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嚣张:鬼王独宠俏医妃
凌烟阁的一群人早就已经劝过了阁主,要小心掌命司的反噬,但是阁主就是不听啊,甚至觉得他们的提醒是在阻碍了凌烟阁的发展。
阁主虽然早就已经猜测过掌命司柏羽会在背后下黑手,但是宫初月就这么正大光明的将这件事情给捅出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打他们脸。
这让与掌命司交好的几个门派,齐齐的都变了脸色,他们虽说实力比不上掌命司,但是对于神界来说,他们也不是小门派了,这样被掌命司给算计往后他们在神界要怎么立足?
所以,宫初月的话就像是一颗炸弹被丢进了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而柏羽也根本就没有料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宫初月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几句话就能够主导舆论了?
柏羽狠狠捶了捶桌案,冷冷的瞪着宫初月,眼底明显的升腾起了暴躁的情绪,他怒气冲冲的说道:“夜晟!你就由着你的女人这么大放厥词抹黑掌命司的声誉吗!”
夜晟听着柏羽的言辞,轻轻的扯起了唇角,略显薄凉的神色却莫名的解气:“为就喜欢她这大放厥词的样子,你奈我何?”
“你!”柏羽气急他压根没想到,夜晟竟然会这么的难缠,这种情况他夜晟的神色看起来竟然一切如常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在意比试台上白芨的安危。
在柏羽看来夜晟这种人根本就是没有心的,自己的孩子还在上面苦苦挣扎想着怎么死里逃生呢,怎么夜晟竟然还能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夜晟和宫初月这一唱一和的行为,引来了在场弟子的围观,也逐渐的开始有人声讨起了掌命司,说法不外乎就是几种。
“就算是有刺客,那在掌命司的地盘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掌命司难道就不要负责任么!”
“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分明就是掌命司一手操办的。”
“正是,要不然为何要将比赛顺序提前?这一局明明就是其他门派的比试。”
“可别跟我们说这就是一场意外,抽签之时那些弟子怎么不病?一到比试就病了?说出去谁相信啊!”
“就是!就是!”
“掌命司一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其他门派弟子的性命难道就不是性命了吗?就能够任由你们掌命司这么胡来么?”
“我倒是觉得掌命司真实的目的的确是不想要我们其他门派进入那秘境之内,生怕我们这些门派占了他们的位置!”
……
那些门派弟子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话也是越说越难听了,场面一度到了你那以控制的地步。
宫初月唇角轻轻的勾了起来。
刚才那万分担忧之色也逐渐的收敛了。
像是从不曾出现过一般。
柏羽不禁开始疑惑了起来,炎龙狱那些人脸上的担忧之色难道都是假的么?这么一大群人在演戏?
不至于吧?
“你们快看!”
“快看比试台。”!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惊呼了起来,原本还在看着柏羽和夜晟之间你来我往的杀意的人,全部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比试台上。
原本比试台上的场景是非常的危险的,白芨和那弟子一不小心就会病丧黄泉,并且从那暗器落地的状态来看,完全都是淬了毒的!
虽然还不清楚那暗器上的毒到底是什么毒,但也就说明一旦沾上便有可能会一命呜呼。
此刻那比试台上的场景竟然发生了变化,在白芨的周身凝结出了一层防护罩。
这暗器是连比试台外的防护罩都能够击穿的,但是却无法穿过白芨周身的防护罩。
防护罩将白芨和那一名弟子给笼罩在了其中,暗器打在那防护罩上的时候被噼里啪啦的给弹开了,落了一地,有些弹得远一点的甚至落到了比试台之外。
宫初月对着影子努了努嘴,影子了然悄悄的从比试台下拿了一枚暗器过来,悄无痕迹的塞给了宫初月。
谁能够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还会有一个众人看不见的人偷走了一枚暗器……
宫初月顺势将暗器给丢进了血石之内。
徐大夫和宫老爷子两人疯狂的抢了起来,这可是掌命司用的毒,他们都非常的好奇,掌命司用的毒是不是比其他的门派的毒性要强上一些?
也不知对他们研究毒药会不会有帮助。
“这暗器连司主所设定的结界都能够穿破,却刺不进炎龙狱少门主的防护罩,那岂不是说少门主的修为竟然在掌命司司主之上了?”
良久之后,人群中爆发了这惊叹的一声。
这就像是平地惊雷一般,人群瞬间炸开了……
倘若这就是事实,那是不是说明如今的炎龙狱已经成长到了足矣让他们仰望的地步了?
少门主的实力这般的高深,掌命司的人还逞什么能呢?柏羽万年前那精心谋划的一场变故岂不是又给打回原形了么?
一时间人群中议论纷纷,他们都想要了解清楚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这个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孩子,当真有着这么恐怖的修为么?
那炎龙狱门主的修为又会到达何种恐怖的地步?
别忘了这一次比试可还有门主亲自下场的,如此也是为了明确每个门派在神界的定位,也好更为合理的安排每个门派的资源。
然,他们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炎龙狱的资源有不足的情况。
培养一个优秀的弟子需要耗费多少的资源,他们心知肚明,炎龙狱能够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并且弟子和少门主的修为都如此高深,远远甩开了其他小门派一大截,这简直叹为观止……
那名被白芨给护在防护罩内的弟子,此刻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他大张着嘴巴久久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兄台这是真的吗?你快掐我一下……”弟子紧紧的拉着白芨的手臂,上赶着求白芨掐他。
白芨皱了皱眉,对于那弟子的这种近乎可耻的要求,他可是很乐意达成的呀!
当即白芨很毫不犹豫的在那弟子的手臂上狠狠的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