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上魔祖
此时的莫道行心中也是忐忑不安,若是想要战胜花娘,莫道行心里明白,仅凭杀破狼绝对做不到,唯一的办法便是动用自己魂修的实力,到时候趁花娘心神大乱之际,他在使用杀破狼,绝对可以一击必杀。
不过对于这个想法,瞬间便被莫道行给掐灭,要知道这里可是南都,可不是什么荒郊野外,魂修的实力对于莫道行来说也是一个禁忌,若是被某些恐怖的存在给注意到了,恐怕会引来天大的麻烦。
直到现在,莫道行也是对天道院内发生的事情记忆深刻,那时候的他刚刚让自己的灵魂力突破到轮回境界,肆意的窥探整个天道院,结果被一股伟岸的灵魂之力追踪,要不是莫道行快刀斩乱麻,直接切割了自己一部分的灵魂,现在指不定是什么情况?
莫道行在心中想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绝不可以动用魂修的实力,酒情肯定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自己只需要尽力就好。”
想通了一切,莫道行也是猛然睁开双眼,一股恐怖的杀意瞬间冲破天际,连天空似乎都受到了莫道行杀意的影响,开始变得无比幽暗。
此时以莫道行为中心,方圆十里的位置,似乎都能够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在远处的圣樱学院之内,一名长相清瘦,气质脱俗的女子也是从闭关之中苏醒了过来。
“好强大的杀意,外面出了什么情况?”
女子喃喃自语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的他,身影也是缓缓消失,离开了闭关的地方。
此时在场的其他人都是面色震惊的看着莫道行,他们都没有想到莫道行竟然会拥有这样强大的杀意,甚至他的杀意影响了这方天地。
“好恐怖的杀意,这孩子………”风昊天看着莫道行,眼神之中也是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风昊天怎么都想不明白,莫道行小小年纪怎么会凝聚出来这样的杀意,如此杀意,不知道要沾染多少鲜血才能够办到,但是莫道行怎么看上去都不过才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这简直违背常理。
与莫道行遥相对立的花娘感受着这股杀意,眼神之中也是露出了一丝嗜血的目光,他不管莫道行在准备什么,但是莫道行越强越好,否则还不值得她用上这一招。
此时二人的气势都达到了最顶峰的状态。
花娘将自己手中的飓风扇举过头顶,大声叫道:“风之极,风灭。”
花娘猛然用力,无数的风刃出现在飓风扇的前方,密密麻麻,多不胜数,无穷无尽一般疯狂的斩向莫道行。
“杀破狼。”
莫道行也是大叫道。
莫道行将浑身所有的玄气全部凝聚在宝刀之上,用尽最后一份力气将其斩了出去。
莫道清这一刀足足有百米长的刀气,在这刀气之上是幽黑的光芒,仿佛一个个骷髅头在上面旋转跳舞,充满了死寂和绝望。
两股巨大的力量在半空中相交。
风刃和刀气疯狂的撕咬着,拉扯着,博弈着。
两股力量相交之处,就连空气都被震开,此地竟然形成了一个短暂的真空带。
不过哪怕如此,那些逸散出去的力量也依然非常恐怖,不少的风刃直接打在周围的房屋之上,将那些房屋瞬间轰个稀碎,而莫道行那逸散出来的刀气更是直接将整条街道都划成了两半。
不过一瞬间,他们二人战斗的下方,完全被毁了个稀巴烂。
在一旁观望战斗的风昊天也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样的威力哪怕是他都有所不及。
胡三也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在胡三刚刚想来,莫道行的实力虽然很强,但也最多堪比那些轮回境界初期的存在,但是现在莫道行的所作所为,完全刷新了他的三观。
莫道行这一招的力量,简直就是超越了极限,哪怕是他也绝对无法抵挡。
此时的胡山心中也是有些庆幸,幸亏在秀儿酒楼之内自己的师尊提前来了,否则若是逼得莫道行用出这等威力的招数,秀儿酒楼还不直接被莫道行一刀给劈成两半。
花娘看着莫道行的这一刀,眼神之中也是充满了震惊,她也没有想到,莫道行竟然能够和他战到这个地步,要知道她的这一招风之极风灭,可是她最强的招数了。
花娘吸了一口气,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莫道行的这一刀乃是将所有的力量归咎于一点,而花娘的风之极更像是范围攻击。
本来在两个人搏杀之间,莫道行的招数应该更具优势,但是莫道行和花娘的境界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此时他那一招杀破狼在天空之中,由于没有后期玄气的支持,也是逐渐显现出颓势。
看到这里的花娘也是冷笑一声,猛然挥出飓风扇,无数的风刃直接将这一招杀破狼给击个粉碎,风刃瞬间到了莫道行的身前。
“住手,花道友。”
风昊天着急的大叫道。
此时的风昊天离的距离终究太远,而且反应也慢了,花娘的攻击已经到了莫道行的身前,他根本就无力援助。
风昊天也是没有想到,花娘真的会直接下这样的狠手,而且不是一般的狠辣,可以说下的是死手。
如此多的风刃若是直接击中莫道行,巨大的力量恐怕会直接把莫道行给分尸掉。
此时的莫道行因为全力挥出了那一刀杀破狼,早已经灯枯油尽,根本无力应对如此多的风刃。
就在此时,莫道行叹了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仿佛认命一般,任由这些风刃击中他。
看到这里,除开花娘之外,其他所有人都是焦急不已,他们如何看不出来,莫道行已经黔驴技穷,但是他们就算想要援助也办不到,恐怕下一刻,一个顶级天骄便要在他们的面前陨落了。
“莫大哥。”
剑生着急的大叫道,希望能让莫道行睁开双眼。
不过哪怕剑生声音叫的再大,莫道行也没有理会,依然像认命一样漂浮在半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