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道从遮天开始
陆少的暖婚新妻 !
“小姐姐。”子吟也看到符媛儿了,她的眼里浮现出恐惧,害怕的往程子同身后躲。
她是“表演”害怕吗,因为她看到了一个指责自己宰了小兔子的人。
“别怕。”程子同扭过头对子吟轻声说道。
符媛儿在心里轻哼一声,“我们走吧。”她对季森卓说了一声,推上他的轮椅便转身要走。
“等一下。”季森卓示意她稍停,然后招手叫来了服务生,“把那个给我用瓶子装起来,我要带走。”
他指着鱼缸里的水母,接着递给服务生一张卡,什么价格,服务生自己刷卡就是。
符媛儿不禁诧异,“你是给我买的吗?”她问,“我不需要的,你别破费了。”她赶紧推辞。
“子同哥哥,有人要买水母送给小姐姐吗?”子吟在旁边问,而且音量那么“合适”的让符媛儿听到了。
符媛儿气闷的闭了闭眼,她不知道子吟是装傻还是故意的,反正她是有一点忍不住了。
“程总,你好。”季森卓也听到了子吟的声音,转头看去,他对瞧见了程子同也很诧异。
不过,见程子同身边的女孩一脸惊讶,他觉得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这是十几年前我就该送给媛儿的水母,”他微笑着说道,“今天恰好碰上,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程子同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波狠狠闪动了几下。
对他们说这么多做什么!
符媛儿心中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推着季森卓继续离去。
“符媛儿,”程子同忽然出声,“这个时间点,你该回家了。”
他的语调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符媛儿明白,他是在提醒她注意自己的身份。
今天她就不注意了,怎么样!
她装作没听到,推着季森卓出了餐厅。
两个妈妈在电梯前等待,见符媛儿和季森卓出来,符妈妈疑惑的问:“怎么这么久?”
“我买了一只水母。”季森卓说道。
符妈妈责备的看了符媛儿一眼,“都多大的人了,瞧见水母还走不动道!”
季森卓饶有兴趣的问:“媛儿现在还喜欢水母吗?”
“从小就喜欢,这辈子估计是改不掉了,你说是不是,媛儿?”
“媛儿,媛儿?”
“……妈?”符媛儿这时才回过神来,刚才季森卓和符妈妈说的话,很明显她都没有听到。
她的心思,还在程子同那儿。
符妈妈难免有点尴尬。
季森卓眸光微闪,他当然也看明白怎么回事,但他主动打破了尴尬,“我们等一下,服务生会将水母送过来。”
季妈妈说话了,“小卓从小就是一个细心的人,只要他在意的人和事情,什么小细节都不会落下。”
嗯,季森卓现在的关注点全放在符媛儿身上。
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符媛儿应该高兴。
符媛儿却一点也感觉不到高兴。
“服务生也该来了吧。”等了一会儿,季妈妈说道。
“来了。”符妈妈说道。
果然,一个服务生走了过来,却是神色匆匆,“先生,对不起,我刚才没弄清楚,原来那些水母早就被人预定
了。”
“我记得水缸里有好几只。”季森卓说道。
“全都被人预定了,”服务生恭敬的将卡还给季森卓,“实在很抱歉。”
“什么人预订了?”季森卓问。
服务生面露难色:“这个……我们不方便透露……”
季森卓不禁黯然的垂眸。
不是因为这些水母有多稀罕,而是因为他再一次让符媛儿落空。
“妈,伯母,你们先带着季森卓去停车场,我去一趟洗手间。”符媛儿忽然说道,说完,她便转身往餐厅走去。
她没有去洗手间,而是来到餐厅前台询问服务生:“程先生在哪间包厢?”
“我是程太太,我跟他约好的。”
闻言,原本还有点犹豫的服务生立即将包厢号告诉了她。
她来到包厢外,正好有服务生往里面送餐点,趁着这个开门的功夫,她一眼就看到了,子吟手里拿着一只玻璃瓶。
瓶子里装着店内的所有水母。
她的直觉没有错,程子同就是故意和季森卓作对,将所有水母都买走。
买走之后,他将所有水母送给了子吟……他将水母送给谁她管不着,但他凭什么从季森卓手上抢东西!
她心里憋着的一股闷气越来越沉,她不由自主的推开门,走进去冷冷盯着程子同。
程子同仿佛没发现她进来,是子吟瞧见了她,顿时被吓了一跳,手中玻璃瓶瞬间滑落。
“哗啦”一声,玻璃瓶在地上摔得粉碎,瓶子里的海水泼洒一地,水母跑了。
子吟“哇”的哭了,一边哭一边对着程子同“控诉”:“小姐姐……小姐姐吓唬我……”
符媛儿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她愤怒的瞪住子吟:“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我可以现在就叫保姆过来对峙,那只兔子是谁宰杀的,马上就会见分晓!”
子吟没出声,只管继续哭。
程子同皱眉:“符媛儿,你为什么一定要和子吟过不去?”
“我跟她过不去?”符媛儿真是觉得好笑,“你敢不敢问问她,那只兔子究竟怎么回事!”
“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程子同反问,“子吟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不是不可以原谅。”
什么?
听这话的意思,子吟已经跟他“解释”过兔子的事情了。
而且他也相信了。
他果然是最“懂”子吟的人啊,在他们面前,符媛儿感觉自己像一个局外人,第三者。
“媛儿,怎么了?”符妈妈找了过来,一眼瞧见符媛儿苍白的脸色。
再看程子同铁青的脸色和子吟挂着泪珠的脸,她立即明白了什么。
她的眼里闪过一道冷光,嘴角却反而撇出一丝笑意:”媛儿,我们先回去吧,不要打扰子同和朋友吃饭了。“
符媛儿无暇察觉妈妈的异常,现在能走,能离开这个令她尴尬难过的氛围,才是她最关心的。
符妈妈挽起她的胳膊,转身离去。
包厢门慢慢关上,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
他这才慢慢的坐下,心思却久久没有收回。
他丝毫没有发现,子吟若有所思的盯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又摆出一脸的可怜模样:“子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