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嚣张:鬼王独宠俏医妃
人在什么地方进的血石,不管在血石内怎么移动,出来之后还是在原地。
但是,宫初月先一步将自己人给放进了血石之内,又让夜子墨将她给拽进了手镯空间之内!
手镯空间的特性可是与血石不同的,夜子墨是手镯空间的守护神,夜子墨在的地方,宫初月便能够过来!
所以,通过这个远离,宫初月带了很多的人过来!
她在到了这地下空间之后,便将血石内的人给带了出来,更是将玄武和大粉粉送到了蛟龙的面前!
蛟龙在看到大粉粉的时候,差点吓瘫了。
他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只是区区蛟龙,竟然在有生之年能够看到上古神龙!
这种血脉上的压制,令他无比的疯狂和惊惧,原本他还和夜晟缠斗着,看到大粉粉的瞬间,立马趴了下来,摇头摆尾的。
宫初月看了一眼那蛟龙,开口说道:“你的主子是谁。”
蛟龙万分惊讶,这还是第一个能够和他交流的人类!
物种有别,他能够听得懂人类的语言,却是没有一个人类能够明白他的嘶吼,虽然他是有主子的,但是他主子之间也不过就是契约关系,就算是有这一层关系,主子也并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我的主子不是你们能够对抗的。”蛟龙匍匐在地上,神色很是不安,虽然这些人有神兽有高手,但是在他的眼里,这些人还是不能与主子对抗!
“能不能对抗那也得打了才知道!我想你一定不是心甘情愿的诚服在你主子脚下的,你的主子是你成为神兽路上的拖累而非推动。”宫初月轻轻笑了起来,能够护着主子的蛟龙,在她看来还是非常有情有义的。
“我主子不在这里。”蛟龙摇了摇头,他不清楚应该要怎么说,但是他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所说的都是真的!
所以他选择诚实的告诉这个女人,他的主子的确不在这里,单单就是这些人就能够将他们给杀得屁滚尿流了。
要是他主子在的话,这些人一定是没有活路的!
“来了很多人。”天赐的声音远远的传了过来,他进入这里之后,便一直在境界,这里他的境界范围是最广的。
之前那些人突然看到凭空出现这么多人一定是被吓到了,所以便往后退开了,似乎是在商议什么对策,现在又朝着他们这里围拢了过来。
“假如我说我能够帮你摆脱你主子的魔抓掌控,并且还能帮你进化成神兽,你觉得如何?”
宫初月仍旧是笑着,对那蛟龙说道。
在她的眼里,就没有诱惑不到的蛟龙!
“什么?”
蛟龙有些没听清楚,他其实也是有些不敢相信,怎么就会有这样的事情?已经奠定了的契约,只能可能解开?
“你可以试试看。”宫初月拿出了一瓶五色水,打开看瓶口朝着蛟龙洒了过去。
蛟龙最初的时候还想要挣扎,他怕这是什么毒药之类的,毕竟之前夜晟和夜子墨还在商议要将他给毒死了,这两个人这么的残忍,当着他的面,竟然还想着怎么弄死他!
并且一点都不避讳他的!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但是,蛟龙明显的误会了!当那五彩水冲出了瓶口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一股浓烈的灵气直扑他而来!并且当那五彩水落到他身上的时候,刚才给夜晟砍伤的地方,竟然不痛了!
蛟龙震惊了,看来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有两下子的!
他的眼底逐渐的闪现了动摇的神色。
这时候,宫初月对着大粉粉点了点头,最后的诱惑就交给大粉粉了,她相信这条蛟龙逃不出她的魔抓!
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兽,能够逃脱血石的诱惑。
“那些人不太好对付。”夜晟悬着身子在宫初月身后站定,他的视线牢牢的盯在了那些冲上来的人身上。
这些人明显的不对劲。
既然他们来了,现在离开的话,似乎有些过早了。
“我也感觉到了,你掩护我,我检查一下。”宫初月对着夜晟点了点头,说着便启动了血石的检查程序。
将那冲在最前面的人从头到脚的检查了一遍。
“这些人似乎是柏羽发病的另外一个版本,柏羽发病是没有意识的,但是这些人却是有自主意识的……”宫初月有些疑惑,她检查的很清楚,这些人的血液内也有那些小虫子,但是这些小虫子却不像是柏羽体内的那种。
况且从这些人的表现来看,他们是有自主意识的!
“就像是刚才那条蛟龙?”禾诩的声音适时的传了过来。
虽然,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发病之类的,但是有自主意识什么的,他还是猜到了一些,他就觉着这似乎与那蛟龙有些相似,蛟龙就是被他给刺激到狂化了!
之前他还很郁闷,一条蛟龙难道还有这样的技能的吗?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深层的意思?
宫初月当即回头,对着大粉粉喊了一句。
大粉粉了然,他都不需要宫初月交代,便清楚他应该要问什么!
他必须要问清楚,蛟龙的这种变化究竟是怎么形成的,又有什么样的感觉,又是谁弄的!
这地底下俨然就是藏着一支军团呀!这种狂化军团,究竟要做什么?
夜晟神色冰冷,接合起掌命司的禁地,他的脑海中逐渐的形成了一张很大的网,他之前在疑惑,掌命司那禁地为何要建这么一座寺庙,禁锢那些人又是有何用途!
却是没有想到,那些人应该都是失败的产物,而出现在这里的人应该才是合格的,才是被那寺庙给筛选出来的人!
如此可见,那掌命司禁地内的寺庙是与这里息息相关的!
那柏羽呢?也是一个失败的试验品吗?
夜晟周身的气息逐渐的凉了下来,在他发现的这个秘密中,究竟是谁在充当着主导的地位?
万年前神界的颠覆,是不是也是这些人计划的?
从神界创立之初,他们就在精心策划着这一切,到底又是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