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
适时,灵诡离开了宫司屿的怀抱,拿手牌擦了擦手,漫不经心的理了理长发,慢慢幽幽的站起身,将最后一个活着的骷髅会成员卡萨踩在脚底,居高临下,目光俯视,冷笑一声:“可以啊,说说看,怎么找到我们的?”
男人灰白色的瞳孔死寂一片,没有恐惧,没有光,像一具尸体,他被踩着脑袋,脸颊陷进了恶臭扑鼻的淤泥中,没有反抗,也没有投降。
天魔走回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马德将军和太阳社的海德十分回避这个骷髅会成员的眼神,都背过身去,闭着眼睛,倒不是惧怕,而是……忌惮?
“你们在怕什么?他就像一只没有了回击手段的狗。”
没等马德将军和海德回答,素素抱臂站在一边,应该是读取到了他们的心底想法,解释道:“那个人的眼睛拥有一种痛觉放大的异能,简单来说就是他的目光所及接触到的人,都能感受到不同程度的痛苦,当然,也不是所有人。”比如他们。
“他叫卡萨,骷髅会的一个小头目,太阳社的人都怕他,因为一旦感知到痛苦,人就会失去战斗力,从而变得虚弱无比。”海德接着素素的话说道。
问题就在于这个人的眼睛,但是,他的异能对灵诡他们并没有什么作用。
他一言不发,嘴里一直都在念着圣经祷告,似乎预示到了自己的死亡。
“妈,不用问了,我们被追踪了,好像是你身上有定位追踪,他们跟着信号找过来的……”
素素蹲着身子,盯着被自己母亲踩在脚下的卡萨看了半晌,据实已告。
得知真相的灵诡愣了愣,朱唇半张,呆住:“???”
周围的所有人也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灵诡,又看了看素素。
“阿诡身上被装了追踪?”流云嘴里的面包掉在了地上,一脸的不可置信。
“谁能有本事在她身上装这种东西?”天魔也觉得稀奇,转而看向灵诡,眼神鄙视,“你自己没察觉?生孩子生傻了?”
“……”
灵诡似乎也觉得尴尬,回头看了看宫司屿,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在宫司屿的帮助下开始全身找定位追踪……
头发丝儿里,毛绒衣领,柳腰,袖子,鞋子……
找了一圈,没找到,素素才指指灵诡的衣袖内侧,靠近腰际线上方的内地方,“妈,那儿……有颗碎钻。”说着,素素从灵诡腰际上方,摘下了一颗黑色的碎钻。
是假钻,一颗伪装成黑钻的微型定位器。
“谁放的?”灵诡挑眉,这叫什么?一时疏忽?
灵诡觉的自己丢脸丢大了,她何曾犯过这样的错误?被人身上装了追踪器,然后浑然未觉?
“我们怎么知道谁放的?”天魔十分欠揍的鄙夷笑道,摊开手,“你也会犯这种错误了?”
灵诡不想理天魔并剜了他一眼,狠狠的捏碎了定位器,并开始回忆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人装上追踪的。
同时,在宫司屿的眼神示意下,素素继续从卡萨的内心寻找线索。
“爸爸,他的上司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称,叫一号。”
“按照他内心的想法,追踪器是今天白天按上的,谁按的,在哪按的,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自己上司给他下达的任务,就是按照定位追踪所显示的信号,跟踪到这,带走马德将军和弟弟,然后在我们之前找到我们都在找的大巫师。”
宫司屿:“就这些?”
“就这些,他内心的想法很明确,因为骷髅会上下等级划分严格,不该知道的事情就绝对不会透露,他只是个领队的,知道的只有自己被分配下来的任务,和他该做的,他没有用了。”
“既然没用,那就杀了!留着也是祸患。”
天魔眼底残酷闪现,冷森森道,话音刚落,弯腰一把揪起地上放弃抵抗,却一脸平静的卡萨,丢进了恶臭熏天的黑色沼泽中。
“既然这个沼泽诡异,有着和弱水异曲同工之妙,不用我们的亲自动手,让他自己下沉窒息而死吧!”
灵诡仔细的回忆了半天,白天被安装了追踪定位……白天?她仔细的回忆着自己白天接触的所有活物,方济兄弟,蛇足那一窝,还有和天魔联手杀死的那几个追杀方济兄弟的变异人,依旧这么些个。
所以,到底是谁?
趁着天还没亮,大家也无心再睡,开始帮灵诡一起回忆谁在灵诡的身上安装了定位追踪。
最终,大家的一致讨论下,蟒蛇皇那一族被排除在外,因为它们并没有和灵诡近身接触。
那嫌疑就落到了方济兄弟和灵诡、天魔联手杀死的那几个变异人的身上。
灵诡闭眼仔细回忆着当时的打斗场面,冷冷笃定道:“我根本就没有给他们任何可以在我身上放东西的机会,几乎就是秒死,连反应都未作出就没了,他们怎么可能在我身上装定位?”
说完,灵诡沉默了半晌,看向了自己女儿,脸色很难看,“方济兄弟。”
格拉斯和昏迷的德拉科是最近接触过她的人。
灵诡并不相信是方济兄弟做的,甚至一直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有遗漏。
方济当年可是她母亲放走的,这么几十年安分守己,没出过任何事。
可是,当一件事所有的可能都被推翻时,那最不可能令人信服的那条,往往就是真相。
灵诡自己也不想怀疑……
“妈妈,你是说格拉斯在你身上按得追踪?不,不可能,他出现的时候我就因为怀疑他们的动机我,以及为何如此巧合在雨林中相遇而怀疑过他,我试探过他的内心想法,完全无任何问题的,如果他骗人,他的内心会告诉,根本瞒不过我。”
“不,素素,你忽略了一个人。”这个时候,法尔里德在素素身后冷不丁吭声,“方济兄弟是两个人,不是只有格拉斯,还有一个德拉科,而德拉科的内心想法,正是你无法看透的,不是吗?”
“可是当时德拉科昏迷……”素素回眸对上法尔里德深思的目光。
“眼见不一定为实,当然,擅自怀疑也是对他人的不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