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城行走的人果然不正常
所谓战技,是冒险家在成长阶段,突然在脑海中具现出来的招式。
没人知道这种具现方式从何而来,只当做是创世之神的馈赠。
毕竟,它能与褪变之力,又或者觉醒之力配合使用,而褪变之力与觉醒之力,可以肯定地说,是创世之神的恩赐。
既然能与恩赐无缝契合,显然,战技也是创世之神的造物。
只是与褪变之力,又或者觉醒之力不同,冒险家领悟的战技大抵相同,而褪变之力,又或者觉醒之力,却是每个冒险家各有各的不同。
大范围划分的话,褪变之力,又或者觉醒之力会因职业的不同而不同。
就拿剑士类冒险家与格斗类冒险家比较。
剑士类冒险家的褪变之力往往以光芒的形态出现,而格斗类冒险家的褪变之力多以类似液态的状态出现。
比方说比利的褪变之力,就是耀眼的白光,而凤凰的褪变之力,则是一团犹如液体般圣洁的发光体,我们称呼这种圣洁的发光体为气功。
当然,其他格斗类职业的褪变之力也都是类似液体的发光体,但只有气功师的发光体是最为圣洁的。
虽然大职业类别相同的冒险家的褪变之力的形态近乎一致,但在大职业下,分类职业不同的冒险家的褪变之力,也是各有不同的。
就拿剑士类冒险家来说,狂战士的褪变之力是血红色的光芒,剑魂的褪变之力是白色的光芒,鬼泣的褪变之力是偏近暗色的光芒,阿修罗的褪变之力是和鬼泣一样,偏近暗色的光芒,但阿修罗的光芒却相对而言比较温和,远不及鬼泣褪变之力的光芒那般诡异,阴冷。
而更为细致尖端的分类,就要数牧师莫属了。
虽然牧师都属于圣骑士一类的职业划分,但不同职业技能专精的牧师,褪变之力也各不相同。
泰勒老爷子是专精治疗与防御的牧师,所以他的褪变之力是墨绿色的。
而专精净化的牧师,比方说苏珊,她的褪变之力就是淡蓝色的。
还有专精治愈的牧师,比方说百丽,她的褪变之力就是淡绿色的。
有点扯远了。
言归正传。
虽然人们认定战技是创世之神对冒险家的馈赠,但它却不像褪变之力又或者觉醒之力那样,一旦拥有,就能使用。
最初获得战技之时,它对于冒险家而言,是陌生的。
具体陌生到什么程度,依照悟性不同而定。
据说人类世界当中,悟性最强的,是上古时期的一位森妖精。
她掌握战技的速度近乎是刚一领悟,就立马精通。
这位悟性惊世且才貌双全的森妖精,便是统一了森妖精......说着说是统一了妖精族与精灵族的第一位族长。
后来翻洋过海,定居月光城,建立了第一个只有森妖精族的国度。
她的统治一直延续到上古时期大灾厄降临为止。
没人知道,她是否也像其他的生灵那样,死于大灾厄事件,又或者像那些再无音讯的强者那般,从此消失无踪。
人们唯一知道的,是记录在历史文献残片上的,有关她的惊世才华与丰功伟绩。
也不知是否是后继者夸大其词的撰写,又或者事实真就如此,这位惊才绝艳的森妖精族首任君主,被称作上古时期最强人类。
如果传说为真,相信她学习战技的时候,一定不费吹灰之力。
但除她以外的其他人类,可就差强人意了。
尤其是最高武力值急速下滑的如今,和风大陆更是难以找出这般惊才绝艳的人物。
以我目前知道的,也就只有白云英和艾米丽两女能够被称作惊才绝艳吧。
艾米丽不需多说,她自小便被冠以天才名号,并且一路成长也是突飞猛进,远远把同龄人甩在身后。
更是在如今,被国家力量组织视为未来的中流砥柱而不断争取说服,甚至不惜与我发生争执。
当然,这其中也有为了尊严不肯让步的意思,两方面原因各占一半吧。
艾米丽的惊才绝艳不仅仅止步于她近乎妖孽的成长速度,还有她领悟战技的速度。
只要有战技在她脑海中成型,她就敢保证,在三天之内,将战技修炼到极致。
虽说与森妖精族首任君主那种刚刚领悟就能融会贯通的掌握速度无法相提并论,但与当世其他冒险家比起来,已经算是神速了。
而一直名不见经传的白云英,她的领悟速度虽然比艾米丽略逊一筹,可她掌握的战技,却是多不胜数。
给人一种她就好像战技的海洋,时不时就会有如潮水一般规模的战技,往她脑子里灌,她想不要都不行。
除她们以外,其他人可就差强人意的多了。
我算是比较无奈的了,战技跟便秘似的,费老大劲儿了,才出来一个。
等这个战技都已经熟练到闭着眼睛都能完美无误的施展出来,甚至已经将战技魔改完成的时候,下一个战技才姗姗来迟。
速度之慢,令人抓狂。
除了领悟战技,掌握战技也是一项苦差事。
哪怕就算是艾米丽和白云英,想要彻底掌握战技,也需要经过无数遍的练习,以及不断地思考。
直到真正的将它融会贯通为止。
这期间耗费的精力与体力,可不是一般的多。
而悟性不如她俩的其他冒险家,则需要耗费更多的体力与精力。
就拿与我对战的那个刺客来说吧,他那几招精彩夺目的战技,仅是时间,就耗费了不止一个星期,据莎兰说,在这期间,他除了睡觉吃饭上厕所以外,一直都在练习。
想来,体力也消耗了相当的多。
而且在掌握战技以后,为了让战技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他只用这一种战技刷怪,又足足刷了一个多月,才总算融会贯通。
这才有了他从不会失手的说法。
怎料,这一次遇上了我,不但被我避开了这几招,更是败在了我的手里。
多日心血化为乌有,怪不得莎兰用有些古怪的语气责备我说,我险些毁掉了一个国家力量中的人才。
面对莎兰的责备,我摊了摊手,无辜道:“又不是我找上他,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