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嚣张:鬼王独宠俏医妃
“娘亲别着急,爹爹现在似乎在忙。”白芨哪里忍心看到自己的亲亲娘亲左右猜测爹爹的情绪,爹爹这种情况下哪里还有空生气呀?
就算是生气的话也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爹爹明明在忙着怎么算计那掌命司和凌烟阁呀……
“你怎么知道的?”宫初月默默的侧过脑袋盯着白芨看了许久了,她最开始的时候以为白芨只是单纯的再开导她,但是后来她却是转变了这种想法。
白芨分明是十分清楚夜晟心中所想,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种情况还能父子之间遗传的?
宫初月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又席卷上了她的心头,跟在这一对父子身边,当真是要被气死的。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怎么就有这样的人呢?
宫初月嘟着红唇,看着白芨想要解释,当是当白芨正想要张口的时候,宫初月却又突然之间摇着头说道:“算了你还是不要解释了,我知道原因的……”
说出来有什么用呢,只能平白的打击了身旁之人罢了……
白芨呵呵的笑了,笑娘亲真的是可爱极了,又笑他能有这样的能力为娘亲分忧也是挺好的。
“娘亲下一场就到芨儿比试了。”白芨的视线转向了比试台,突然开口。
“什么?你的比试不是在两场之后么?”宫初月一惊,心头猛的一个咯噔,她明明坐在椅子上,却是感觉整个人在那一瞬间往下坠去一般。
“比试提前了。”白芨没有多解释,横竖比试就是提前了,他就算是不同意也是不行的。
他要是反抗的话,直接这场比试都不要上了。
白芨小小年纪,心智却是非常的成熟,他非常清楚这一场比试顺序的改动意味着说。
虽然明面上是说前两场的弟子出了一些事情,不能及时赶到。
但是事实当真是这样么?谁都不会相信的,掌命司和凌烟阁分明就是利用这一次比试顺序更换来对付炎龙狱。
亦或者是说也是对付他,毕竟他是夜晟的儿子!
曾经神界最为厉害的仙尊的儿子,只要他出事了,炎龙狱也就后继无主了,毕竟爹爹和娘亲也就只有他一个孩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柏羽的计划提前了?”宫初月紧紧的拉住了白芨的手,她很是担忧,心中那股愤怒怎么也隐藏不住。
她的这种神情被柏羽看在了眼里,柏羽的神色瞬间便轻松了起来,炎龙狱的人慌了,他的胜算才会大。
夜晟的脸色永远都是不会变的,所以他想要观察炎龙狱的话,只能从夜晟身边之人着手。
宫初月便是好的人选,在柏羽的眼里宫初月实力非常的弱,这么弱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能够很好的掌控自己的情绪?
更何况还是在遇到了自己儿子的事情的前提之下。
“哼,这一次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到底还能有身没方法应对!”柏羽胜券在握,轻轻的勾起了唇角,之前的暴怒在这一刻也烟消云散了,此刻他的心情很好。
哪怕在比试台上掌命司的弟子输了比试,他的情绪都没有太大的浮动。
“你确定这个方式可行?”凌烟阁阁主此刻倒是没有像柏羽一样放松心情,他总是觉得此时不太可行。
虽然,事情发生的时候,他们能够将自己完全的给摘干净,但是比试的时候出了问题,这事情说出去多多少少也会给他们双方的门派带来一些负面的影响,毕竟比试是他们组织的。
到时候还不是会落得一个办事不利的下场?对付夜晟却要搭上他们的名声,这合适吗?
“难道你还怀疑不成!”柏羽的脸色沉了沉,明明心情大好的时候,总是有人出来坏他的好事。
他的身边怎么竟是这样的一群人存在?凌烟阁当真碍事的很,夜晟在的时候凌烟阁很碍事,现在凌烟阁照样无比的碍事。
他想要一统神界的宏图大业就这么被凌烟阁给生生托拖住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这一次有这样一个机会了,他一定不会轻易的放弃,哪怕是豁出声誉那又如何?
凌烟阁阁主冷冷的看向了柏羽,他眉心轻轻地蹙了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依照他的脾性这个时候应该是会和柏羽争执起来的,但是他却是生生的忍下了。
倘若是以往的柏羽,他一定会仔细的思索这一幕是否有任何不同寻常之处,但是很显然现在的柏羽根本没将凌烟阁给看在眼里,便也没有没有发现这种诡异之处。
在宫初月那边,白芨被她挡在了身后,此时的白芨一直在向宫初月讲解着评委席上面发生的事情。
白芨确定凌烟阁是一定有什么情况秘密发生的。
但是,他却不能确定。
此时宫初月万分的担心,虽然知道掌命司又针对炎龙狱但是他们却不清楚掌命司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她怎么都没有算到掌命司竟然会计划针对白芨!
依照白芨的年纪比试的对象应该是和他年龄相当的弟子,依照神界的实力修为来看,这个年龄的弟子修为并不会高到哪里去。
倘若掌命司针对白芨,她一定不会容许白芨出事,但是另外的那一名弟子的生气,她却不敢保证了。
宫初月神色看起来还是万分担忧的。
只是这一次夜晟什么都没有说,她也没有去打断夜晟的思路。
就这么默默的担忧着。
这一场的比试时间并不短,但是宫初月却是觉得飞快的便结束了。
直到那比试台上的管事开始叫号码上台比试了。
白芨这才对着宫初月很认真的说道:“娘亲放心吧,芨儿一定不会让自己出事的!娘亲要对芨儿有信心!”
毕竟他可是天选之子呢,世界上能有几个天选之子?
尚且只有他一人罢了,既然如此的话,就算是他想死,似乎有些人都不会容许他轻易地死去的。
所以,白芨才会有这种认知和这么坚定的神色。
“好,一定要小心。”宫初月紧紧的抱住了白芨,眼底的担忧浓到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