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
当着这么多的鬼神面让灵诡丢脸,很显然,天魔就是故意这么做的,为的就是想看灵诡和宫司屿的笑话,这冥界这么多大大小小的鬼差、鬼神就连阴兵都能知道这事儿,谁传出来的,可想而知。
灵诡知道天魔的脾气就是如此,要不是因为灵世隐,他根本不会和他们为伍,要不是因为灵世隐,什么狗屁审判司司长他也根本不会做,而且,看天魔心情不佳的样子,看来是照顾自己小儿子和阿萝的女儿,当男保姆当的心有怒气无处可撒,开始变相报复她了。
而既然天魔不给她面子,灵诡也铆足了劲开始反怼,“那既然天魔司长觉得我和帝司不行,您自个儿去找?我和帝司这就撂挑子撒手出去环游世界了?”
说着,灵诡拽着宫司屿转身掏出冥珠,说走就要走。
“我就说你几句,还不给说了?”天魔抬起手臂,指向灵诡,眼见着灵诡要离开,倏然闪身到了她和宫司屿的面前,拦住去路,眉峰一挑,怒斥,“送了个假鼎回来你还闹起脾气了?”
灵诡抬眸对上天魔鄙夷的目光,“假鼎怎么了?我在元昊墓里看到了四个假鼎,给你送个最精致的回来是瞧得起你,这鼎值不少钱呢,你去卖给白眉帝,就当我给你未出世孩子的奶粉钱不好吗?那么漂亮的鼎,你不要就还给我。”
“......”
论牙尖嘴利,天魔是抵不过灵诡的。
“我和帝司来正是要和你说这事儿,元昊墓里没有阴虚鼎,只有四个假鼎,而真鼎的线索在我那,你现在给我来这一茬,让人笑话我?那就......你们自己查,老娘不管了,闪开!”
天魔知道,灵诡真要走,谁都拦不住,她不是义务查案,只是顺便帮忙。
宫司屿也极为不悦,冰冷的凤眸对上天魔冷沉的目光,“我和诡儿在西北大漠里替你们冥界出生入死,脏活累活全揽,你却还在背后说风凉话?这事儿没得谈,告辞,不见。”
话落,灵诡和宫司屿换了个方位开启漩涡通道,眨眼功夫就不见了踪影,一点余地都没给天魔留。
天魔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装,错愕的站在原地,身后一众鬼神皆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这......这就走了?来了就走?”天魔冷声喃喃。
天魔身侧不远处,谢必安见状不妙,赶紧上前询问:“天魔大人?要不把那姑奶奶请回来?”
天魔剜了谢必安一眼,“请什么请!冥界又不是真没人了!不是非得她灵诡去找长生壁、阴虚鼎查长生案!”
谢必安委屈,可谢必安不说,求救似的看向不远处站在那当木头人的范无救,尴尬的笑了笑,不一会儿,范无救就面无表情的走来,接着谢必安的话继续往下说道:“司长,冥界未必没人,只不过,没人能比灵诡他们一群人更厉害,您觉得呢?还是说,您打算亲自下场去寻回冥界阴器,彻查长生案,将那道炁抓回冥界?只不过,到那个时候,恐神界会觉继青乌之后,冥界无人可用,到了必须审判司长亲自出马的地步,这不妥。”
范无救冷静的分析了一遍,耐心的告诉天魔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难不成要我去请他们回来?”天魔冷哼一声,“替他们照看了这么多天儿子,没功劳也有苦劳,还不能说几句了。”
“那卑职去?”范无救抱拳躬身,“或者让怀有身孕的阿隐去替您......”
天魔看了眼范无救,又瞥了眼身后一众鬼神,黑着脸遣散了众鬼神,“今日例会取消!该干嘛干嘛。”话落,凑到范无救跟前,压低声咬牙切齿道,“你明知道阿隐行动不便!”
“那就天魔大人随卑职一道去,顺便带着小连儿,也好把孩子还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带。”范无救说完对上天魔阴鹜不悦的目光,“您觉得呢?”
天魔无言以对,可他明白,也只能如此了......
-
灵诡和宫司屿从冥界气呼呼的回家后,就开始过起了短暂的幸福二人世界。
当范无救和天魔不请自来,凭空出现在他们家客厅中时,灵诡和宫司屿两个人正挤在沙发上,诶在一起,开着中央空调,盖着毛毯,用巨大的投影电视看着恐怖电影,家中电动窗帘全部拉起,水晶灯全部关闭,电影中的女鬼声嘶力竭的鬼叫着。
范无救面无表情的收起自己的冥珠,轻咳了一声,示意灵诡和宫司屿自己的存在,但似乎电影声音过大,灵诡和宫司屿彻底无视了他......
而范无极的身后,天魔西装革履,左手像拎小鸡似的提着宫司屿和灵诡的小儿子宫连,右手拿着宫连的婴儿用品包,表情很臭,仿佛这家人欠了他一个亿,十分不爽,却又必须得来。
范无救咳嗽了好几声,灵诡和宫司屿都没反应。
实在无奈,他只好走到玄关处的灯光总开关处,将客厅和门廊的灯全部打开。
灯全都亮了,投影一暗,电影就变得模糊了起来。
灵诡和宫司屿这才齐齐看向范无救和提着他们儿子的天魔。
灵诡:“干嘛?”
宫司屿:“打扰我们二人世界?”
其实在灵诡他们回来后没多久,山鬼就打来了电话,说是他们的人在香州境内找到了陈佑和钟楚月的踪迹,两个人现在正在往香州的天脊山去,他们正一路跟着,还问灵诡和宫司屿什么时候到。
这都和天魔掰了,还去什么?所以灵诡和宫司屿就借口临时有事,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然后下午就窝在家,乐得清闲,既没孩子烦,也没其他人扰,想做什么做什么。
天魔倒是不和灵诡他们客气,大摇大摆提着他们的儿子,坐到了单人沙发,范无救也入座。
天魔一声不吭,直接将婴儿抱和小连儿扔给了宫司屿,寒声道:“你们儿子就是个造粪机,天天拉我身上,一穿纸尿裤就哭,哭的人头疼,烦人。”
连儿在睡觉,睡得很熟,塞着奶嘴,连被天魔隔着茶几扔给宫司屿都不自知,差点从宫司屿身上滚落到地上也没醒,幸亏宫司屿眼疾手快给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