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女她又美又飒
看到女儿焦急的神色,叶英婻连忙拍了拍女儿的手:“你放心,娘亲也不是吃素的,娘亲的女儿要嫁,自然是要嫁他们皇室最出色的男儿!可若是实在不行……你也不能怪娘亲!这都是为了我们全家活命!”
见女儿咬住下唇,叶英婻又道:“双腿残废也有残废的好处,这样的夫君……将来还不是由你拿捏!”
“娘亲……”叶英婻的女儿攥着自己母亲的手,又瞧了眼立在一旁满脸着急又不敢催促母亲的父亲,同自己母亲走到一旁,低声说,“娘亲,女儿有一个想法……”
“你说……”叶英婻点了点头。
“娘亲,您一直都说女人怀孕生子其实就是一觉踏入鬼门关,您说……若是我能嫁给大周皇帝的亲弟弟,这大周皇帝又没有能安然将腹中孩子生出来,真要是一尸两命,娘亲……您说这大周皇位能落在谁的头上?”
叶英婻的女儿低声同自己母亲道,她知道外祖母那里有很多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否则外祖母还在世时,不可能在叶家的低位稳如泰山,让外祖父觉得外祖母贤淑温良,一直荣宠不衰。
叶英婻一怔,转眸朝着自己女儿看去,见她还是那副小姑娘的模样,竟是低笑了一声:“娘亲没有看出来,你还有这份儿心胸!”
她忙一脸惊慌的模样退后一步,对母亲行礼:“女儿也只是说出来给母亲听听,为了一家四口的命也是为了日后荣华,母亲要是觉得不可行,全当是女儿在胡言乱语。”
“夫人,来请我们的人已经在外面等了半天了!”太守怯懦懦催促了一声。
叶英婻拍了拍女儿的手,整理了衣襟,端起架子,用眼尾睨了眼自己的丈夫道:“走吧!”
这里到底是太守府,太守夫人的家,太守夫人又自认为自己是能助白卿言夺下叶城关的关键,不等白卿言到太守夫人便已经先坐在了主位上,理着衣袖。
太守想让自家夫人起来,又不敢太过勉强,只立在自家夫人身侧拽着自家夫人的衣袖,低声说:“你快起来!一会儿人家皇帝就来了,咱们即便是有法子,可这般无礼,万一被拉出去砍了脑袋怎么办!”
叶英婻瞪了眼自家没出息的夫君:“瞧你那点儿出息,咱们这是在自己家里!再说了……她这不是还没来吗?”
话音一落,说着话白卿言和肖若海,已经到了前厅。
那太守也顾不上惧怕妻子,一把将妻子拉了起来,上前行礼:“见过陛下!”
叶英婻也笑盈盈冲着白卿言一拜:“见过陛下,还请陛下上座!”
白卿言看了眼拘谨守礼的太守,又瞧了眼叶英婻,在主位上坐下:“听说太守夫人是叶城关守将叶守关将军的妹妹?”
“正是……”叶英婻笑着应声后接着道,“妾身有法子助陛下夺得叶城关。”
叶英婻说完之后,便抿唇浅笑,似乎在等着白卿言追问。
可白卿言只瞧了她一眼,接过魏忠端上来的热茶,徐徐往茶杯里吹着气,似乎并没有要追问的意思,叶英婻手心收紧,又笑着上前再次行礼后道:“妾身也可以将夺下叶城关的法子告诉陛下,不过……只希望陛下能给个恩典。”
“看来,太守夫人想要的这个恩典不小。”白卿言语声淡漠。
叶英婻朝着自己丈夫看了眼,那太守立刻上前,恭恭敬敬行礼后同白卿言说:“陛下,您有所不知,贱内乃是叶城关守将叶守关的亲妹妹,贱内所求恩典实则和此次拿下叶城关大有相干,叶城关易守难攻,城内又有粮库,即便是守城不开,叶城关坚持几个月不成问题!”
“下官那女儿唤叶守关一声舅舅……”太守偷偷瞧了眼白卿言,垂眸接着道,“若是……陛下能给一个恩典,让下官的女儿与陛下的弟弟成亲,如此……两家便是姻亲关系,再让贱内带着下官的女儿回叶城关劝说叶守关投降。”
“你们当朕兄弟们的婚姻,是谁想高攀就能高攀的吗?”白卿言拨弄着清亮茶汤里起伏的茶叶梗,语声还是那般温润如常,再抬眼,眸色却如同廊下挂着的冰棱一般,寒意瘆人。
太守吓得膝盖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白卿言眸子眯了眯:“再者,朕可是听闻,当年叶老将军宠妾灭妻,叶守关和令夫人的关系可谓是仇深似海,还劝说叶守关投降?朕看……你们是想将朕当成个傻子糊弄!”
那太守匆忙叩首,又急乎乎说道:“陛下,下官万不敢糊弄陛下!若是叶守关不愿意,凭着贱内的身份,在叶家也有自己经营的人脉关系,必能策反这些人,让他们将叶城关的城门打开,任凭大周军队进入!”
叶英婻闻言,也连忙上前行礼:“陛下,叶家世代守卫叶城关,臣妇父亲还在世之时,最疼爱的便是臣妇这个女儿,临去前还担心臣妇被叶守关欺负、报复,留给臣妇了一些人脉,为的就是若是将来父亲去后,叶守关若敢报复,臣妇也好有自保的能力!臣妇敢对天神起誓……绝无虚言,否则全族肠穿肚烂而亡!臣妇的儿子无后而终,女儿沦为娼妇,永世不得超生!”
白卿言调整坐姿,脊背靠在椅子上,冷眼瞧着这位敢对天神起誓的西凉妇人,西凉人信奉天神,敢以天神起誓倒是能信上几分,更何况是用自己儿女起了这么毒的誓。
再者,这位太守夫人所言叶老将军为她留下人脉也是可信的,她的母亲作为宠妾……在世之时,自然会多方经营,她们母女俩手中握着一两条人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是,即便是如此,白家也断断没有拿自家子嗣姻缘来换方便的道理,可这太守夫人这么一说,倒是让白卿言有了旁的想法。
“太守和太守夫人这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要我们白家儿郎用姻缘来换。”白卿言端着手中的茶杯,手指摩挲着茶杯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