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
怎么?你就那么怕被秦庸看到我们牵着手?
这句嘲讽的话,几乎差点就从霍弈秋的口中蹦出,可是他忍住了,一昧的和杜若羽开杠,冷嘲热讽对他**任何好处。
霍弈秋只是暗自用力紧攥着杜若羽的手,见宫氏夫妇和秦庸迎面走来,面带微笑,顺带偏过头,用只有他们两人的声音低语道:“冷静,周围的人都在看着我们,你要是这个时候挣脱我,冲到秦庸身边,不仅陷你自己于不仁不义,甚至还会祸及他,现在负面舆论都叩在我的头上,说我对不起你,你要是有个轻举妄动,被哪家媒体看到了,你觉得后果会是什么?”
灵诡身着一条飘逸曳地的淡紫色绸缎流仙裙,以白色貂绒为坎肩,妖娆绝美,根本让人移不开眼,她手拿一杯香槟,挽着宫司屿的手臂,最终到了霍弈秋面前,和宫司屿一道举起酒杯,双方碰杯。
宫司屿声线极沉,冰冷中透着可怕气势,“恭喜霍先生不负众望,成为霍氏新一任掌权人。”
灵诡淡粉的唇瓣微微弯起,因为周围有媒体在拍照,她见宫司屿说完,看向了杜若羽,夸赞道:“这是令夫人吧?真是貌美,和霍先生简直是天作之合。”
“宫太过奖了。”
霍弈秋抿了一口香槟,松开了杜若羽的手,可是却更为大胆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腰际。
霍弈秋仿佛是故意的,在当众搂住杜若羽纤腰的时候,目光刻意的瞥向了站在宫司屿和灵诡身后的秦庸。
可惜,霍弈秋并**从那个男人的脸上获取任何令他觉得愉悦的落寞神情。
他那云淡风轻的淡冷模样,像极了不认识他,不认识杜若羽的陌生人。
若非知道杜若羽和秦庸之间的事,他当真会被糊弄的以为,这两个人完全**交集。
杜若羽不敢去看秦庸,她捏着香槟杯的手指泛白,感觉到霍弈秋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浑身不自在。
“那个......这里面人太多,我想出去透透气。”杜若羽半低垂着头,轻轻开口。
霍弈秋佯装十分贴心的模样,温声细语:“那我陪你。”
“不用。”
杜若羽牵强的笑道,将香槟杯放在了身后的长桌上,想离开,却惊觉霍弈秋依旧**松手,一副摆明了不准备让她离开他视线的样子。
灵诡的目光始终都来回于霍弈秋和杜若羽之间,见即,忙将手中酒杯给了宫司屿,然后横插到了霍弈秋和杜若羽之间,“正好我也不喜欢这种人多的氛围,我陪霍太太去透气吧,你们男人自便。”
几乎在灵诡靠过来的瞬间,霍弈秋下意识的松开了搂着杜若羽的手,因为霍弈秋发觉宫司屿一直都用一种“你敢碰到我老婆的裙子你试试”的阴冷眼神看着他,他理应不怕的,可是,手就是鬼使神差的松开了。
灵诡优雅的将貂绒坎肩扔给了宫司屿,纤细的长臂伸向杜若羽,轻轻牵着她的手,一路带着她朝着宴会厅的昏暗露台走了出去。
泠毕恭毕敬的看了一眼秦庸后,也快步跟了上去。
霍弈秋眼见着杜若羽被宫太太带走,眸光晦暗间,放下杯子就打算跟上去,但是路却被宫司屿忽然挡住,“你还怕我太太把你太太拐了不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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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边缘的玻璃门外,是欧式风格的露台,精致的小夜灯闪着明黄的光源,悠扬的钢琴曲从宴会厅内传出,灵诡牵着杜若羽出来时,好几对在这昏暗光线下幽会交谈的男女往灵诡他们身上打量了几眼,又继续站在那攀谈举杯。
露台外安置的精美长椅上,杜若羽一出来,就脱了高跟鞋,然后往长椅这么大咧咧的一坐,然后长叹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可是她却不能和灵诡多说什么,因为今晚宴会中有许多媒体,他们都会四处走动,而她的身份无疑是今晚记者最想靠近的对象。
这不,她和灵诡诶坐在一起,欣赏着夜色美景,沉默之际,一名身穿红色晚礼服,脖挂***的女人款款而来。
“宫太太你好,我是帝都日报的记者,请问可以单独采访一下霍太太吗?”
自称记者的女人身材姣好,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长得十分标致。
灵诡面带淡笑,但是仰眸看向记者的眼神却透着似有似无的冷意。
杜若羽一听是记者,吓得拘谨起来,暗中拉着灵诡的手。
“不好意思,我们不方便。”
杜若羽不自然的笑了笑,歉意婉拒。
“霍太太,就几个小问题而已。”
记者再三争取,但是杜若羽心知肚明对方想问什么,实在无奈之下,她只好给了泠一个眼神,让泠将记者请走。
确保**记者搔扰后,杜若羽才大松一口气,看向灵诡,苦笑道:“大姐大,我觉得霍弈秋有点不对劲。”
灵诡是个明眼人,她目光幽远的遥望黑暗的天空,淡淡道:“他缠上你了。”
“你知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灵诡莞尔一笑。
“那个,你帮我和老秦说了吗?霍弈秋同意离婚,但是附带条件是月底前随叫随到的事......”
只要说了,秦庸就会理解她的吧?
可是灵诡却摇摇头:“他回来的晚,我忘记说了,不过我觉得,这种事情与其是我转告,还不如你自己找时间和他坦白。”
“坦白什么?”
灵诡话音刚落,一声低磁淡淡如幽泉,令人心神静谧的声音传入杜若羽的耳中。
杜若羽猛的一怔,倏然侧眸,秦庸已经落座。
只是,他坐的位置,是距离她相隔一米外的另一张长椅边。
为了保护杜若羽不被指指点点,秦庸刻意坐在了安全距离内,让周围走动的人不会怀疑。
“老秦!”
杜若羽压低声,一见到秦庸,昏暗光线下的美眸闪着晶莹的光泽。
“你们在说什么?”
杜若羽答非所问,“你白天去哪儿了?我回家的时候没见到你啊。”
秦庸目不斜视,优雅尊贵的坐在那,银色的西装在夜色下衬得他恍若天神下凡,俊美如斯,“去办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