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全能兵王
“什么,武汉会战计划取消?”
“所有参战部队立即撤出战斗?”
“这也太突然了吧,完全没准备啊!”
冯于祥话音才刚落,整个会议室一下就炸了锅。
钟毅也是以手扶额,今天之前,他一度以为常校长已经转了性子,已经从淞沪会战还有南京保卫战中吸取教训,不再出手干涉前线的指挥,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正所谓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常校长根本没有什么改变!
当武汉会战进行到关键的时刻,常校长又一次出手了!
而且出手就是大招,计划取消,所有部队都撤出战斗!
这他娘的叫什么事?且不说武汉会战远未到山穷水尽之时,就算真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境之中,也还有临死反噬这么一说呢!
一句话,鬼子不付出十万八万的牺牲,别想拿下武汉三镇!
当下钟毅直接对通讯处长罗兆宗说道:“罗处长,立刻回电,统帅部之令谕已收讫,然武汉卫戍司令部各部已经全线展开,已无法撤出战斗!”
“啊?”罗兆宗瞠目结舌的道,“参座,就这样回复统帅部?”
“怎么?”钟毅的目光冷下来,沉声道,“还要我再说第二遍吗?”
“是!”罗兆宗便下意识的挺身立正,然后转身去给统帅部发电报。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的一瞬间,罗兆宗脑子里忽然浮现起了之前被钟毅杀掉的苛旅长还有徐上将,姓钟的可是一言不合上将都敢杀的主,他要是敢不服从命令,杀他那还不跟杀只小鸡似的?更何况,他也不怎么想违抗钟毅命令。
目送罗兆宗的身影远去,冯于祥幽幽的说道:“子韧,这可是抗命。”
钟毅点点头道:“我知道,但是仗打到这份上,就这样草草的收场,总座你甘心?整个卫戍司令部十几万将士会甘心?”
“行!”冯于祥一拍桌子昂然道,“那就抗命!”
稍稍停顿了一下,冯于祥又说道:“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一切后果都由我来承担!”
钟毅刚想要说话,就被冯于祥很粗暴的打断:“子韧你不用再讲了,我才是武汉卫戍司令部的总司令,具体指挥我可以不管,但是担责任这种事,还轮不到你!”
钟毅苦笑,又道:“总座,那现在,我可以继续刚才的军情分析了吗?”
“啊?”冯于祥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连忙说道,“继续,那你接着分析。”
钟毅点点头,又道:“对了,我刚才说到哪了?”
张师量说道:“参座,刚才你说到了敌我伤亡比例,并且还要补充一点。”
“对,我要补充一点!”钟毅接着说,“武汉保卫战,我们是防御的一方,所以每次战斗结束之后,战场应该处在我们的控制之下,这也就是说,我们的伤员一般都能够得到及时的医疗救治,所以伤亡数字中阵亡数会更小!”
对此,包括张师量在内,所有人都表示认同。
之前的淞沪会战、南京保卫战以及徐州会战,国军跟日军的伤亡比例之所以会那么高达一比五甚至于一比十,主要就是因为战斗结束后,日军获得了战场的控制权,这就使得日军的伤员能够得到救治,而国军伤员却被补刀杀死!
但是武汉保卫战,这种情况一定不会再出现!
钟毅又接着说道:“考虑到我军控制着战场,所有伤员都能及时得到救治,所以三十万的伤亡数字是有可能办到的,因为伤亡不等于阵亡,伤员的伤势痊愈之后还是可以再次踏上战场的,你们说是吧?”
张师量道:“可是,我军只有十个旅八万人,要想实现三十万的伤亡,岂不意味着每个人要负三次伤?这有可能吗?”
“你错了,没那么夸张。”钟毅道,“我军也不是八万人,而是十五万!”
“十五万?”张师量道,“参座的意思是说,把两万残疾老兵还有五万民兵也算上?可这两万残疾老兵跟五万民兵,根本没什么战斗力。”
“张参谋,你又说错了。”钟毅道,“两万残疾老兵或许无法参与进攻,但用来防御,却不比任何人差!至于那五万民兵,现在的确是没什么战斗力,但是鬼子可以拿我们练兵,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够反过来拿他们来练兵?”
“嗯,反过来拿鬼子来练兵?”冯于祥道,“子韧,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钟毅道,“鬼子搞轮战,我们也搞轮战,立刻武昌的五万民兵编入汉口防区,让他们跟367旅、警卫旅还有特务旅的官兵进行混编,哦对了,还有汉阳防区及武昌防区的五个警备旅,也可以换防到汉口防区,跟小鬼子轮战!”
“妙!这主意妙啊!”冯于祥一拍大腿叫道,“我看这办法行!”
钟毅便对张师量道:“张参谋,那就加紧拟定轮战计划吧!”
“是!”张师量啪的立正应喏。
……
出了会议室,冯于祥小声问道:“子韧,有个问题你考虑过没有?”
钟毅道:“总座是在担心九战区那边吧?你担心第一兵团顶不住?”
“是啊。”冯于祥忧心忡忡的道,“如果薛岳那边挡不住冈村宁次,我们就是在武汉打出花来,就是把东久迩宫捻彦腿打断,也没卵用哪。”
顿了顿,冯于祥又道:“更何况,统帅部已经明令取消武汉会战,我们敢于抗命,薛岳和张灵甫未必敢于抗命哪!”
“这就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了。”钟毅摇摇头,又道,“总座你是武汉卫戍总司令,而我是武汉卫戍司令部的参谋主任,我们的份内之事只是打好武汉保卫战,至于九战区那边跟冈村宁次的第十一军打成什么样,那是薛岳还有张灵甫的事!”
“你小子。”冯于祥指指钟毅,说,“还真是什么都不怕。”
钟毅说道:“君子袒蛋蛋,小人常戚戚,只要我心中装着国家,装着民族,又有什么可惧的?”
冯于祥两眼翻白,君子袒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