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
那藏在博物院地库中真正的“阴虚鼎”宛如一堆废铜烂铁,可灵诡他们手中一模一样的鼎却焕发着灵光宝气,断裂的龙头和裂成两半的鼎盖都被拿了进来,两鼎挨在一块儿,放在红木桌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于宫司屿他们的鼎为什么保存如此完好,拜无忧在博物院专家提出疑问前就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其实宫总的鼎在从海外购回时,也是一堆破铜烂铁,鎏金的鼎身因保护不当而氧化发黑,这不经我手之后,它才焕然一新,那会儿修复这鼎耗费了我大半年的功夫,你们博物院这鼎的损毁程度更严重,若想修复,估计得花上一两年的功夫了。”
灵诡才发觉,这拜无忧一进入自己的领域,来到了博物院后,说的话要比平常多上了许多,并且整个人都开朗了不少,平时的老拜顶多温文尔雅,待人温和,话并不多,这会儿成话痨了。
余下的时间,博物院内青铜组和金银玉器组的鉴定修复专家都来了,齐聚一堂,开始对两个一模一样的“阴虚鼎”进行真伪鉴定。
经过漫长三个小时的碳十四鉴定、专家鉴定,最终,两个鼎的真伪结果出来了。
王院长将拜无忧、宫司屿他们请到了贵宾会客室中,将宫司屿他们带来的那鼎捧了过来,惊喜万分道:“宫总,拜教授,有结果了!无论是你们这尊鼎,还是咱们博物院地库中的那尊,都是古物!只不过啊......你们的那尊的年代更为久远些,大概距今九百年左右,而我们博物院保存的这尊鼎呢!却是清末时期的仿制品,真假显而易见了,你们的年代更久,博物院这个出自清末,我们博物院的馆藏品是你们这尊鼎的古代**品,也称为赝品。”
真的东西在宫司屿手里,王院长自然笑开了花,毕竟早前拜无忧曾说过,宫司屿会考虑无偿捐献文物给博物院。
灵诡听王院长说话时,正无聊的拨弄着自己裙子上的流苏配饰,听闻王院长说他们手里的鼎九百年左右,而博物院内的馆藏鼎却只是清末年间的仿制品,她微微一怔,总觉得哪里不对。
真正的阴虚鼎年代可以追溯到冥帝青乌创冥界之初了!
怎么会......变成了清末年间的仿制品?
不会他们又晚来一步,又特么被人调包了吧?
可是灵诡转念一想,在冥御渊异空间内看到的最后一个场景,的的确确就是博物院的地下文物仓库,错不了,若是这东西被人掉包,异空间内必然会有提示,也就是说,东西还在这,而这个清末的赝品鼎,恐怕是有人在暗中相助?
谁呢?
灵诡若有所思片刻,美眸有意无意的瞥向了贵宾室门外。
她瞟见门外的长廊有一抹影子在她的目光投向门口处后,便匆匆离开,那影子的形态来看,赫然是一个纤瘦苗条的妙龄女子。
“宫总,您看您手中的这尊鼎才是真正的北宋年间鎏金玉鼎,之前拜教授说,您考虑捐给博物院的事......”
王院长欲言又止,笑意盈盈的看着宫司屿。
宫司屿品着博物院内的珍贵绿茶,抬眸瞥了眼王院长,沉默半晌,才慢条斯理胡诌道:“真鼎其实是我妻子喜欢,我才从国外花了好几亿购入,捐给你们也可以,但是,赝品能不能留给我们,让拜无忧再修复一下?好让我妻子留个念想?”
宫司屿也觉得奇怪,是谁在他们做手脚之前,就把真鼎给变成了清末赝品?
他私下问过拜无忧,拜无忧却说他还未来得及动手,且鉴定真伪时,他并没有进入修复室,都是博物院的人在里面折腾,为什么真鼎会变成赝品,他也不得而知,而那看似破铜烂铁的“真阴虚鼎”,可半点“真鼎”的样子都没有。
宫司屿提出的这个条件,让王院长笑容逐渐凝固,他犯了难。
“宫总,这清末赝品就算是赝品,可也是文物,博物院的文物是无法送出的,这......”
宫司屿握住灵诡的手,就站起身,作势要走,“没关系王院长,你可以考虑,然后上报批准,我先把我的鼎带回去,如果可以的话,真鼎无条件赠予博物院,并捐献六亿修缮文物的资金,如果不可以,捐献依旧有效,但是真鼎毕竟是我个人收藏,你明白的。”
随后,宫司屿的牵着灵诡,带着宁令格告辞了。
倒是拜无忧,留在了博物院中和王院长周旋。
只不过,离开了博物院后,宫司屿、灵诡和宁令格并没有完全离开。
而是去三环吃了个饭,下午,又将车开到了他们博物院的后门,停在那。
直到下午四点,博物院中的文物专家陆续下班离开博物院,灵诡才陪着宁令格下车,去后门堵人。
堵谁?
甄歌。
堵人是宁令格要求的。
他也将自己在见到甄歌后的奇怪感觉告诉了宫司屿和灵诡。
博物院中的文物修复专家都是业内大佬,每天早上九点上班,下午四点准时离开博物院,所以在紫金城的后门,陆陆续续有不少骑着自行车和电动车的老人出现。
很快,那个戴着厚厚镜片,穿着粉色格子背带裤的少女就出现在了灵诡和宁令格的视野中。
她斜挎着白色小皮包,脚踩白色帆布鞋,文静的缓缓走出,时不时就会和身边路过的文物专家点头哈腰礼貌道别。
灵诡双手抱臂低眸,脚尖玩着地上的石子,她瞥见甄歌走出来,还没开口,宁令格就大步流星朝着甄歌走了过去。
灵诡无奈叹息,嘀咕道:“就不能淡定点!”说着,也跟了上去。
两个人同时出现,挡住了甄歌的去路,颇有拦路“抢劫”的阵势。
吓得甄歌下意识往后一躲,一脸疑惑茫然的抬头看着灵诡和宁令格。
灵诡惊觉甄歌这呆头鹅的神色,美眸冷眯,不对,这个甄歌,和他们早上午后见到的那个,完全判若两人!尤其是神态目光和举止。
烈日之下,宁令格微蹙剑眉,锐利的眸光盯在甄歌的小脸上,迟缓了片刻,才吞吞吐吐开口:“你......额......”
“你们是谁啊?拦我的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