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山当神仙
皇龙也紧张地满身是汗,如被雨淋湿了一般。
当他嗅到那股异样的清香时,头脑晕沉,身体的一些部位微微胀痛。
皇龙微微睁开眼睛,恍惚间望见了瑶琴的美背酥肩,心血一下子冲上头顶,头皮就要开裂了。
皇龙忙闭上眼睛,奋力压制住非分之想。
少卿,情绪稳定,皇龙这才继续为瑶琴针灸穴位。
半天的功夫,绝大多数已打通,再次细细查看,发现只有一个淤堵的穴位。
但当皇龙用灸针摸索到这个穴位时有些犹豫。
因为此穴位恰恰位于腋下的位置。
“这……”
皇龙有些犹豫。
瑶琴能体察到灸针上的真气游走到哪个位置,便柔声道:“尧公子不必犹豫,替我下灸针便是。”
说完,瑶琴做了一下动作。
皇龙睁开双眼,看到瑶琴微微侧了一下身子。
精致的侧脸庞娇媚动人,还有那一点前方不忍直视。
皇龙心中的血儿再次冲上头脑,皇龙忙闭眼,深呼吸了几下,心神才再次稳住。
“好的,瑶琴族长,在下得罪了!”
皇龙暗自气愤,给这样的美女把脉针灸真是一种折磨。
虽然是折磨,皇龙将此作为历练心性的好机会。
皇龙释放新的灸针,分别灸入附近穴位,而最后一根灸针刺入重要穴位时,瑶琴微微“啊”了一声。
皇龙浑身一颤,忙为灸针注入水属性雷气。
随着水属性雷气输入血脉之中,瑶琴顿觉一股清爽暖流汇入全身,舒畅感似一股无比清新透肺的空气,把自己内心多年的淤积愤懑一下子冲散了,冲没了。
飘飘然如在云中,又如只身坐在茫茫大海之上的一叶孤舟里。
蓝天白云,柔风吹拂,身体舒适地如同躺在母亲怀中熟睡的婴儿。
瑶琴不想说一句话,因为无需多言。不想睁眼观瞧,因为眨眼皮的功夫太费力。
这种幸福感久违了几十年了,瑶琴记不得了。
徐温达出生,他的父亲便跟一名外族女孩私奔了。这么多年,瑶琴自己抚养孩子,还要料理族内的大小事务,没有一个知心人可以说些掏心窝子的话,没有一个人是能够将自身维系托付的。
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她需要的是聆听自己倾诉的对象,需要的是自己脆弱时提供可以依靠的肩膀。
但,这么多年来,从无一人。
她怒吼过,责备命运为何对自己不公,可站在旁人的角度上,身为一族族长,自己是何等的华丽与端庄。她怨恨过,仇恨自己的丈夫为何舍弃她和孩子,跟别的女人远走他乡,可回头想想,一个自小就被长辈训诫为一族族长的人,天性受到了多么大的摧残,独自一人面对孤灯残卷是多么地软弱无力。她也有一种冲动,陪着心爱的人,远走他乡,过一种不去打扰别人,又不被别人打扰,一种随性的无忧无虑的闲人野鹤的生活。
她每日不是托着疲惫的身躯,咬牙硬撑脆弱的心,料理族内繁文缛节。
可辛苦换来的仍旧是难以满足族人的欲壑难填,平抑不完的非议非论。
她灰心透顶,自认倒霉到死。
没想到的是,死水尚有涟漪时。
这次,她遇见了一个叫尧师儿的帅气小青年。
当瑶琴沉浸在安详之时,皇龙却累得浑身湿透。
经过大半天的光景,不仅几乎耗尽了内劲,还因为要压制对面前极品美女的诱惑,体力都有些吃不消。
最后这一穴位的冲刺,皇龙更是极力拿捏,以防前功尽弃。
水属性雷气与火属性雷气交替灌输进灸针后,瑶琴的身子一会儿热得奇痒难耐,一会儿如池中荷花,被雨水浇灌地,异常动人。
“咿咿呀呀”
一会儿平静如水,一会儿被燥热弄得粗粗地呼吸不通畅。
瑶琴也极力克制自己的非分之想,觉得有些事发生了,就难以见人了。
“砰!”
暗暗的一声闷响。
那个穴位的郁结终于被打通了,一股股暖流在体内循环畅通无比,血脏骤然变得紧张起来,跳跃的节奏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
“这……啊……”
稍微阵痛后,瑶琴再次感受到了无比的舒适感和幸福感。
皇龙收起了最后一根灸针,累得闭上眼睛养神。
猛然间,身子打一冷战,因为有什么东西带着一股奇异香气直扑面门。
皇龙惊吓地睁开眼睛时,有人正要向他做奇异的攻击。皇龙连忙躲闪,这才躲开了族长的突然袭击。
“别……”
皇龙双手往前一推,正好抓住了不该碰的东西。
皇龙的脑后跟“腾”地一下子发热起来。
“这……”
身体早已不听使唤,脑袋嗡嗡作响,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半晌的功夫,整个屋子里都飘满了两人混合起来的香气。
“哎!”
瑶琴叹了口气。
皇龙为她把了把脉,道:“你怎么不高兴了呢?我做错什么了吗?你身上的毒素全都排出去了,堵塞的脉络也全都被打通了,你该高兴才是。”
“我不是为这个。”
瑶琴起身,下了床榻,来到了香炉旁,又往香炉里添置了一些香松枝,一股淡雅的香气更加浓烈起来。
“我一个女人家,独掌部落大权,在别人的眼里,是无上的荣光和奢侈的权力,对我来说却是沉重的枷锁,跟坐牢一般。”
瑶琴坐在窗前的书桌前,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花格,把斑驳扭曲的黑影子投在她的身上。
洁白的衣裙与月光融为一体,她整个人如同仙人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皇龙看傻眼了,兀自坐了起来,就这样静静地望着面前这位如仙女般的美人儿。
皇龙知道,他现在需要的是做个静静的聆听着。
“温儿刚出生,他父亲便抛弃了我们母子二人,跟着一个外族的女人跑了,说什么被部落的族规束缚地要疯掉了,他需要如飞鸟般的自由,他要去浪迹天涯,而不是一辈子窝在一个小地方,直到终老。他是逍遥了,可我和孩子呢?”
“他家本是族长的世袭者,温儿又小,部落族长的担子只能由我这个弱女子挑起来,挑了这么多年,我都成什么了?不管我尽心尽力,他们还是不满意,各种怨言,各种流言蜚语,我的心好累好累,可为了部落,我不能表现出什么来,因为一旦我表现出来,就是向流言蜚语低头认错了,那些人会更加肆虐地嘲笑我。”
“嘲笑我也就罢了,因为我还是个女人。可我不想让温儿因为我这个做母亲的给他丢了威严,让他不能服众,继承不了族长之位。”
“如果那样的话,我真是家族的罪人,是温儿不称职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