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
“假鼎?怎么可能呢?”钟楚月清秀的小脸顿时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我们亲眼见到灵诡他们从主墓殿中搬出的这两座鼎,错不了的!义父!我们怎可能骗你呢?给我们几个胆子……也不可能啊!”
“咳咳咳!”戴着木质面具,虚弱万分的男人气喘着,怒道:“看到他们搬了两座鼎从主墓室出来?那你可有想过,以他们那群人的能耐!又怎可能会搬两座如此沉的鼎出来!还让眼睁睁的让你们抢走了?你们以为,你们有本事从他们手里抢东西吗?”
钟楚月僵在原地,如梦初醒,是啊……她回想他们在墓中抢走两个大鼎时候的场景,那灵诡和宫司屿明明就可以瞬间杀死他们,偏偏……让他们带走了假鼎?这是他们不小心吗?不,他们根本就是故意的!
“他们让你们拿走了假鼎!恐怕一路跟踪你们,此刻已经追到了这!你们两个蠢货!”
没等陈佑和钟楚月求饶认错。
“砰”一声!
脆弱的木屋门板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灵诡三两步瞬移进屋,银铃般的笑声却令人听了背脊发寒。
“聪明聪明!钟无先生果然有点脑子,只可惜……还是反应慢了,哦不,我是不是应该称你一声,道炁道长?”
大夏天,又在香州这种闷热万分的地界,哪怕地处森林深处,晚上一样闷热的让人烦躁,灵诡一身长及脚踝的鹅黄珍珠吊带裙,外披蕾丝坎肩,长发飘飘步入,身上独特的馨香顷刻间驱散了木屋内的腐臭。
她满脸堆笑,笑意看似无害,美眸璀璨生辉,天知道钟楚月和陈佑看到她的时候,心底里有多么恐惧。
灵诡步入后,宫司屿尾随而至。
二人进入的时候,木屋中的灯光明显忽暗忽明了一阵,铺垫盖地的恐怖气势碾压而来。
灵诡一入木屋,见到在炼丹草炉间内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心底一咯噔。
这就是道炁?
他虽然戴着面具,但是双手、脖子,只要是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都呈现着一种腐烂质感,就好像那躯壳是一具正在腐烂的尸体,浑身散发着恶臭,肌肤开始溃烂……
灵诡环顾四周,并未见到长生壁的影子。
而紧接着,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一件事,美眸冷眯,盯着那戴着木质面具的道炁,如果这个道炁真的拥有了长生壁,为何还会像现在这样,浑身腐烂?命不久矣?
长生壁……不在这。
“倒是被你们找到了我……”化名钟无的道炁躲在面具后,阴森森的朝着灵诡道,“久仰二位大名。”
“找你不难,只不过……一开始你还挺让我们焦头烂额的。”灵诡随便走走看了看四周的布局,“说说吧,长生壁在哪。”
灵诡走向坐在轮椅上的道炁,路过跪地的钟楚月和站在一边的陈佑时,弹指一挥间,施法定住了他们。
“别想着逃了,今儿个你们是插翅难飞,周围都已经被我们的人包围住,老实交代,酌情惩戒,若是反抗,就地解决。”
灵诡感觉的到,这化名钟无的道炁,已是油尽灯枯,如果有长生壁又或者是阴虚鼎的不死丹,或许还能够续命,但是这二者都没有的情况下,他现在这具躯壳已经无法再用,必须另找一具,且必须继续吸食更多人的寿命和阳气来维持自己的命,但是效果也是不尽人意,因为他树百年来依靠炼就长生异术已产生了反噬,这种歪门邪术已经对他没什么用了。
可是为什么长生壁不在他这呢?
灵诡一边说着,一边绕着道炁的轮椅转了一圈,然后,朝着窗外的天空发射了信号。
门外篱笆围栏外躲藏着的法尔里德和宁令格见到灵诡的信号,第一时间就进入了木屋。
站在那的陈佑,一见到那法尔里德身后的古铜色肌肤英俊男人,目瞪口呆。
“是你!你是那个皇陵中的尸体!”陈佑清楚的记得,那天在元昊皇陵中,在灵诡他们抬出假阴虚鼎时,后面有一个身着龙袍的男人追出,正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宁令格不认识那个大惊小怪说他是尸体的小年轻,面无表情的站在法尔里德的身侧,反手就从后背背着的剑鞘中拔出了自己的银剑,一副随时要为了宫司屿和灵诡上去干架的模样。
“我没有长生壁。”坐在轮椅上的道炁面对威胁,却看上去毫无惧色,阴鹜森冷的回答,“杀了我,我也没有。”
“哦,我知道你没有,我只需要你告诉我,你背后那个人是谁,你道行不浅,只可惜在我们面前依旧算不上什么,在道家村那天晚上,能当着我和帝司的面杀人无形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你,说说吧,你背后,还有谁?谁拿走了长生壁,谁想要阴虚鼎,我现在给你机会让你自己说,等我亲自动手找答案的时候,就不是现在这样了。”
话音落,灵诡吃一堑长一智,她总觉得,那隐藏在暗处,从前在道家村她眼皮子底下杀人于无形的那个神秘人会再次出现,出现在这,趁着她质问道炁的时候,再给她来个痛下杀手。
所以,灵诡召唤出了自己的黑莲,将黑亮焕发出的暗芒笼罩在了道炁的身上,在他的周围设下了结界,除了她,无人能靠近,这结界一方面是困住了道炁,可另一方面,却能保他不死。
“我说我不知,你可信?”道炁咳嗽连连,呼吸极为不顺畅,像是油尽灯枯之后犯了什么病,却无药可医,“你看我这模样就知我已濒死,没有长生壁续命,就算再换一具躯壳,依旧活不长,我没必要撒谎骗你,是有这么一个人,半途出现与我争长生壁,我敌不过他,东西便被他夺了去,他说要与我合作,借我之手得到长生壁和阴虚鼎,同时,也会保住我的命,可我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每一次出现,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神秘的很!”
“他没撒谎。”宫司屿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