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绝代兵王(兵王楚凌云)
两个狂暴至极的招式相互碰撞在一起,顿时掀起了滔天气浪。
原本由实木搭建的擂台,在这一刻变得不堪重负,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要散架了一般。
两人瞬间倒退一步,不过下一秒他们再次相互迎了上去,战做一团。
“我……我草!这一击好像已经超出了化劲期的攻击了吧?”
“不是好像,是已经超出了。延正虽然没进入极之境,但他的实力却已经达到了!”
“只是没想到楚凌云居然也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妖孽,真是个妖孽啊!”
“说的就是。看来这一场对决远远超过了咱们之前的估计。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也太有看头了!”
……
就在擂台下,众人纷纷感叹之时,另一旁六大世家的脸色也各不相同。
南宫无始不用说了,一副对楚凌云极有信心的样子,脸上始终挂着那种淡然的笑容。
而马老太太似乎也觉得一切都很正常一般,同样表情淡然。
上官随风却忍不住看了身旁的上官悠悠一眼,轻轻的在一旁问道:“悠悠,这就是你想让我救的人?看起来,他不比延正差啊!”
“这……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上官悠悠确实有点懵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眼前这一幕和自己心中的剧本有点对不上啊!
你不是该被延正打得吐血,然后我大伯好出手救下你,让本大小姐狠狠的刷一波好感么?
可你居然和延正打得不分上下,这算怎么回事啊?!
与此同时,独孤凤鸣的小嘴也不由张得大大的。
虽然她认为自己天赋绝佳,能够在三十岁之前进入极之境,成为帝都这一代的第四个天骄。
可她必须得承认,如今的自己若是对上延正的话,恐怕不出十招便会落败。
而她口中扬言会被自己打得满地找牙的楚凌云,此刻却隐隐占据了上风,压着延正打!
“凤鸣,现在你看清了吧?当日若不是楚小友留手,你早就吃大亏了。”
一旁的独孤昊辰目光一脸笑意的看着独孤凤鸣说道。
独孤凤鸣嘴角一噘,虽然心里已经认可,但嘴上依旧不服的说道:“不就是仗着自己修炼了炼体术么,我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独孤昊辰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你这孩子,你以为炼体术这么好练吗?若是真那么好练的话,那龙国武者的炼体者就不会那么少了。”
说到这里,独孤昊辰目光再次看向了擂台上的楚凌云,微微眯了眯眼睛,才又继续说道:
“而且,你没看出他的拳法和上次又不一样了吗?虽然招式上没多大的变化,但神韵却变了啊!”
“哼!再变又怎么样?!依旧不如我们家传的九劫拳。”独孤凤鸣狠狠的咬了咬嘴唇,随即微微扬起下巴,一脸傲娇的说道。
独孤昊辰无奈的摇了摇头,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自家这个宝贝孙女儿的天赋当然是没得说,可就是太过于自信,从来都是目空一切的。
如今,她修为和经验都不够,自然是看不逆乱八荒的好坏。
偏偏自己想要引导,她却根本就听不进去。
独孤凤鸣底蕴不够,看不出这逆乱八方的玄妙之处,但他却是心知肚明的。
虽然表面上和那天在公园里看到的大同小异,但独孤昊辰隐隐有种感觉,楚凌云的这套拳法恐怕应该不止如此。
一想到这里,独孤昊辰的心中不由的掀起了一丝波澜。
这一瞬间他竟然萌生出一种巨大的冲动,很想和楚凌云好好的交流一下拳法。
比一比,究竟是楚凌云手上的逆乱八荒厉害,还是自家的九劫拳更胜一筹。
就在这时,擂台上久攻不下,而且感觉自己渐渐落入下风的延正心中有些急躁了。
眼下,他已经发挥出最强的实力,把压箱底的本领都施展出来,论战力,完全堪比刚进入极之境一星的存在。
别说楚凌云这个化劲后期了,就算半步极之境的人与他对上,也是分分钟得跪的局面。
可如今,楚凌云的拳法和上次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已然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但实际上,每一拳每一式都霸道刚猛,其威力尽然超过了自己的般若禅掌。
轰……
两人再次对了一拳,急躁中的延正露出了一丝细微的破绽。
而就是这个破绽,却给了楚凌云机会。
当然,若楚凌云还是化劲中期修为,就算有机会也不一定能抓住,不过现在却不一样了。
化劲中期和化劲后期的实力完全是两个级别,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只见楚凌云的拳头猛然把延正的手掌轰开,趁着他空门大开的时候,突然贴身而上,右手至下而上猛地撞击在延正的下巴上。
与此同时,手肘一曲,往前狠狠的一顶。
嘭!
一声闷响,延正连连退出好几步,嘴角溢出一缕鲜红的血液。
见到这一幕,楚凌云却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不得不说,延正不愧是少林这一代中的佼佼者,确实有两手,反应也非常的快速迅捷。
刚才楚凌云手肘顶出去的同时,延正的胸腔微微往后缩了一下,以毫厘之差成功的躲开了致命的一击。
延正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眼中闪发着狂暴的杀意,突然面目狰狞的笑了起来:
“不错,不错,居然以化劲后期的修为正面伤到了我,这拳法和炼体术不愧是让我看中的好东西啊!”
“是吗?想要的话你说啊,我让你好好的体会一下。”楚凌云眉头轻轻一挑,淡然一笑。
“呵呵!”延正轻笑一声,随后缓缓的扭动了一下脖子,“楚凌云你真的很不错,给了我史无前例的压力!”
“平心而论,若是再给你一两年的时间,恐怕很难有人能压制你了。可惜今天你遇上了我,不得不说这是你的悲哀。”
随着他话语缓缓落下,身上的气势也开始逐渐产生变化。
一股强大而又凝实的气压缓缓升腾而起。
宽大的僧袍无风自动,开始猎猎作响。
而脚下的实木擂台仿佛受到了什么重力的挤压,发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