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起名幸存者的
穿越农家锦鲤小福女 !
通往安顺县的官道上,一队人护送着几辆马车,正慢悠悠地走着。
马车里坐着的,赫然是从京城悄然返回的富贵侯赵秉炤,赵二老爷。
赵瑞照旧是跟在赵秉炤的身边。
两人在西山皇陵搞了点事情后,便慢悠悠地离开京城,一路游山玩水地回转安顺县。途中,赵秉炤则是分别见了他的几个弟子,做了一番详细的交代布置,这才不紧不慢地往安顺县转了回来。
赵秉炤在马车里坐着,喝着小酒,就这可口的下酒菜。
赵瑞则骑在马上,跑前跑后。
遇到那县城、小镇,他还得负责去采购一番各种的小物件儿,作为赵秉炤此番出游给福宝带的礼物。
队伍之所以有这么多的马车,大部分马车里都是赵秉炤沿途买的小东西。
至于同样喊赵秉炤舅公的徐老大哥儿仨,完全被这位老爷子给忘了。
不是哥儿仨的存在感不高,而是赵秉炤从头到尾就没把这哥儿仨给记在心里头。就算是徐老爷子,这个亲外甥,赵秉炤都是没当回事。
唯有对福宝,赵秉炤的态度很不同。
“瑞管事,前面有个姑娘,倒在路边!”
就在队伍距离安顺县城不足十里地的时候,前面探路的护卫打马归来,跟赵瑞禀告了这样的一个消息。
“什么情况?”
赵瑞并不认为这只是一个巧合。
“属下看了下,那姑娘好像是受伤了!”
“让蔡妈妈去瞧瞧!”
“是!”
护卫立刻打马向后,到了后面的一辆马车,请了马车里坐着的蔡妈妈下车。
蔡妈妈,并非常人。
而是一位精通厨艺、药理、毒理的大家。
这是赵秉炤此番外出,特意请回来的,同样是给福宝准备的。
队伍前方的路边,一身墨色长衫的云氏倒在地上,精神已经有些恍惚。
她也曾踌躇满志,想着有朝一日能为云氏一族报仇雪恨。然而,造化弄人。她虽然投靠了太后,可在太后的心里,她这个云氏后人,其实啥也不是。
当然,让云氏更为绝望的是小翠的背叛。
她视小翠为姐妹,却被这小姐妹在背后捅了一刀。
倒在路边的云氏,不由想起了她娘临终前的话,她娘说,不要再轻易相信任何人,永远不要将自己的后背交给任何人。
可她忘了!
“娘,女儿让您失望了!”
云氏绝望地闭上了眼,等死中
无巧不成书!
赵秉炤回转安顺县的队伍,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了这里。
而在赵秉炤的队伍里,恰恰带了一位手段不菲的柴妈妈。
于是,云氏死不成了。
更离奇的是,当赵瑞拍马过来,瞧见面色苍白,孱弱异常的云氏,一颗心顿时就被震动了。
于是,在护卫和下人们面前一向是端重的瑞管事,难得地毛手毛脚了一回,亲自将云氏给抱上了后面的一辆马车。
“师父,我看上了一个姑娘!”
在蔡妈妈帮云氏治疗伤口的时候,赵瑞屁颠屁颠地到了赵秉炤乘坐的马车上。
“啥?!”
赵秉炤听到赵瑞的话,表情是大写的尬。
赵瑞完全没注意到自家师父的表情,兀自美滋滋地说着,道:“师父,刚才徒儿从路边救了个姑娘回来!”
“您不知道,看到那姑娘的第一眼徒儿就动心了!”
云氏,无疑是极美的。
这一点,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云家的姑娘,一脉相承的美貌。
而云氏,更是极为出众的那种,再加上她此刻展现出来的那种柔弱,对男人的吸引力,绝对是一等一的。
男人嘛,天生就有一种保护欲。
而女人,想要征服男人,首先就给展现自己的娇弱一面。
云氏现在都不需要去特别的展示,挨了一刀的她,不用展示都已经是非常柔弱了。
啪!
听完了赵瑞的话,赵二老爷想都没想,直接就是一巴掌盖在了赵瑞的脑袋上。
“脑子是个好东西!”
“你脑子呢?”
“这女人都不知道是从哪儿冒出来,你连人家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就说喜欢上了,我平日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不怪赵秉炤生气,而是赵瑞现在的傻样儿,真的是很欠捶。
“师父,我脑子清醒着呢!”
虽然挨了一巴掌,但是赵瑞并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
“师父,我相信她肯定不是坏人!”
“坏人会在脸上写上自己是坏人吗?”
赵秉炤哼了一声,“小五,关于这个女人,师父不想说啥。但是,我希望你记得自己的身份。”
“还有,若是你真的喜欢上了这姑娘,那么,师父给你准备聘礼!”
“但在你们成亲后,你就得离开大唐!”
“师父,徒儿不用走吧?”
赵瑞愣了下,望向自家师父。
“规矩就是规矩!”
赵秉炤沉着脸,“当初,咱们可都是约定好了的。凡成家立业者,在我还没死之前,你们就不能回归大唐!”
为什么定下这样的规矩?
自然是因为赵秉炤要做的事情。
赵秉炤可不想自己的徒弟夹在他这个师父跟家人之间为难。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凡成家者,就走,远离大唐,远离这些恩怨是非。
“师父,现在说这事儿还太早。我只是喜欢那姑娘,万一人家姑娘有婚约了,我总不能去强人所难吧!”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若是你决定要娶她,那就得按照咱们之前定下的规矩来。”
“为师不想某一天,咱们师徒反目!”
赵秉炤说的不是一般的严肃。
他的徒弟们,都是早就跟家里断了联系的。
包括他本人,虽然是出身京城赵家,但已经是很少跟赵家有联系。要做大事,就不能有太多的牵挂。
有牵挂,便有顾忌。
“师父,您放心,不会有那样的一天的。”
赵瑞满心欢喜来找自家师父分享自己内心的喜悦,却不想,他收到了来自自家师父的当头一棒,迎面冷水。
从赵秉炤的马车上走下,赵瑞回身上马,心里也在反复思量这件事情。
云氏腰间的伤口,你是利器所刺。
一个寻常的姑娘,断然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那么,她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