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全能兵王
南京,日军司令部。
畑俊六、公平匡武一行快步走进作战室,问道:“值贺君,什么情况?”
航空兵团司令官值贺忠治快步迎上前来,说道:“大将阁下,刚刚接到航空侦察兵的报告,二十二师团及二十七师团在长河湾遭到了火攻。”
“纳尼?火攻?”长勇跟公平匡武对视一眼,旋即大笑起来。
武藤章也笑着问值贺忠治:“将军阁下,你刚才说支那军实施了火攻?”
“这很好笑吗?”值贺忠治有些不高兴的反问道,“火攻难道很奇怪吗?在古典名著三国演义中,火攻很平常的好吗?”
“但那是小说。”公平匡武道,“现实中,是很难实施火攻的!”
“但是支那军的确实施了火攻!”值贺忠治没有继续跟公平匡武他们几个纠缠,转而对畑俊六说,“而且二十二师团及二十七师团的处境不妙!”
畑俊六的神情便开始变得凝重,长勇他们也停止了说笑。
沉默片刻之后,畑俊六才对河边正三道:“河边君,立刻致电二十二师团还有二十七师团,问一问他们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哈依!”河边正三顿首。
……
长河湾,二十二师团临时指挥部。
就刚才,土桥一次接到了步兵第八十五联队的报告,说是长河湾的谷口已被中国军队堵住,而且堵住谷口的中国军队至少有上万人。
听到这,土桥一次便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一个陷阱!
虽然身后跟进的二十七师团还没有消息,但就是用脚指头都能够想到,长河湾的入口肯定也已经被中国军队给堵死了!
甚至于就连长河湾的两侧,也已经布满了中国军队!
要不是因为两侧山上的大火仍还在燃烧,短时间内根本熄灭不了,说不定长河湾两侧的中国军队早就已经翻过山梁向他们发起围攻。
想到这,土桥一次便不由得呵呵笑起来。
副官土井俊一便猛然回头,很惊恐的看着土桥一次。
土桥一次却摆了摆手说道:“土井君,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并没有疯,我刚才之所以发笑,只是因为想到了一则寓言。”
“寓言?”土井俊一茫然,“什么寓言?”
“塞翁失马。”土桥一次道,“你读过这则寓言吗?”
“哈依。”土井俊一顿首道,“塞翁失马这个故事里边的一句话,让人印象深刻,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我笑,就是因为这句话。”土桥一次道,“咱们事先并没有对长河湾实施侦察,以至于遭到支那军的火攻,这就是祸!但是这大火一烧起来,却阻断了支那军的攻击线路,至少明天中午之前,支那军绝无可能翻过两侧山梁发动进攻,这却是福了!因为这样一来,我们就有更多时间用来修建防御工事!”
“哈依。”土井俊一顿首道,“好像还真是这样呢。”
刚说完,土井俊一忽然呲了一下牙,面露痛苦之色。
土桥一次便立刻关切的问道:“土井君,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烫伤的地方有一些灼疼,浇点水就好了。”土井俊一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腰间的水壶,旋开壶盖,再往左手小臂的几处烫伤处倒水。
清凉的凉水倾倒在烫伤的伤口,土井俊一舒服得哼哼出声。
然而,土桥一次看到这幕之后,脸色却一点点的阴沉下来。
……
麻城,战区长官部。
罗正英回到作战室,向白崇悲报告道:“健公,前方报告,长河湾的火势很猛,鬼子的二十二师团及二十七师团已经完全被吞噬!”
“好!”白崇悲重重击节,环顾众人道,“古有诸葛亮火烧藤甲兵,今有咱们大别山战区火烧鬼子!”
众人闻言,无不神情振奋。
真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解决了鬼子的两个师团?
说完,白崇悲又回头对钟毅说,“子韧,你这是不让古人专美哪!”
钟毅却摇摇头说道:“总司令如果指望着一场大火就能烧掉鬼子的两个师团,那恐怕是要失望了,现实跟小说终究还是有差别的,小说中,一场大火就能够将敌人的百万大军烧得灰飞烟灭,但是现实中恐怕没这样的好事!”
罗正英目光一凝道:“子韧,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钟毅道,“这场大火最多也就烧死一两千鬼子,要想把鬼子两个师团三万多人统统都烧死,那是绝无可能的!”
“什么?只能够烧死一两千人?”罗正英道,“那么大火,不能吧?”
钟毅却摇摇头说道:“鬼子也不是傻瓜,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自救的,如果够聪明,就反向放火烧山,稍笨一些,也一定能想到割除野草!所以,这场大火顶多烧死一两千人。”
听到这,白崇悲、罗正英等人脸上便纷纷流露出失望之色,如果只烧死一两千人,那对于整个战局好像也没有太大的帮助。
钟毅却忽又说道:“而且,我也从来不指望这场大火能烧死多少人!”
“不指望能烧死多少人?”白崇悲神情一动,又说道,“子韧,你似乎话里有话?”
钟毅嘿嘿一笑说:“这场大火最厉害的,并不是直接烧死多少个鬼子,而是烧伤多少鬼子,同时将长河湾中为数不多的水源消耗掉!这两者才是真正致命的因素!”
“烧伤?将水源消耗掉?”白崇悲恍然道,“我明白了,厉害,厉害哪!”
钟毅道:“这场大火能烧死的鬼子肯定不会多,但是烧伤的绝对不会少,既便是保守估计,也至少会有一半多鬼子被烧伤,这些烧伤或许不严重,但是在缺乏药品、甚至连干净的淡水都严重匮乏的长河湾中,却足可以致人于死地!”
顿了顿,钟毅接着说道:“三天,最多只要三天,这些被烧伤的鬼子兵,就会因为伤口发炎化脓而彻底丧失战斗力!”
“那就等三天!”白崇悲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