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上门女婿
笼子中方毅就像是一条狗一般被铁链拴着脖子,只见他披头散发,双目无神,身上更是脓疮丛生,甚是恐怖。
若是别人不知晓他的身份,定难将此人与大名鼎鼎的中医理事会方大会长联系到一起。
“怎么样,我的这个活体蛊看上去不赖吧!”
天一说着,打开了那个铁笼子,他的手下顿时像躲瘟疫一样四散开来。
接着他一掌将那个绑着方毅的铁链子斩断,将他从笼子中牵了出来。
“胡杨,今天就让你在见识见识我这尸人蛊的威力!”
说着,天一双手结印,方毅那呆滞的双眼突然目露凶光,犹如一头发狂的野兽一般,双眼通红的紧紧盯着胡杨。
看到昔日位高权重的方会长竟然被人炼成尸人蛊沦落成这般模样,胡杨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声。
“既然如此,那今日胡杨便救你一次!”
说着胡杨摆出姿势暗暗将摇钱树叶磨成的粉末藏在袖中。
天一冷笑一声,操纵者尸人蛊朝着胡杨迅猛的扑来,人未到,他那满腹毒气先到。
只见方毅炼成的尸人蛊张开嘴,大量的绿色毒气就像是火山喷发一样朝着胡杨喷去。
胡杨则唤出火灵符将这绿色的毒气焚烧殆尽,而后双手射出数十道金针,精准的插在方毅身体各个重要的穴道之上。
顿时断开了尸人蛊与天一只见的连接,见手中法印没办法在控制尸人蛊,天一暗道一声不好,可为时已晚。
胡杨抓住机会,大步流星的窜到方毅面前。
而后捏住他的嘴巴,将事先准备好的金钱树叶粉末制成的粉末药包塞进他的嘴里,接着一掌拍在他的天灵盖上。
方毅虽然被炼成尸人蛊,但是还保留着包括痛觉在内的人类基本感觉,吃痛后当即闭上嘴巴,胡杨趁机渡入一道劲气将粉末药包送进他的腹中。
这药包的外衣则是由特殊的胶衣制成,在进入尸人蛊的腹中之后即可融化,大量的金钱树叶粉末在方毅的体内爆开。
“啊……”
方毅顿时发出剧烈的痛苦呻吟,随后满地开始打滚,大量的黑血就像是不要钱一样从他的七窍之中喷出。
天一见状接连结印,但无论如何这尸人蛊都不受自己的控制,情急之下,他不禁大声吼道:“胡杨,你到底干了什么?”
胡杨则淡淡的回了一句,“解毒!”
“什么?”天一当即愣在了原地。
“没想到短短数日,我这精心研究的尸人蛊便被你破解了,实在是匪夷所思,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天一癫狂的自说自话,而后双手结出一个奇怪的法印,顿时正在地上抽出的方毅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身体就像是气球一样快速膨胀。
天一大声吼道:“胡杨,这是你逼我的!”
此时吞下金钱树叶粉末的方毅已经恢复了部分意识,他死死地盯着胡杨,用嘶哑的声音喊道:“救我,救救我胡杨!”
四周的天一门门徒见状,当即便知道自己这门主想要干什么,就连忠心耿耿的黑龙堂、白龙堂两位堂主也赶紧贵圈天一万万不可啊!
可此时的天一已经全然听不进去任何劝阻,仍旧是我行我素。
两位堂主无奈之下也只好抽身急退。
胡杨看着无可救药的天一,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双手飞快的点在方毅的膻中穴上,随后几根银针围绕膻中穴按照八卦的方针刺入。
同时再唤出火灵符不断地给银针加热。
只见银针在高温下迅速变红,大量的毒气顺着银针排除方毅体外,银针也随之变得越来越黑。
不过方毅的膨胀的身体也随着毒气排除回归正常。
天一此时才算是停下手中的法印,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
自己潜心研究的尸人蛊已经被胡杨完全破解。
挫败感再次涌上这个不可一世的天一门主心头,他双拳紧握,浑身都止不住的颤抖,浑身你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瘫倒在身后的椅子上。
“段子浪、韩庆云何在!”
天一大吼一声,两位堂主当即跪拜在他的身前。
“去,你们二人现在立刻给我去杀了胡杨,我要他死,我要他碎尸万段!”
“遵命!”
两个堂主齐声回到,随后带着一众天一门门徒将胡杨团团围住。
阁楼上的高桥冲浪见庄园内的情况,不禁裂开了嘴,他明白自己的机会来了,此时天一和胡杨之间的斗法已经消耗了两人大量的精力,而自己卧薪尝胆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刻。
他果断掏出手机,拨通了柳生熏的号码,激动地说道:“现在可以动手了!”
电话那边“嗯”了一声之后便将其挂断,片刻后大量埋伏在高桥庄园周围的雪之灵佣兵团成员快速的包围上来。
为首的一男一女正是大团长罗伯特和他的狙击手安吉丽娜。
在二人的身后,柳生熏也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弥漫在自己的胸口,想想自己等会就能拿下胡杨,让他跪地求饶,甚至比自己杀了老爹当上柳生家族家主还要畅快。
于是高桥庄园内,一个奇怪的格局就这么僵持着,天一门的人将胡杨团团包围,而雪之灵佣兵团的又将天一门得人团团包围。
真可谓是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天一看着柳生熏带着雪之灵佣兵团走进高桥庄园,而罗伯特顺手捏死一个挡路的天一门门徒的时候,瞬间看向身后站在阁楼上的高桥冲浪。
天一的惊愕反应让他很是受用,他一脸享受的对天一笑了笑,这是堵上他性命的一场博弈,即便自己体内的银针还有半个月就会要了自己的性命,但是他就是要让胡杨、天一等人死在自己之前。
柳生熏大步流星的来到广场中央,对胡杨大声说道:“没想到吧胡杨,这笔账我还在记着,而且现在我已经是名正言顺的柳生家族家主了。”
胡杨不屑说了一句:“你是家主?你家老爷子同意了么?”