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
刺耳的警报声回荡在牢房空旷的走廊中,灵诡带着德拉科凭空出现。
卡在墨黑脖子上的铁门恰巧横在了关阿尔伯特的牢房门口,墨黑被灵诡一脚踹开,她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宫司屿的面前,顺带着伸手拽着只是比他们亲儿子大了小几岁而已的德拉科。
墨黑滚到了一边,“哎哟”了一声后,委屈巴巴的朝着灵诡道:“阿诡大人,我脖子被卡住了,不帮人家也就算了,还踢人!”
灵诡刚要说什么,被墨黑打断,无奈,她蓦然回眸,目光凌厉,“蠢东西!你缩小成家猫大小不就能出来了吗?用得着卡这么久?你出门没带脑子对吧?”
“……”墨黑大老虎似的猫脑袋一歪,似觉得灵诡说的有道理,当即缩小体型,成功从被卡脑袋的铁门窗户里钻出,然后轻盈一跃,就跳到了灵诡的肩膀上,安静的像条狗,不敢再打扰灵诡和宫司屿的正事儿。
宫司屿必然是见到被灵诡带出来的德拉科了。
但是,在宫司屿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德拉科后,他目光深沉,酝酿着浓浓的不悦。
因为德拉科披着的黑袍敞开着,里面坦胸露肌,年轻俊美少年的体态一览无余,这一路,这厮都跟自家诡儿在一起,诡儿必然看到了,心中顿生不满,宫司屿黑着脸,勒令德拉科道:“衣服穿好。”
老夫老妻几十年了,灵诡又怎么会看不出宫司屿心里在想什么,当即回眸笑意盈盈的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乖,把衣服系好,帽子也戴起来,你宫叔叔喜欢乖小孩。”
灵诡美眸璀璨迷人,眉宇间勾人的媚惑感,让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德拉科敛眸,异常冷白的肌肤莫名染上一抹红,他不敢再多看面前高挑绝色的美妇人,心脏异常的跳动着,他语气冷硬,透着一丝贵族少年的傲慢,变扭道:“我已经成年了,你要搞清楚。”但动作出卖了他。
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戴上了兜帽,将黑袍系紧,站在灵诡身后,一动不动。
宫司屿伸手将阿尔伯特伸手的四根铁链拧断,将人解救下来后,让墨黑扒拉下了门外走廊昏迷的牢房看守伸手的黑袍,然后扔给了阿尔伯特。
宫司屿冰冷问:“能自己走吗?”
阿尔伯特轻咳了几声后,吃力站起,披上了骷髅会的黑袍,擦去嘴角的血迹,点头:“可以。谢谢。”谢谢救我一命。
宫司屿侧眸阴冷的瞥了眼阿尔伯特,没再理会。
牢房的走廊外电梯、楼梯附近没过多久就传来了杂乱的步伐声。
是骷髅会的人通过监控得知他们在这里,追过来了。
阿尔伯特和德拉科互相不对眼,但还是露出了急迫的眼神。
阿尔伯特:“他们追过来了,我们还不逃吗?”
德拉科不屑:“你就那么怕?怂鬼?”
阿尔伯特:“你!”
墨黑站在灵诡的肩膀上,闻声,转过头朝着阿尔伯特和德拉科“喵”了一声:“逃不是我们的风格,阿诡大人和帝司大人来这里可不是仅仅为了救你们的,跟紧就是了,哪里来这么多话。”
德拉科和阿尔伯特都不明白,有朝一日竟会被一只会说话猫给鄙视。
而灵诡和宫司屿也的确就如墨黑说的那般,他们根本没有要立刻逃跑的意思。
不仅不逃跑,他们两个还悠哉悠哉的在骷髅会的地下总部,在身后数百名骷髅会地下总部成员追踪围剿的情况下,在和那些人玩起了躲猫猫。
一波人刚追到牢房这,灵诡和宫司屿就带着墨黑、阿尔伯特和德拉科利用冥珠瞬间转移到了安东尼会长的办公室内。
安东尼会长的办公室富丽堂皇。
宫司屿和灵诡耳语了几句后,飞快的坐到了安东尼的办公桌前,打开了会长的电脑,快速破解电脑密码。
同时,灵诡从自己的衣服口袋中掏出了一枚微型文件储存器,扔给了宫司屿。
墨黑跳到了办公桌上,瞬间幻化成了人形,变成了一个十四岁整天的模样,开始将安东尼会长办公室桌上的水晶球、钻石摆件、黄金十字架等价值不菲的物件装入自己的口袋中。
墨黑的嘴里还嚷嚷着:“我要回去带给烛龙和老白,他俩最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了。”
灵诡将门打开一条缝,往外探了一眼,缩回头,骂道:“滚犊子,不是你自己喜欢钻石吗?上个月帝司送我的钻石项链上面少了颗三克拉的祖母绿,就是你抠走的。”
德拉科耳廓微动,他听觉极其敏锐的感觉到门外来人了。
“东北方向通道,下来了一队人,大约三十个,都是骷髅会的变异精锐,我们还不走吗?”
德拉科看到在用电脑盗取文件的宫司屿,再看看根本不急也不慌乱,甚至还有一丝惬意的灵诡,这个女人正坐在安东尼会长的舒适红色躺椅上,脚踩白头雕的尸体,把玩着一旁的地球仪。
他知道这个女人神通广大,好吧,她还有那枚可以随意去往任何地方的珠子。
但是门很快就会被人撞破,他们就会被人攻击,她一点都不着急是为什么?
“别光站着啊,你俩找地方随便坐,先坐会儿,我老公还没忙完。”
灵诡说着,看向德拉科的阿尔伯特,一个刚被抽完大量的血液,面色煞白,嘴唇也没血色,一个刚从牢房内被救出,应该是被骷髅会用了某种刑罚,走路都不稳。
没多久,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砰”一声!
安东尼会长办公室的红木浮雕门被外面的人倏然撞破。
同一时刻,灵诡反手挥出一道凌厉的掌风,伴随着浑厚黑紫灵力的附着,瞬然间将欲要从门外冲进来的一群骷髅会精锐给掀飞了出去。
灵诡的灵力化为锋利的刀刃,她依旧优雅的坐在那,可她的灵力所到之处,直接将那群看似厉害至极的骷髅会精锐拦腰斩断,身体被削成两截,血飞四溅间,毫无活路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