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嚣张:鬼王独宠俏医妃
炎龙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钱了?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宝贝?天呐,他们这些大门派的弟子,竟然一个个的都在觊觎炎龙狱的宝贝?
炎龙狱不过是一个新起的门派,怎么就有这么多的宝贝呢?
像那些炼制出来的兵器和丹药,炎龙狱拿来的冶炼师和炼丹师啊?该不会炎龙狱还有药师吧?这可真是逆了天的存在了啊,倘若当真是那样的话,炎龙狱除了积分不够,还真的能把掌命司给比下去!
炎龙狱掌控了大半的舆论,柏羽的脸色的很难看,他所设计好的这一切,竟然都成了炎龙狱的嫁衣!
柏羽脸色铁青,以至于后面的弟子提醒他致辞的时候,他一时间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司主?司主……到您致辞了……”弟子无比焦急,他又不敢伸手戳司主,之能凑近了他的身边,低声提醒。
柏羽尚且在愣神中,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夜晟的身上,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他,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围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掌命司司主露出这样的神情,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司主竟然走神了,这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咳咳……”柏羽脸色沉了沉,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这才将他的视线从夜晟的身上给转移了回来。
“之所以和凌烟阁准备这一次的比试,正是为过段时间的秘境开启选拔优秀的弟子,凡是在这一次的比试中,拿到前十的弟子都可以加入掌命司的队伍。一同前往秘境。而失败的那些门派也不用灰心,往后还有机会,掌命司也开启了另外一处历练场所,供大家历练。实力不够进入那秘境必定是有去无回的……自然,决定权还是在大家的手中。”柏羽脸色阴沉,说话的时候语气也不大好。
虽然说是决定权在大家的手中,那是那些小门派的弟子一听也就清楚了,这一次的秘境开启只怕是不会让他们去!
但是,这凭什么,掌命司凭什么就决定了他们的命运?秘境是大家的秘境,就算是会死在里面,那也是他们愿意的,掌命司凭什么逼迫着他们拿主意?
有些门派已经开始有了骚动,但是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并现在比试还没开始,一点有任何异动的话,只怕会着了掌命司的道,到时候只会得不偿失。
“柏羽这是什么意思?知道秘境开启的事情瞒不住了,借着这个比试来洗刷人头?”宫初月听这柏羽的话,觉得无比的气愤,这人莫不是有病吧?
竟然还敢公然的说出这样的话来了?当真以为整个神界都已经归顺了掌命司了么?
凌烟阁阁主淡淡的瞥了一眼柏羽,对于柏羽这样的言辞一点都不在意,似乎他早就已经知道了一般。
“我看现在的柏羽和以前的心性相差甚大,或许是因为那毒物的缘故,他的毒或许已经侵袭到了他的心智。”夜晟薄唇轻轻的抿着,脸上的神情有些凝重,他的视线不着痕迹的落在柏羽的身上。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这一次回归神界之后,看到的柏羽的那些变化。
可就算是柏羽是因为中毒的原因,那凌烟阁的阁主又是因为什么?
“想不通吗?想不通就对了,他在你转世过后的一千多年开始,就变得让人捉摸不透了,他的性子甚至日渐暴躁了起来。”禾诩不知何时蹿到了炎龙狱的阵营之内,他才刚刚靠近夜晟就听到了他的话,当即插了一嘴。
“时间竟然这么久远么?”夜晟眸光一闪,稍稍感叹了一句。
“既然你早就知道我过来了,那应该也猜到我的目的了。”禾诩深深的看了宫初月一眼,随即将视线又转移到了夜晟的身上,他上前一步站到了夜晟的身侧,以只有两人才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刚才他的突然出现并没有引起夜晟的主意,那就是说明其实夜晟早就察觉到他的到来了,或许他的行动压根就已经在夜晟的猜测之中了。
“可以。”夜晟什么都没问,他双手背负在身后,淡淡的应了一句。
禾诩震惊了,夜晟竟然什么条件都没提,答应的这么爽快?这里面会不会有诈?
禾诩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夜晟了,更是觉得现在的夜晟和以前的夜晟有些不一样了,以前的夜晟在没有问题清楚他到底要做什么的之前,断然不会答应他的提议。
“还不走?等我送你?”
夜晟蹙眉,往侧边夸了一步,拉开了与禾诩之间的距离,眼底满是嫌弃。
禾诩吃惊的瞪大了双眼,眼底满是受伤,这家伙前一刻还那么好说话,下一刻竟然就开始嫌弃他?
他不能在这里多逗留一会会拉进一下两个门派之间的关系吗?他不能和宫初月增进一下感情吗?
毕竟,当初他还是那么护着宫初月的,要不然宫初月这个女人早就已经被其他门派给囚禁了,当初为了护住宫初月,他的香魂岛可是受到了重创,夜晟这个该死的家伙,不感激他也就算了,竟然还敢他走!
禾诩哼了一声,对着宫初月努了努嘴,有很多的话他想要说,但是却又实在是说不出口。
他不愿意承认,在囚禁宫初月的时候,对她动了恻隐之心,甚至将宫初月给深深的埋进了心底,哪怕是这么久没有见到宫初月,他仍旧记得她的一颦一笑,记得她每一个喜好。
她喜欢吃的菜,她喜欢的零嘴,她总是会嘀嘀咕咕的咒骂他,这个女人从来就不知道胆怯为何字。
活的这般的肆意潇洒,禾诩就想不通了,这么美好的一个女人,怎么就会看上夜晟这么一个冷冰冰没有任何人情味的人?
“你要是继续看着我的话,你的这双眼或许就保不住了……”宫初月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这家伙当着夜晟的面这么盯着她看,当真是嫌自己命太长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