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阴阳师
要知道,这家伙身为一个普通人,操纵这根鞭子竟能将囚蛇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这种级别的宝物,简直是骇人听闻,他们二人岂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白龙眉毛皱了起来,倒不是他不想交。
白龙算是少有识时务的人,若是寻常情况下,他自然是先将这根鞭子交出去,暂时保住性命再说,以后再想办法抢回来便是。
可,他却知道,诛妖鞭和自己魂魄却是挂钩的,为何他身为普通人,毫无法力的情况下,这诛妖鞭能进入体内?
正是因为如此。
若是将这鞭子交出去,被司空宿和断凛毁掉了自己和诛妖鞭的联系。
白龙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但有极大的可能性会死!
看着白龙脸上充满了倔强,司空宿和断凛对视了一眼,欲要冲白龙动手。
既然这家伙不招,那么他们也就只能硬抢了,回头随便编个理由,说这家伙在战斗时不小心被长虹剑派的修士给杀了便是。
“你们不怕死,想要动手就试试看?”白龙脸色平静,却是缓缓上前一步,目光死死的盯着他们二人:“你们真当谁都能用诛妖鞭?”
白龙这个举动,却是让二人心中有了困惑。
白龙微微摇头:“我原本已经想要低调,再低调一些,没想到,你们却是步步相逼,行了,我不隐瞒了,我坦白了,你们以为我是谁?你们真以为一个普通人,能使用这样的神器?”
听着白龙的话,司空宿和断凛心中却是一沉。
到他们这个位置的人,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多疑,见白龙如此说,二人心中更是警惕了起来。
的确,白龙若真只是个普通人,怎么能操纵这诛妖鞭?
这背后会不会有什么内情?
“你想说什么?”断凛冷哼一声,说:“你难不成还想说你是某位强者的私生子不成?”
白龙点头:“没错!”
断凛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我和司空兄已经是这昆仑域中有数的强者,小子,你真当自己随便编造一些谎话,便能哄骗我们二人?”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父亲是谁?”司空宿饶有兴趣的盯着白龙。
白龙道:“你们猜?”
白龙心里暗骂,他哪知道什么昆仑域的强者。
断凛调笑道:“难不成,你还能是妖帝的儿子不成?”
妖帝?
白龙听到这两个字,虽不知道这妖帝是什么,但一听就是狂拽酷炫吊炸天的人才能叫的。
他一脸神秘莫测的笑了一下:“我就是妖帝的私生子。”
两人脸上更是讥讽之色十足。
妖帝的儿子能是这个德行?
那可是昆仑域的最强者之一。
白龙这时,却缓缓走到之前被自己杀死的那只解仙境妖怪的身边,伸手将它体内的妖丹给取了出来:“不相信?那就给你们开开眼界。”
随后,白龙体内却是窜出一股漆黑的能量,钻入了这颗妖丹之中。
妖丹飞到半空中,妖气狂涌,瞬间,这只妖怪便宛如复活了一般,出现在了白龙身旁,只不过这只妖怪双眼空洞,仿佛已经没有了意识一般。
白龙这一手,却是让断凛和司空宿彻底的震惊了。
甚至比看到诛妖鞭的能耐,还要令人震惊。
白龙背着手,缓缓说道:“见识到了吧?现在相信我父亲是妖帝了吧?”
“本来只是想要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相处,结果你们,哎,太令我失望了。”
这只妖怪乃是一头猛虎,高有足足四米,威风凛凛。
白龙顺势坐在猛虎之上,他冷哼一声,说道:“这次就不予你们追究了,下次,你们绝无活路。”
说完,他一拍猛虎的屁股,猛虎飞天而起,朝着远处便遁去。
二人此时都还未回过神来,他们依然无法从白龙竟然能让这只妖怪复活中彻底清醒过来。
“司空兄,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断凛微微咬牙,说道:“这完全都不符合逻辑,难不成,这人真是妖帝的儿子?”
也只有妖帝那样的大能者的儿子,具有这样的能耐,才足以有一些可信度。
这时,司空宿却也回过神来了,他瞳孔一缩,骂道:“不好,上当了,这小子真要是妖帝的儿子,又怎会急着逃走?”
“这小子身上虽诸多古怪,但绝对不可能是妖帝的儿子,断兄,我们赶紧抓住这厮,只要将这厮给抓住,恐怕好处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巨大。”
能够将妖丹中的妖怪复活,这是多么恐怖的能力?
若是抓住一只天仙境的妖怪杀死,取出妖丹,岂不就是一只天仙境的妖怪为之所用了?
可二人回过神来是回过神了,白龙已经无影无踪。
“追!”
二人冲天而起,朝刚才白龙飞去的方向追杀而去。
那头虎妖飞掠过的地方,有一股淡淡的妖气,他们二人能凭此追踪。
他们二人的速度,自然比那头虎妖的速度快了不知多少。
也就三分钟左右,便追上了这只已经没有了意识的虎妖。
可却只剩下虎妖了。
他背上坐着的白龙,已经消失不见,二人上前想要拷问虎妖一番。
结果发现这只狐妖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浑浑噩噩,宛如一个工具。
他们二人顺手斩杀后,却是再难找到白龙的下落。
而此时白龙则躲在一片密林中,躲在一颗树下。
他在飞离一段距离后,就急忙落下,然后让这只狐妖一味的朝前飞。
他也只是为了稳妥保险起见,怕这二人反应过来追杀上来。
可没过多久,就看到头顶,司空宿和断凛朝虎妖逃走的方向追杀而去了。
他不禁后怕不已。
白龙微微喘着粗气,也是颇为疲倦。
使用这个能力,可并不是无限的将妖丹的妖怪给召唤出来。
会消耗白龙的精力。
当初无意中将邪去真那样一个不可控的东西给弄出来后,他也就没敢随意的继续用这个能力。
怕什么时候又不小心鼓捣出一个不可控的东西。
刚才也只是情急之下,只能如此的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