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是女王
但龙虎山掌教和茅山掌教都没有想到的是……
强!
实在是太强了!
快!
实在是太快了!
当“闇王真躯”觉醒形态下的天惶巨妖扑到他们面前时,两人还根本没有来得及完全施展自身的法术神通。大惊失色之下,只能赶紧用镇派法宝来抵挡。
要知道,天级高阶法器本身的坚硬程度,就几乎是不可能被摧毁的!
“给本座去死吧,小跳蚤。”
天惶巨妖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敌手,完好无损的左爪朝着龙虎山掌教一巴掌拍了过去。
轰!!!
他的爪子,拍在了龙虎山番天印上。
龙虎山掌教一喜:“挡住了?”
可是……转瞬之间,脸上的表情就凝固了。因为,挡确实是挡住了。但就算是龙虎山番天印,在天惶这凝聚着全身妖力的一巴掌拍击之下,也根本没办法保持防御不动了。
巨大的力量将其直接打飞了!
而躲避在龙虎番天印后方的龙虎山掌教可就遭殃了。
他本来还希望龙虎番天印能帮自己挡住一击,再好整以暇的趁机施展反击的法术呢。
但没想到是,龙虎番天印被天惶巨妖一巴掌拍飞。然后反而……撞在他身上,直接压着他一起朝远处倒飞出去。
噼里咔嚓!
一阵清晰的骨骼断裂声从龙虎山掌教身上传出——这显然是被倒飞出来的龙虎山番天印给撞骨折了。
一人一印,同时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撞上了后面的一座山峰,整个崩碎。然而还是没有停留下来。
轰隆隆轰隆隆……连绵的巨响声中,龙虎山番天印压着龙虎山掌教连续撞碎了好几座山峰,才停了下来。然后斜斜地落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而被压在下面的龙虎山掌教,可想而知,绝对是不死也重伤了吧?
“张小子,你没事儿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略带着几分焦急。很显然,这是龙虎山番天印的器灵在和龙虎山掌教对话。生怕他被“闇王真躯”状态下的天惶,一巴掌给打死了。
“番天印前辈,我,我还好……”
龙虎山掌教浑身是血,非常虚弱。但终究还是从一个深深的大坑里爬了出来……
狼狈至极啊!
而实际上,在一巴掌拍飞龙虎番天印的同时,天惶巨妖那覆盖着黑色骨甲的尾巴已经如同一条灵敏的毒龙一般!直接缠绕在了天魂幡的幡杆上面,再一用力。
一股磅礴的妖气笼罩着整个天魂幡,让它本来想要自主发动的法术被打断了。同时朝后一拉,直接就让茅山掌教的身影毫无阻碍的暴露在天惶的面前。
“你也给我去死吧!小跳蚤。”
天惶头顶上三根锋利的角——两侧的黑色犄角和正前方的银色独角,同时发出毁灭性的光束。缠绕在一起,几乎是再现了刚才打飞北斗大帝剑的银黑螺旋光束。
“不好!”
茅山掌教心底深处,陡然浮现出一股真正的死亡危机感——这是他修成天师之后的数百年时间里,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死亡的预感,死亡的气息……
已经有多少年未曾感受过了呢?上一次,或许还是当他是个小小的真人、下山游历斩妖除魔的时候吧?
茅山派的法术,比起龙虎山更诡谲和充满杀伤力一些。所以这也导致,大部分的茅山道士对肉身之法不是特别看重。
虽然说到了天师——尤其是他们已经五气朝元,肉身的强度早已经登峰造极。但彼此之间依然还有细微差距。
比如三大掌教中,茅山掌教肉身就是相对最孱弱的……而现在,则是完完全全的暴lu在天惶巨妖面前!
或许是内心深处的求生欲和作为顶级强者的本能反应,在千钧一发的关头。茅山掌教终究还是朝着旁边挪开了一段距离……
噗嗤!
那银黑色的螺旋光柱,擦着他的右边肩膀轰了过去。
啊!!!
剧烈的疼痛,让茅山掌教忍不住惨叫起来。他的右臂包括肩膀部位,已经整个消失不见了!显然是被天惶的攻击给化为了齑粉……
好在这时候,天魂幡的器灵自动护主,自行地攻击天惶巨妖!
寒冰、烈火、狂风、阴雷!四股力量同时从虚空中奔涌而出,近距离轰向天惶。但却被那三对漆黑如墨的锋利羽翼给尽数挡了下来。
不过因为这一次攻击,阻挡了天惶的进攻,也给了茅山掌教喘息之机。他忍着剧烈的疼痛封住了鲜血喷溅的伤口,勉强脱离了天惶巨妖的攻击范围,暂时安全了……
“该死的天魂幡。爷撕碎了你!”
天惶怒吼着,如同黑色毒龙的锋利尾巴紧紧缠绕着天魂幡,来回拖动切割绞杀。可天魂幡的幡布,竟然完好无损。
一个冷傲的女声在他脑海中响起:“哼!天惶,你虽然的确强大得无与伦比。但想要毁掉老娘的本体,没那么容易。天级高阶法器,哪怕是你也不可能轻易击破。”
这当然是天魂幡器灵的声音,没想到,却是一个女的!
呵呵……
天惶冷笑着,不再撕扯天魂幡。而是直接用尾巴卷住——幡杆朝前,然后瞬间爆发强大的妖气短暂封住了天魂幡的力量。再用力地朝前方投掷了出去——就像是扔出锋利的长矛标枪一样。
嗖!
天魂幡破空而去,准确地击中了刚逃走的茅山掌教。
啊!!!
可怜的茅山掌教再次发出一声惨叫,天魂幡真的如同标枪一般,刺穿了他的大腿。
“小玉子,你没事儿吧?我,我……”
“幡姐,不关你的事儿。”
天魂幡的器灵和茅山掌教对话,同时从空中重重摔了下去。
这一切描述起来颇为冗长详细,但实际上当时发生,也就两个呼吸的时间!
可以说是电光火石,龙虎山和茅山两大掌教,同时重伤垂死。
不过,也就在这个时候,天惶的碾压姿态也结束了……
因为!
一道璀璨到极点的剑光,从远处朝他而来。
就仿佛像是远古开天辟地的神明,用大手划破了头顶的苍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