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珠之鹤仙流崛起
听到这话,夏昕没有马上开口。
他本能觉得,小兵萨里奇说的话是经过加工的,至少美化了不少细节。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弗利萨应该确实给自己下达了寻找超级赛亚人的命令,毕竟从古代传下来的预言,就注定了并冰冻恶魔一族的宿敌,是传说中的赛亚人。
如今弗利萨已经成为了冰冻恶魔族的首领,又收拾了兄长古拉,整个宇宙可以说是唾手可得!
可以说唯一横在他面前的,或者是在心理上存在威胁的,也只剩下那先祖留下来的,关于超级赛亚人的危险传说。
如果过去身为王子的弗利萨没有在乎过这个类似童话的玩意,那么如今他已经手握大权,那么这个传说就足够影响到他了。
因此让自己出面搜寻,也是理所当然。
“这个传说已经流传了几百年了,至今没有任何征兆实现,依我看这个战斗力最高一万的星球,并不具有诞生传说的土壤。”夏昕半真半假的说道。
萨里奇自然看出了夏昕官方辞令似得的敷衍,但也没有戳穿,而是继续问道:
“贝吉塔星确实没有值得警惕的地方,但是在很久之前,赛亚人国王曾经将不少孩子和青壮年秘密传送到了宇宙各个角落,这些家伙之中,万一有可能诞生出奇迹怎么办?”
夏昕眯着眼打量着眼前这个叫萨里奇的小兵,感觉这家伙根本不是普通的小角色。
无论是心智还是说话的谈吐语气,都有着跟多多利萨博截然不同的区别,假以时日,只要战斗力上去的话,绝对不是等闲之辈的角色。
但问题是,知晓未来的夏昕,却完全没有这家伙的一丝资料。如此看来,要么是这家伙说的是假名,要么就是在未来不久的战斗中牺牲了吧。
“这个问题,是你问的,还是弗利萨大人问的!”夏昕不动声色的说道。
小兵萨里奇耸了耸肩,微笑着说道:
“这个嘛.....我相信如果把大人您刚才关于没有超级赛亚人的论断送上去,弗利萨陛下肯定会问和我相同的问题的!所以嘛....”
夏昕再次加深了对萨里奇的看法,这家伙绝对会成长为一个厉害的家伙。除了对摆姿势造型有些沉迷之外,没有任何缺点? 是个很优秀的人才? 弗利萨将其派在自己身边,恐怕也有其他的考虑吧。
“如果担心这种事情的话? 也不是没有办法!”
夏昕这个时候说话的时候? 在没有丝毫小看对方的心思,甚至将萨里奇当做弗利萨代言人的身份对待了。
“赛亚人国王将幼崽青壮分散去宇宙各处? 怕的是我们突下杀手,进而出现灭族之灾!因此这件事要解决? 关键还是在这个国王身上....”
“叫他把人重新召回?”
“泼出去的水? 哪里还收得回来?”夏昕淡淡的说道:“但是要暴露出这些家伙的行踪,还是很简单的!赛亚人们在弗利萨军团威名赫赫,各地人无不畏惧!因此只需要赛亚人国王颁布一道命令,吩咐派驻出去的赛亚人? 伺机夺取自己所在的星球!成功之后由弗利萨军团帮助销售卖钱? 所得资产三七分账,并且算做功绩,成为赛亚人低阶战士升级的重要标准.....”
“挑唆矛盾?还是吸引他们自我暴露??.....可是这些命令,在远方的赛亚人愿意听从吗?万一时候这个国王悄悄又下达相反的命令,阻止赛亚人惹事? 那岂不是白费!”
“用不着担心,这个命令本质上就不是给那些赛亚人听得!只要国王下过这个命令? 通过弗利萨军团的宣传机器,散布到宇宙所有的角落? 让每个拥有赛亚人的星球,都能够知道....”夏昕缓缓的说道。
他跟弗利萨的关系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在寻找超级赛亚人这件事上? 夏昕不可能真的把孙悟空布罗利供出去? 因此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修复彼此的隔阂。
而且自己来这个星球那么长时间,贝吉塔王却始终保持着沉默,根本就没有过问任何事情,甚至连基本的请示觐见都没有,这对夏昕的身份来说,是非常大的挑衅了。
照理说作为整个军团的军师,地位格外尊崇,远在他这个蛮荒小王的上面,但如今这个态度,实在让夏昕觉得不满,因此根本不介意坑对方一把!
反正历史上也是这么进行的。
夏昕的话虽然说了一半,但是小兵萨里奇却已经听出了其中的含义。
“对啊!只要赛亚人所在的星球,认为是一个威胁,那么自然就会排斥这些家伙!毕竟没有人愿意这些流浪的外人,侵占自己的家园,而赛亚人们根本无法辩白,自己到来的目地究竟是什么!如果我们对其采用怀柔的手段,允许提供流浪赛亚人信息的星球加入弗利萨军团,免遭灭族和抢劫,那么这些赛亚人将在没有藏身之处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萨里奇两眼放光,显然很兴奋的样子,而夏昕则越发觉得这家伙不简单,居然还能举一反三,在自己知道了ishi的基础上,加了更多的补充,委实是个不错的聪明人。
但夏昕偏偏死活想不出,弗利萨军团有这么一号,长得矮小丑陋的家伙。
“非常感谢您的提议,我会一字不漏的传达给弗利萨陛下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军师大人就能重新回归军团!”小兵萨里奇真诚的说道。
夏昕点了点头,也没有继续聊天的兴趣,于是又胡乱教了这家伙几招乱编的东西,叮嘱他好好练习,自己则去山洞里继续冥想。
在这个倒霉邪恶的宇宙里,要先保住性命,增加话语权,靠的还是只有力量!
因此夏昕希望用最快得时间,将自身的战斗力提升到一亿。
唯有这样,即使弗利萨翻脸,他也能有自保的机会。
于是乎,一个每天在山洞外摆出各种古怪夸张的姿势来,一动不动几个小时,而另一个则在山洞里闭目大作,连续几天的功夫都不起来,仿佛死掉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