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通灵萌妻:宫总,有鬼!
正式开学前半个月。
宫厉和宫素,还有须弥和萌萌都必须准时去六一八高级中学报道,进行开学前的新生军训。
军训前一天,宫厉带着须弥最先回家。
灵诡四个月的孕肚并不明显,知道孩子们要回家,她亲自下厨做晚餐,并喊来了刚回国的法尔里德和军校休假的白斐然和流云回家吃饭,宫司屿则在厨房当下手帮忙。
开饭的时候,萌萌和宫素都没准时回来。
听龙王说,萌萌成功的从幼龙期一跃进入亚龙期,只是伤的有些惨,泡在龙谷的龙池中休养,要明天才能回来。
素素因为今天在三界最高术法学院打伤了从西冥府来作为交换生的重要“留学生”,正在校长室写检讨,所以可能会晚归。
从巴黎回来的法尔里德,带回来了许多礼物,饭前将礼物都分给了大家。
他独独留下了送给素素的精美小礼盒,拿不准素素是否还在和他生气,毕竟两个多月以来,他们家女孩从来没有联系过他,甚至从家中抱来了素素小时候最喜欢的布偶猫法鲨,将精美的小礼盒绑在了法鲨的脖子上,并悄声和猫说:“等她回来了,就跑过去把礼物送给她。”
也就过了半个小时的功夫。
伴随着开门声和严厉的苛责教育声,灵渊亲自领着素素回来了。
“那是冥王哈德斯和冥后的小儿子!你怎么说揍就揍?那厮到现在都没任何意识,你知不知道你闯祸了?”
灵渊怒容满面,看样子素素是闯了大祸,但是她出现的时候,嘴里吃着巧克力,一脸“我没错”的模样。
“我只知道那是个小流氓,想轻薄我,他就是欠打,打都打了,大不了我让他打回来,我可以让他一只手,我单手和他过招。”
穿着可爱的黑色猫猫头妥协,素素不知悔改的反驳道,从玄关走出,辗转绕至偌大的餐厅门口时候,就听到“丁零当啷”一阵猫铃铛的响动,目光下移,就见一只毛茸茸的大肉团子蹲在了自己的脚下,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巴掌大小的黑色丝绒盒。
“哟,这不是小老头法鲨吗?你爸把你扔在家里两个月不管你,怎么跑咱们家来了?”
素素一把将十五斤的法鲨抱起来,搂在怀中,身后,严厉的灵渊还在念念碎。
“东冥界和西冥府的关系好不容易因为你母亲的缘故回暖,如今友好建交,你现在把人家最宠爱的儿子打成重伤,这事儿没这么简单,你肯定要亲自去道歉的,明白吗?到时候态度好点!别再给我添乱子了!”
素素左耳进右耳出,解下了法鲨项圈上的小盒子,“谁给你脖子上挂这么沉的东西?那个人真坏,你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折腾你。”她知道是谁回来了。
“素素!舅舅在和你说话!”
“听着呢听着呢。”素素敷衍道,旋即放下法鲨,打开了丝绒盒。
里面,是一枚典藏级切割工艺的红宝石锁骨项链,很美。
素素将项链紧攥在手心,欣赏了一会儿,塞回了盒子中,自己身上脏兮兮的,裤子和衣服都落了尘土,毕竟白天刚在术法学院和人大战十回合完胜,身上甚至还有血迹,这么美的项链,弄脏就不好了。
她没看灵诡,没看宫司屿,更加完全无视坐在宫司屿身旁的法尔里德,只是随后将项链的丝绒盒子扔给了自己弟弟,头都没回,冷笑疏离道:“我去洗洗,你们先吃。”
默默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餐厅内一阵沉默,气氛怪异。
萌萌没回来,宫厉冷脸,就像当年宫司屿因为灵诡失踪而心情不快,简直一模一样。
他手里拿着自己姐扔给他的项链丝绒盒,扔还给了法尔里德,“你自己去给我姐。”
灵诡和宫司屿相视一眼,觉得自己两个孩子似乎到了叛逆期,越发难管了,一个比一个拽。
灵渊见到灵诡,直接开始告状。
法尔里德见自己的猫跟着素素消失在了餐厅外的拐角处,拿起给她带回来的礼物,沉默的离开了位置。
素素的房间内。
因为怕爸爸妈妈等久了,影响大家吃饭的时间,素素匆匆的冲了一下,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就离开了浴室。
房间内中央空调温度调至最低,冷气呼呼的吹拂出,四柱床的黑色幔帐轻轻拂动着。
法尔里德就站在她房间的门口,没进,也没要走的意思。
素素长大了,她的房间,他不能随便进入。
也就两个月未见,却仿佛漫长的似两年未见。
素素似乎又长高了一些,眉目间的清冷更盛,甚至多了几分凌厉的锐气,少了几丝少女的单纯和美好。
法尔里德早就听说素素被招选进入了三界最高术法学院,目前学院战斗力排名第一,从无败绩。
可是不管如何,在他面前,素素永远都是个宝宝。
“你喜欢的景观池图纸已经完成,我带了回来,你一点头,他们就会立刻开工。”
法尔里德优雅贵气的斜倚在门口,双手抱臂的靠在那,慢条斯理沉声道。
素素和他说过,她喜欢《傲慢与偏见》中达西那座大庄园前能够倒映出整座庄园的华丽景观池。
素素背过身,将脏衣服扔进衣篓,没理会法尔里德。
可是,她心微微一动,瘪瘪嘴。
“宝宝,还在生气?”法尔里德试探问,“我进来了,你不说话,就当默认。”
素素听到了身后的脚步身,当即抓起枕头,反手就扔向了法尔里德。
法尔里德头帅气一偏,敏捷躲开,一把拉住了素素的手腕,将一把金色的钥匙,送到了她手中。
“什么东西?”
素素斜瞥法尔里德,小脸冷冰冰的。
“庄园的钥匙,给你的。”说着,又将黑色的丝绒盒送回了素素手中,“项链收好,这是我亲手做的,请来了意大利的手工雕刻师,学了两个月,开学礼物。”
“你家的钥匙给我做什么?”顿了顿,“哦,你死了两个月感情就是闷在巴黎雕刻钻石呢?你可真有闲情逸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