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本色:废柴丑女要逆天
“虽然不是一辈子,也胜却一辈子了。”端木雅望一副多愁善感的叹息两声。
老者听着,睨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老爷爷,您想说什么?”
“没。”
老者收回视线,继续吃东西,没将话给说出来。
“不过就这样吃菜吃肉,一点都不过瘾。”有了好吃的菜,端木雅望却更加不满足了,“如果有白米饭,那就更好了。”
老者哼了一声:“在这里你想要白米饭?异想天开!”
端木雅望一听,进食的动作一顿,“老爷爷,你并不是有一片水稻田么?”
“我什么时候有一片水稻田了?”
端木雅望惊了:“不是你的?”
“你在哪看到有什么水稻田了?”老者比她更惊讶,“我在这里这么久,就没见到过,你是不是眼花了?”
“是您 眼花吧?”
端木雅望撇撇嘴,连忙吃菜吃肉,道:“快吃,一会带您去看看,你就 知道了。”
老者将信将疑。
不过,吃完东西之后,果真和端木雅望一起去看她口中的水稻田了。
端木雅望带老者去的时候,发现水稻黄灿灿的一片,稻穗已经脑袋低垂了。
“喏,这些不就是水稻么?”
“这是水稻?”
端木雅望闻言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老爷爷,别告诉我,其实您并不知道水稻长什么样吧?”
老者撇开脸,嘴硬:“我哪里知道它长什么样,又不是肉。”
端木雅望:“……”
这种回答,她是服气的。
老者盯着这些水稻,道:“这里有水稻又怎么样?我之前吃过的水稻,不是长这样的,是白花花软绵绵的,你这个是黄色的。”
“……!”
端木雅望听得震惊了,啼笑皆非:“老爷爷,您该不会不知道,你看到白花花软绵绵的那些大米,是先由这黄灿灿的谷粒脱壳,蒸熟才能得到的吧?”
老者露出来的耳尖可疑的红了。
片刻后,他反驳:“就算知道又有何用,肯定要工具才能脱壳,而且这还有杆子,还要将它脱掉呢,这么麻烦!”
“您不是有灵力?”
端木雅望觉得老者在某一方面上,真是一个白痴,“您可以试一下,将它们用灵力脱掉。”
老者拧眉,眼底全是疑惑,似乎不懂,睨着端木雅望:“你怎么不自己动手?”
“呵,我之前被您打伤了,缺了两味药,我的肺部,现在还没完全好呢。”端木雅望抓紧机会,道:“况且,这些事情应该很耗灵力,我灵力太低,不行。”
老者抿唇不语。
端木雅望也不着急,只是徐徐引导:“老爷爷,您想不想吃白乎乎软绵绵的大米饭?”
老头子喉结动了一下。
端木雅望笑,“如果想吃的话,不如先跟我一起,将这些成熟了的大米收割回去吧?”
好片刻之后老者沉沉的应了一声:“既然你想吃,可以试试。”
什么叫做她想吃?
他难道就不想吃了?
既然答应,两人便开始进行收割。
两个镰子端木雅望在医疗系统随随便便都能拿得出来的,水稻有很大的一片,虽然稀稀疏疏的,但两个人还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连续收割了两三天,才将所有捣鼓收割回去。
这两三天,端木雅望累得快要飞起。
收割回来之后,脱稻谷是一件难事,之前原本打算用灵力的,但确实太过耗费灵力了,即便是老者都吃不消。
于是,只好自己用摔的。
这又花了几天才终于可以将稻谷给晒起来。
晒稻谷的时候,端木雅望有些担心:“这里的天灰蒙蒙的,怎么晒东西啊,确定能将稻子给晒干么?”
老者眸子动了一下,淡淡道:“也就你看到是灰蒙蒙的而已。”
“嗯?”
端木雅望看着他们收回来的好几堆的稻谷出神,一时间没将老者的话给听清楚。
“没什么。”
老者摇摇头,道:“正常这样晒就是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好吧。”
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这样了。
让端木雅望意外的,在这样灰蒙蒙的天气下,谷物居然真的晒干了。
端木雅望看着稻谷有些激动。
老者却没这么兴奋,“还是黄灿灿的。”
端木雅望:“……”
她已经懒得跟他纠正说还没有脱壳这么一回事了,自己跑到外面去找来石头,就开始捣鼓了起来。
老者看着,“你要做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于是,前后不过半天,端木雅望就用灵力制作出一个石台子,还有一个圆形的石墩,对老者笑眯眯的道:“今天,我们就可以吃上白米饭了。”
老者将信将疑。
端木雅望这个人从里都不喜欢夸大其词。
既然说了,就会做到。
于是,当天晚上,老者从石洞里出来,看到锅里煮了一锅白嫩嫩,胖乎乎的白米饭的时候,怔住了。
“老爷爷,怎么样?”
端木雅望嘻嘻的笑,一脸邀功的模样。
老者不知在想什么,怔怔的看着这一锅白米饭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怎么了?”
“没。”
老者摇头,平静的坐下来,看一眼四周,道:“菜还没炒?”
“嗯,还没来得及呢,您先做一下,饿了的话,就先喝一碗汤,我这就去炒。”端木雅望说着,就自己开始忙碌了起来。
炒菜很快,前后不过一刻钟,就开饭了。
端木雅望给他们两个都盛了满满一碗的白米饭。
米饭来得太过弥足珍贵,端木雅望这一顿饭刚开始的时候,什么都没吃,直接就吃了一碗白饭。
吃完之后,她才夹菜和肉吃。
端木雅望以为自己这已经够激动了,却没料到,老者更加激动,他晚上就光吃白饭,感受着米香,菜和肉他居然都没动一下!
端木雅望:“……”
“老爷爷。”端木雅望没忍住,“其实,米饭还是要配菜才更好吃。”
“哦。”
老者粗粝的声音应了一声,却并没有被端木雅望说动,自顾自的扒饭吃,动作前所未有的认真。
端木雅望看着他,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一些酸酸涩涩的。自己来这里一个月不到,就对米饭想念得不行,他来这里多久了?是不是这么久都未曾吃上过一顿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