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
天魔暴躁的呵斥声从电话中传出,吓得灵诡周围的众人皆愣,灵诡吃着西瓜,差点喷出来,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朝着众人笑了笑后,瞬间冷下脸,擦了擦手,取消扩音,接听了天魔的电话。
灵诡:“我让他们自己看着办了。”
天魔:“现在过去!他们都在等你!我和他们说好了,你不去谁都不许动,人跑了他们负不起这个责任!给老子把那什么道炁的弄回来,阴虚鼎还需时日寻找,那起码先把长生壁找回来!”
灵诡冷冷淡淡回了一个:“哦。”
然后,就掐断了电话。
这下,西瓜也不甜了。
“说是追踪到了道炁的老巢,陈佑和钟楚月都在,让我过去抓人,把长生壁找回来。”灵诡站起身,吃饱喝足,伸了个懒腰,继而又道,“看来饭后甜点是吃不成了,要干活了,要不是蒋王大哥迟迟不归,我也不用摊上这么个毫无技术含量的事儿,无趣。”
灵诡回房间换了套凉快清爽的服装后,便准备和宫司屿立刻赶去山鬼他们所在的地区。
不过,饭后正在客厅,蹲在落地窗旁逗弄灵诡养的布偶猫的宁令格见灵诡他们要出门,一直都在偷瞥,看样子是不想自己呆着,也想跟着一起去。
法尔里德也正是这么想的,于是,他拍了拍宁令格的肩膀,挑挑眉,示意道:“想不想去开开眼界?”
宁令格站起身,看向正在玄关打电话的灵诡,迟疑道:“会让我们去?”
法尔里德勾唇邪笑,招了招手,“一句话的事。”
“想去。”法尔里德出现在了宫司屿面前,简明扼要,吐出两字。
宫司屿阴沉的凝着法尔里德,“你去做什么?”
“对付那些人,根本不必劳驾师父你们出手,我和这位,可以充当劳力。”说着,法尔里德将宁令格拉扯了过来。
此时,灵诡电话已经打完,得知了山鬼的确切地点后,直接用冥珠打开了传送通道,并朝着宫司屿和他身侧两个想一起跟来的人招了招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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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州少数民族自治区,这里热带气候,全年只有春夏两个季节,气温常年在20度以上,植被茂密,森林广袤无垠,群山环抱,景观极好。
深夜。
人迹罕至的茂密森林深处,一地势较高的瀑布深潭旁。
灵诡和宫司屿带着法尔里德和宁令格穿梭过漩涡通道,瞬间从家**现在这。
火堆已经被熄灭,山鬼的特殊案件科全员到齐,还有四名路星泽为山鬼配备的帝都人界分局侦查员,他们都潜伏在水潭周围的隐蔽丛林中,一见到灵诡他们的出现,纷纷冒出头。
夜间的森林中,若是没有火光照明,仅凭冷冷的月光,根本无法看清周围的一切。
灵诡未用灵力,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手电筒照了照,没过几秒,山鬼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你可算来了。”再不来他们都想自己冲去抓人了,山鬼无奈道。
“他们的据点在哪?”灵诡用手电照了照四周,一个深潭,一个瀑布,这儿不可能藏人,估计在附近。
“东南方向300米有一间用竹栏围起的木屋,周围设了陷阱,就在那。”山鬼如实道,“陈佑和小......钟楚月带着两个巨鼎进去后就没再出来。”
东南方向......
灵诡借助手电筒的光环顾四周一圈后,最终锁定了东南方向,然后道:“你们的人在这等着,我发信号让你们过来再过来,我先去探探情况。”
说完,灵诡给了宫司屿、法尔里德和宁令格一个眼神,然后身影就消失在了黑暗中。
宫司屿和法尔里德心领神会,立刻跟上,宁令格却迟疑呆立在了原地,辛亏法尔里德中途发现宁令格没跟上他们,折回一把将其拽走,恐怕宁令格还不知道灵诡那一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座隐匿在茂密植被雨林中的精致木屋,被青竹做成的栅栏围起,屋内亮着昏黄的煤油灯光,隐约能嗅到从那木屋周围扩散而来的药香。
法尔里德带着宁令格尾随而至。
两个人蹲在灵诡和宫司屿的身后,皆未出声。
......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木屋也是如此,地方并不大,可应有尽有。
分左中右三个隔间,中堂为客屋,左为炼丹草药间,右为卧居。
陈佑和钟楚月马不停蹄的从西北省赶到了香州深山之中,两人一路为合过眼,衣衫褴褛,像是乞丐般落魄狼狈,身上的不同程度伤口有的已结痂,有的却已经开始脓肿发炎。
木屋中,钟楚曦跪在了炼丹药草间的中央,陈哟也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未感抬眼。
小小的炼丹间中,原先的炼丹炉已损毁被拆,扔去了屋外,如今,两尊一模一样巧夺天工的“阴虚鼎”正伫立在那。
一个男人。
一个穿着粗布衣裳,脚踩布鞋,肌肤煞白如僵尸,似濒死之人,戴着木质面具的男人,正坐在两座“阴虚鼎”旁的轮椅上,虚弱却目光阴冷的看着钟楚月和陈佑。
这个男人的身上,源源不断的散发着一种只有尸体才会发出的恶臭。
“两个一模一样的鼎?你们千里迢迢回来,带回给我的就是这么两个......东西?”男人的声音尖细中透着一股阴森的冷意,像是被阉的太监。
“义父......当时灵诡他们抢出来的就是这么两座鼎,我们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就都带回来了......”钟楚月跪在地上,小声回答道,怯生生的。
“对!”相貌平平,斯文内向的陈佑附和的点点头,“我们都已经把阴虚鼎带回来了,那么,大师......你可以救活我爷爷了吗?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帮你找到阴虚鼎,你就可以复活我爷爷!”
带着木质面具的男人颤巍巍的抬起手,隔着面具,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意,刚开口,他一口气没上来,便重重咳嗽了几声,喘上来气候,才费力的推倒了身侧的两座丹炉鼎,怒喝道:“假鼎!你们费尽周折搞回来的就是两座假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