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嚣张:鬼王独宠俏医妃
“哈哈哈……笑话!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哈哈哈……你竟然还活着……”地狱蛇女嘴里一直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刚开始的时候还在哈哈大笑着,可是笑到最后,她竟然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自始至终,宫初月看向地狱蛇女的眼神都是冰冷的。
夜晟心中疑窦渐起,他听着这两人之间的对话,似乎这两人之前就认识?
难道真的是如同他所猜测的那般,宫初月与那地狱蛇女竟然是一对姐妹花吗?
夜晟的内心有一丝丝的颤抖,他的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诡异太惊悚了,令人不敢相信……
地狱蛇女可是神界之人,宫初月前世乃魔界魔女,这两人会是姐妹?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可为何,一个是龙,另外一个却是灵蛇?
夜晟此刻就像是一个好奇宝宝一般,站在了一边,心里有千万个问题想要问,但是却又没法插嘴。
脸上的神情还得继续绷着,保持着冰冷的表情。
倘若能有一种表情来表达他内心的感受的话,只怕在他的脑门上得挂上大大的几个字宝宝心里苦……
宫初月神色仍旧是冷冷的,并没有因为地域蛇女突然的哭泣,而有所改变……
她与地狱蛇女之间,注定是对立的,注定不能站在同一阵营……
前生旧事,暂且不提。
就今日,地狱蛇女想要勾引她男人,单单这一条,就是不可饶恕的!
“不哭了?那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不是该好好的解决了?”宫初月一直抱着看戏的心态,看着那地狱蛇女在哭泣,也不知道地狱蛇女是哭累了,还是情绪平复了,竟然缓缓的止住了哭泣。
“解决?你以为现在的你,还能掌控我?”地狱蛇女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看向宫初月的时候,眼底带着浓烈的嘲讽。
当初,她技不如人,折在了宫初月的手中,如今宫初月区区凡体,竟然还想与她一争高下?
“那便试试看吧!”宫初月轻哼了一声,双手猛的张开。
在她的身后,一条盘旋的巨龙缓缓显现,这是一条雪白的巨龙,伴随着宫初月缓缓举起的双手,巨龙睁开了猩红的双眼。
“你……你竟然还有龙体?”地狱蛇女震惊了,宫初月不是已经死过几次了么?为何她还保持有龙体?
他们一母同胞,为何宫初月就是龙体,而她却是不入流,上不得台面的灵蛇?
龙与蛇,虽然体态相差不大,但是在本质上却是有着天壤之别!
龙体可是属于神族的!而她只能存活于阴暗之中,灵蛇不人不鬼,非神非魔,神界不能容忍她的存在,魔界也不承认她的存在……
无数年来,她只能四处流浪……
甚至连她的生母,都嫌弃她……
所有的人都弃她与不顾,她活下去的目的,便是复仇!杀尽天下人!
“怎么?不召唤你的灵蛇了?”宫初月在面对地狱蛇女的时候,就没有怕过,小时候起,在亲眼见到地狱蛇女亲手杀死了她们的族人时,宫初月便发誓与地狱蛇女势不两立了。
更何况,地狱蛇女还杀了他们的母亲!
那可是生养他们的母亲!地狱蛇女对自己的灵蛇身份有些不满,有些误解,怨恨无人接纳她!
可又有谁想过,她宫初月的龙女身份,也是无人能够接纳的!人心可以改变一切……
在她鼓起勇气面对人生的时候,地狱蛇女却是将怨恨转嫁到了无辜之人的身上!
“呵呵呵……既然你这么迫切的找死,那我便成全了你!等你死了,我便将你着龙女之身给抢占了!到时候不仅仅是这俊逸的公子是我的,天下所有男人都会为我的妩媚所倾倒……哈哈哈……”地狱蛇女一双蛇眼,死死的盯在了夜晟的身上,她不知道宫初月是怎么勾搭上这个男人的。
这个男人的皮囊实在是太好看了,倘若不是宫初月搅局的话,只怕这男人此刻已经是她的囊中之物了,其实也不着急,等她收拾了宫初月,再来收了这男人也不迟……
她还真的想要品尝一番,将如此俊逸的男人压在身下的滋味呢,不知他这一身玄色衣裳的包裹下,是怎样性感的身子呢……
宫初月站在夜晟的身边,那一条雪白的巨龙,将他们二人紧紧的包裹。
“别去,你不是她的对手!”夜晟眼看着宫初月要出手了,赶紧拉住了她,无论宫初月是不是在生他的气,这种时候,他都不能允许宫初月任性。
凡人怎么可能对抗得了神界之人呢?无论宫初月与那地狱蛇女前世是什么关系,可现在他们的身份,当真是有着云泥之别!
“你站着别动,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宫初月稍稍侧头,看了一眼夜晟,清晰的捕捉到了夜晟眼底的担忧。
只不过,在世人眼中无比恐怖的地域蛇女,在她的眼里,却是无比的寻常。
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该死的女人,当着她男人的面脱光了衣裳了!
宫初月飞掠而起的时候,掌心逐渐的凝聚起了一股黑色的陌生的气流团,这与她往常惯使的灵气有着天壤之别。
灵气是纯白的,而这一团则是黑色的。
夜晟提高了戒备,准备随时接应宫初月。
面对着宫初月如此的变化,他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观察。
此时的宫初月,与往常大不相同。
自那纯白的巨龙出现的刹那,宫初月身上的着装便悄然发生了改变。
虽然仍旧是一袭雪白的纱衣,但是在那纱衣之上,却是绽放开了朵朵红色的花朵,花朵无名,却甚是好看。
宫初月原本简单挽起的黑发,也发生了巨大的改变,那凤凰涅槃般震撼的发饰,缓缓的出现,凤凰的半个翅膀,延伸出来,成为了小半个面具,罩在了宫初月的半边侧脸上。
如此的装束,与宫初月堕入魔界那一日一样,只不过那时候的宫初月是一身大红的锦衣,此刻却是纯白的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