方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枚珠子,这枚珠子看上去像是一个水晶珠子,不过在珠子中有一缕若有若无的乌黑颜色,如云如烟一般,仔细去看,这团云雾般的东西竟然还能动,仿佛这珠子中封着一个活着的物体一般。
“这是什么?”
陈方从盒子中取出这枚珠子,在陈方手接触到这枚珠子之时,奇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只见陈方手刚接触到这枚珠子,那珠子中那团如烟似雾的东西猛的一颤,接着,陈方竟是看到自己身上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气息汇聚,汇聚到手掌凝聚成一缕细丝,然后钻入了那枚珠子之中。
那珠子吸收了这缕仿若游丝一般的东西,竟然仿佛活了一般,在陈方手中不断颤抖。
“凤一,这是怎么回事?”
陈方亲眼看到此情此景,可想而知此时他的心情,焦急中透了一丝隐隐的担心,毕竟那抹游丝是从自己身体中抽取的,这是抽自己精气魂魄么?
“驸马爷,你不用担心。长公子果真说的没错,驸马爷身边有一件大凶之物,而且已经影响了驸马爷了。”
“那把唐刀?”
“凤一觉得也是!所以离开了长公子身边,就日夜兼程,赶到了长安。”
此时陈方手中那枚珠子已经停止了颤动,陈方将其放回那个盒中,额头已经见了冷汗。
幸亏自己够懒,自从去了北汉一趟,就不怎么练刀了,要不然,自己一直使用那把唐刀,此时真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唐刀此时还收在自己院子,就在鼎玉房中,既然是大凶之物,此时断然不能再留了。
就算自己懒,不去碰这把刀了,可是别人呢?若是因为这把刀伤了坊中任何人,无论是谁,陈方都会痛心。
而且这刀就在鼎玉房中,最可能就是伤到鼎玉,那可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凤一,长公子有没有说那把凶器能设法镇住么,最好抹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